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看着清棠的目光漸漸銳利起來，似乎在審視着什麼。

    許久之後，皇帝才沉聲道：「你可考慮清楚了？」

    「妾想清楚了。」清棠堅定道。

    皇帝盯着她，「若是朕答應了，你便再也無法回頭了。」

    清棠笑吟吟的，「妾相信以陛下仁慈的胸襟，定會允準的。」

    皇帝又盯着她瞧了許久，才擺擺手，「退下吧。」

    清棠謝恩後退了出去。

    待到清棠離開之後，皇帝這才回過神來，這個清棠……好像也沒有明德說的那麼可惡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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