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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着口哨聲音嘹亮的響起，頓時，一頭周身黑黝黝的老牛從不遠處緩步而來，嘴裏還嚼着青草。

    「這是我的朋友，小黑。」

    央瑪親昵的用臉蹭了蹭老牛的臉，說道，隨後一翻身就上了牛背上。

    「上來。」

    央瑪拍了拍老牛的後背，「我帶你回去。」

    楊毅也沒矯情，直接翻身上去了，他本以為這老牛會像剛才一樣慢悠悠的回家，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當央瑪輕輕拍了拍老牛的頭時，原本還漫不經心的老牛眼中忽然迸發出了光芒，飛快的朝着某個方向奪路而去。

    「這麼快啊啊啊啊。」

    楊毅的小心臟都在顫抖，不過很快也鎮定了下來，雖然這裏限制了他源量的流動，但是那也只是一開始，如今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他的源量正在恢復。

    想必過幾天，就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了。

    過了一會，楊毅終於窺得部落的真容了，一個個帳篷屹立在草地上，最外側用獸骨和木頭編織成了圍欄，裏面堆砌着石牆。

    「到了。」

    央瑪下了牛，隨後走了進去，楊毅也跟着她走了進去。

    到了部落里，楊毅一眼便看到每家每戶的門口都放着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面還染着斑駁的血跡。

    不遠處，幾個婦人正在處理肉類，一旁還放着牛的頭顱。

    「我們都是靠這些生活。」

    央瑪朝着楊毅解釋道：「部落里的男人們負責體力活和外出打獵，女人們則是操持家務和牧羊放牛，我們並不需要貨幣，自給自足。」

    楊毅正要說話，忽然間腿上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他低下頭，便看到一隻木條編織的小球正落在自己腳下。

    而不遠處，兩個男孩站在原地不敢過來。

    「是你們的玩具吧？」

    楊毅微微一笑，從地上撿起來之後扔給男孩，「拿着。」

    男孩撿了球就飛快的跑開了，央瑪道：「我先帶你去見我父親吧。」

    央瑪先前說過，她父親是這個小部落的首領，按理說他作為一個外來人，到了人家的地盤也的確該打聲招呼。

    於是點了點頭。

    「好。」

    央瑪帶着楊毅一直往裏走，來到了最深處的帳篷。

    這帳篷建的比其他的都要大，看上去絲毫不亞於一個一百平的小屋，央瑪掀開門帘走了進去。

    「阿爸！」

    央瑪的語言變成了他聽不懂的方言，楊毅跟着她走了進去，只見最中間擺放着的是一個巨大的椅子，椅子上披着一塊獸皮，一個魁梧的絡腮鬍男人就坐在上面，正在看什麼東西。

    聽見央瑪的聲音，男人從書中抬起頭，正笑呵呵的要說些什麼，忽然間看見了一旁的楊毅，臉色一變。

    「他是誰？」

    央瑪的父親聲音低沉的問道，緊接着，央瑪走了過去，和他嘰里呱啦的說着什麼。

    男人的臉色由陰轉多雲，目光有些警惕的上下掃了楊毅一眼，片刻後，才開口。

    已經變成了楊毅能聽懂的發言。

    「你是從外面來的人？那你從何而來？為什麼要進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有力，楊毅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抱拳行禮。

    「見過首領大人，我叫楊毅，的確是從外面的世界而來。至於為什麼要進來...」

    楊毅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是不小心進來的。」

    緊接着，在父女兩人疑惑的目光下，楊毅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個故事。

    故事裏，他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可憐人，經歷了種種劫難之後最終被友人背叛，絕望之下本想自殺，卻無意間來到了這個世界。

    說到最後，央瑪的眼眶已經紅了，而央瑪的父親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看着楊毅的目光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戒備。

    「我並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的生活，如果你們覺得我很冒犯，我隨時可以離開。」

    末了，楊毅說了一句從開始到現在最為真心的一句話，而央瑪已經拉住了父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