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嗣王爺得知自己有娃後,殺瘋了 74除夕夜,發生的兩件事
除夕晚上,在這家家張燈結綵迎新年的時候,江州城和塞北邊關都發生了一些事情。
奉旨鎮守塞北的厲親王在除夕夜為了對抗,聯合起來偷襲邊關的北戎和北蠻軍隊,被敵軍所傷,消息傳回京城有大臣提出讓他回京修養。
皇帝蕭君陌為了不寒人心只好同意,把厲親王蕭君臨這個從十三歲開始,立下無數戰功的堂弟召回京城。
司徒浩然看着胳膊上擦破了一層皮的親王師兄,撇了撇嘴,「這傷受的好重,連我這個神醫谷出來的醫者都治不了。
師兄,要不要提前準備好棺木,我通知爹娘來奔喪。」
「可以。」蕭君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冷道:「我會吩咐人按照你的身材定製一副棺木。」
「師弟,你回去準備一下,過幾天就躺進去,也不能讓師傅和師娘白來一趟。」
司徒浩然咬牙:「我謝謝你這麼大方,活該伱沒有孩子。」
說完站起來就跑,因為某人已經從旁邊拿起四十米大刀準備砍人了,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師弟你別跑呀!」
司徒浩然:「不跑才是傻子,我又不像你一樣,從小就跟着我那武痴爹學功夫,被你逮着了,還有活路。」
自己不能有孩子,已經成了厲親王蕭君臨不能提起之痛。
司徒浩然知道後,時不時就在這條死亡線上蹦的,憑着自己跟醫仙母親自小學的一套上成輕功,成功從自己武功高強的師兄手裏逃生。
蕭君臨腦中又想起那幾個消失在他將軍府的母子,抬手撫住胸口,不知為何老是牽掛着她們五人。
「我是不是該派人去查查她是誰,去了哪裏」
———
江州城衙門牢裏,在除夕夜又多出幾個坐牢的人。
被連夜請來的顧華看着被上刑的兩人,渾身血跡斑斑,殘嚎連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還不說出是誰派你們把摻了毒的飯菜,送進獄中給他們吃的?」大除夕夜的誰想來牢裏審案子,田知府臉黑的跟墨似的,問道。
跟審案現場,隔着牢欄杆的高金虎和刺殺顧華一伙人,都憤怒的盯着受刑的人。
要不是獄卒及時出現,阻止他們吃下那些被送進來的好酒,好菜,他們一伙人,現在就成了一具具屍體了。
受刑的人仿佛再也承受不住,吐着血沫的口中,終於說出了兩個名字。
「漕青幫大當家周權勾結我家主人的小妾高玉蘭做的。」
「你胡說!!」還沒等其他人開口,剛才還恨不得殺死這兩個送毒酒毒菜進來的高金虎,此時更加滿臉猙獰,「不可能是她。」
顧華看出被用刑的其中一個男人,傷痕累累的臉上露出一抹譏諷,「難道就憑他是你的妹妹?」
「別忘了當初是誰把她送給周權褻玩,然後自己順利當上漕青幫的二當家。
雖然機緣巧合被我們主子看上納為小妾,過上好日子,但這並不能表明她不恨你們兄弟把她送人玩樂之事。
何況你現在坐牢,她嫌有你這個哥哥丟人,想要聯合以前的舊情人殺死你不是很正常?」
無論是顧華還是牢裏的被關押的多數人,都不太信被用刑男人口中的話。但人已經被虐成這樣,還依然這麼說,那再逼問下去,恐怕也沒有別的收穫。
顧華和田知府對視一眼,然後開始提審年前從光寧縣牢裏被送過來的馬存德,是否參與進僱傭漕青幫的人謀害顧氏夫妻以及手下護衛一群人的案子。
原本被帶過來的馬存德還想嘴硬,當他走進來看見被拖出去的兩個血人時,他眼眸地震般的抖動,眼中的懼意想藏都藏不住。
側頭看見剛才那些用行時留下的血漬,他腿軟的撲通一聲跌跪下來。
田知府原本想先問馬存德招不招供,走一下流程,被顧華用眼神制止示意旁邊給犯人行刑的差役。
「咳!」在地方上做了很多年官的田知府秒懂,輕咳一聲,看向手中拿着帶血刑具的差役,吩咐:「用刑。」
「大,大,大,大人。」馬存德一聽自己要被用刑,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嘴也不利索:「大人想知道什麼,我說,我都說,只求大人不要對小的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