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月 第210章 厲城淵,你是我爹嗎?
「什麼盛源?什麼姐姐?」那天在別墅夾層里的一幕幕,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湧上來。
阮檸秀眉緊蹙,眼神里的疑惑,正在以原子碰撞的速度,進行核聚變反應。
一旁,裸着上半身的王斌,從歐景炎的攻勢下,略顯狼狽的逃出來。
他擦掉臉上的鮮血,很放蕩的摟住踉蹌從包間裏出來的冷塵。
當着歐景炎的面,男人邪妄的,嘴巴張開,狠狠一口,就想咬在
「王斌,你tm就是只狗,跟我玩?你配嗎?」
冷塵手起,酒瓶落。
眼看着就要扎在王斌臉上了。
他倒是一副彆扭的深情相,迎着碎裂的酒瓶,眼角,混着血,滑落一滴淚來。
「冷塵,你忍心嗎?以前是誰說,無論我是誰,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會一直陪着我,不離不棄的?」
王斌的聲音和王垚石很像,即便才三十多歲,那濃濃的陰鬱氣息,仍滄海桑田的,很撩人。
冷塵拿着酒瓶的手,鬆了松。
歐景炎罵髒話,「冷塵,你tm的是不是得讓王斌把你玩死,你才高興?」
王梓染側頭,貼着表情很是複雜的阮檸,低聲,帶了一些調侃的味道,說道:「我哥很懂得拿捏冷塵,他不少生意,真不能沒有這一位,可玩具就是玩具,沒了被玩的價值,還會留着嗎?」
驀的,很奇妙的,早在五年前,在那個混亂的夜晚,在她跪地祈求厲城淵的午夜。
他也說過類似的話。
兩道聲音,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震盪耳膜,「阮檸,阮家的利用價值,不過只有這些,而你,廢掉的玩應兒,還值多少錢?」
「乖,真乖,冷塵,跟我進去,好好跟老闆們道個歉,嗯?你那麼漂亮,他們一定會」
噗嗤!
連冷塵都沒反應過來,就覺得手腕上一緊。
下一秒,溫熱的鮮血,從王斌的臉上,噴濺到了他身上。
阮檸用力操控着啤酒瓶,扎爛了那一張可惡的臉,一下又一下,眼神是冷的,是不要命的。
「啊啊啊!!!阮檸,你瘋了?殺人犯法,你想死?」
王斌疼的,瞬間沒了平日裏的陰冷沉穩。
他捂着亂七八糟的臉,還算健碩的身軀,跟巨大蚯蚓一般,骯髒噁心的在地上蠕動、撲騰。
冷塵目瞪口呆,「姐」
「你跟別人說,我是你姐?oK,那做姐姐的,我得護着自己的弟弟,對嗎?」
阮檸承認這一刻,她情緒有些失控。
可當酒瓶子扎到王斌臉上的一瞬,壓抑五年之久的舒爽,借着這股子不管不顧的狠勁兒,發泄了出來。
魏訊說,「檸檸,早點回到地獄裏來,這,才是你本該存在的地方。」
惡魔嗎?
場面一度混亂,連歐景炎那樣一個壯漢,都被阮檸給駭的,傻在了原地。
王梓染身為二老板,快速控場。
王斌被帶走。
同父異母的親妹妹警告,「哥,想一次性得罪我和咱爸,你就去為難阮檸,反之,給我閉嘴,你tm不死,都是我們阮檸手下留情了。」
會所的大老闆負傷離開,特憋屈。
冷塵牽着阮檸血液枯乾的手,去了客房區。
一路上,她都在抖。
激動的抖,害怕的抖,一種不願面對,卻不得不直視的,總是按捺的,興奮
「阮檸,你沒必要幫我,我不是你弟弟。」
進了套房,冷塵去找醫藥箱。
他倆都受傷了,不重。
阮檸呆呆的坐在床上,拉斯維加斯的床墊,感覺都柔軟的在引人犯罪。
「你為什麼跟他們說,我是你姐姐?」這個問題,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冷塵打開藥箱,拿出紗布和酒精棉,人跪在地上,跟一隻慵懶高貴的波斯貓一般,替她處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