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慈母系統後,我擺爛了 第470章是不是反了?
王九和還能怎麼辦?只能趕緊派人回京都,去請示皇帝該如何做!
這丟臉丟的可是皇帝的臉!
李老大把石碑立到撫冥鎮城門口一事,很快就在雲州傳開了。
這樣雖然很解氣,但百姓們覺得還不夠!
每次他們進撫冥鎮路過那塊大石塊的時候,就覺得刺眼的很。
文鈺帶着同伴們去街頭採訪的時候,被採訪者無不義憤填膺!
「你說丟人不丟人,明明這事兒不是咱們大將軍辦的!偏偏有這麼個石塊立在這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們大將軍無能呢!」
「看着就叫人心裏頭來氣!我們雲州這次吃虧可吃大了!」
「可不唄,朝廷愧對我們大將軍,愧對我們雲州全體百姓!」
「他們想要和談便和談去,憑什麼拿我們雲州的地界做筏子?!」
「我跟你說,如果這次何談成了,那都是我們雲州的功勞,我們雲州的犧牲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恥辱,祖祖輩輩都應該牢記的恥辱!」
《雲州周報》自然是如實地把這些採訪記錄刊登了出來。
寶馬雕車香滿路,風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自打北面使者完顏兀朮來了京都,提起和談一事後,京都越發奢靡起來。
完顏兀朮受到了高門貴族的熱情款待,隔三差五就參加一場宴會,見識京都的繁華富碩。
隨着氣溫的升高,池塘里的荷花含苞待放,出露的分紅與碧綠的荷葉相互映襯,宛如一位羞澀的少女,蟬聲鳴鳴,奏響夏日的交響樂。
「風蒲獵獵小池塘,過雨荷花滿院香,沉李浮瓜冰雪涼,竹方床,針線慵拈午夢長!」
「好詞!」
「不愧是重元兄!」
池塘邊上是一棟二層茶館,池塘的波光粼粼照映在福全茶樓的牌匾上。
微風一吹,吹的那片光影掃過二樓窗戶,晃得包間裏的士子們睜不開眼睛。
「咦?那是何人?竟然敢在京都城內縱馬奔馳?」李重元用手捂住眼,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到一人騎着快馬,在熱鬧街市上,瘋了一般狂奔。
街道兩旁的小攤販連忙躲閃,人雖無恙,只是可惜了那被打翻一地的各種罐頭和美食。
「喲!那不是王九和的貼身小廝嗎?!」
有人認出來騎馬者的身份。
李重元和同伴們面面相覷:「若我沒記錯,王九和王大人被聖上任命,前去雲州宣旨!」
「確實是他!王九和出身王家,又是從五品大理寺里正,聽聞雲州沃野鎮縣令王不喜是他族兄。所以朝堂周圍相公才推薦王九和擔任欽差之職!」
「可他的隨從為何如此匆忙?」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現場鴉雀無聲。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反應,讓眾人心頭不免浮現起一個難以讓人自信的猜測。
「不可能吧,大將軍竟然能有種成這樣?」有人搖着頭輕聲呢喃。
在眾人沉默的注視下,那人騎着快馬直奔王宮而去。
今日恰逢一月一次的大朝會。
無論是再懶憊的官員也不得不在這一日早起,穿上隆重的朝服,像個木頭人似的,立在朝堂上,聽着相公們高談闊論。
此次大朝會的議題還是關於韃子和談一事,畢竟完顏兀朮還在京城裏呆着。
崔三論沉着一張臉,誰冒頭,他就懟誰。
連番懟跑了兵部尚書,禮部尚書,國子監祭酒,最後偌大的朝堂上竟無一人敢開口說話。
年輕皇帝心中不滿,略帶斥責:「崔大人,咱們朝堂議事,就事論事,莫要帶私人情緒。」
崔三論不慣着這個年輕皇帝,要不是蘇大郎和蘇雲煙還在京都里呆着,便是先帝從墳墓里爬出來,他也要指着先帝怒罵。
「我這不就是在就事論事嗎?一個個骨頭怎麼那麼軟?仗還沒打呢,你們怎麼就按照求和那一套去談?怎麼?國庫里的錢多得塞不下了嗎?」
年輕皇帝看向兵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這兩人縮着脖子,跟鵪鶉似的,顯然是被崔三論罵怕了。
見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