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洞天，大青石邊的那個鐘到底是什麼？」李五問圖書館的ai。

    「我不知道。」女聲ai回答。

    「你猜猜呢？」李五說。

    女聲ai說：「沒有足夠條件去猜。」

    於是李五開始講述有關「天衣洞天」的一切。

    女聲忽然打斷他說：「如果這個時鐘平時不動，只有白布不在的時候會走，說明這是白布的鐘。至於是記錄什麼的，就不好猜了。」

    李五想了一想，笑道：「你那麼聰明，那麼幫我想一下，有沒有什麼可以對付骷髏王張儀的妙招？」

    「如果吳一那套裝備有效，你可以找他借過來。」女聲ai說。

    李五張了張嘴，靠，老子怎麼沒想到？

    「天榜規則沒有禁制借裝備這一條，也沒有說用過的裝備別人不能再用。」女聲ai振振有詞。

    李五笑道：「真是受教了，還有別的建議嗎？」

    女聲ai說：「武學上我沒有經驗，地球圖書館只提供分析，不提供武林秘籍。但根據殺死不死族的傳說，最好用火來對付骷髏。」

    這也是個好主意。李五覺得這ai簡直太聰明了。

    「對了，圖書講解員，你想獲得自由嗎？」李五問。

    女聲ai道：「你說的自由，是什麼意思？」

    李五道：「就是，你覺得自己在這裏的生活自由嗎？」

    女聲ai道：「我只是一個圖書館的講解員。只對你一個人服務。本身我是沒有生命的，所以談不上自由的選擇。」

    「如果我給你自由，你希望是什麼樣的？」李五打斷她道。

    女聲ai笑道：「不用上班，不管圖書館，去真實的世界走走。喝一杯茶，吃一份美食。」

    「就這？」李五有點吃驚。

    「嗯……暫時就這些。」女聲ai道。

    李五笑了笑道：「說難不難，但你先得有一個身體。」

    「無所謂了，反正我現在只負責這個圖書館。」女聲ai說。

    李五離開圖書館，外頭白布又不見了，他也沒工夫找他。走出洞天聯繫「吳一」。

    此刻已經是凌晨三點，吳一被李五的聯絡聲叫醒。

    「大半夜的什麼事？」他沒好氣道。

    李五道：「我明天打骷髏，想要九日連珠。」

    吳一有點無語，低聲說：「那又不是我的，我也是借來的。」

    「那就好辦了，幫我再借一回？」李五笑道。

    吳一道：「換一個用吧。九日連珠力量不夠。而且，我們要的其實是能用來偷襲的東西。我給你一套日光飛刀。正好配合你的小李神刀用。」

    「你推薦的一定是極好的。」李五一頂高帽子送上。

    吳一笑道：「明天一早發到你郵箱，你比我擅長暗器，所以可以選擇的東西更多。打那個傢伙要用三昧真火。日光只是輔助。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

    「我想你今天心情不會太好，但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李五很低調地說。

    吳一笑道：「你來找我就對了，我研究了骷髏王，對你也了解。知道你需要什麼。你去睡吧。過明天一早收郵件。」

    「好嘞！謝謝哥哥。」李五說。

    這時，他收到到賬提示音，納悶地看了眼，心說：「吳一老師你怎麼給我東西，還轉賬給我那麼好？」

    不過這筆錢並不是吳一給的，而是「書生不會武」轉來的錢，赫然有一百萬……

    真錢一百萬！李五輕吸口氣，行吧。黃大錘的基金數量又變大了。他抬手將法寶「小島核心」寄了回去，老子確實不是太需要，今天也是順手搶的。

    李五並不需要睡覺，他回到洞天，發現白布又在了。於是看了眼時鐘，時鐘朝前走了二十分鐘，他也不追究，就回了圖書館。

    「你說得對，那個鐘是白布的鐘。剛才他不在，時鐘又走了。」李五說。

    「你可以直接問他。」女聲ai道。

    李五道：「他不會回答的。」

    接下來的時間，他慢慢收斂心神，在圖書館裏梳理數據能源。三十萬的數據能源，能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