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被死對頭前上司占有私吻 第二百一十六章 手廢了
奈何做了一宿,身下早已麻木無感,險些摔倒。
「小心。」裴河宴攙扶住溫棠的胳膊。
醫生繼續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是最要緊的,你們需要慢慢給她疏通。」
「因為她那隻手以後再也拿不起來手術刀了。」
溫棠腦中轟然作響。
醫生離開。
溫棠眼前一片漆黑,另外一隻胳膊撐着牆壁,許久才站穩。
「人現在被轉移到病房了,趁着這個時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裴河宴提醒。
溫棠搖頭:「沒胃口。」
「你去吃吧,我想守着她坐一會兒。」
溫棠邊說邊往病房的方向走。
裴河宴沒制止,買了一份早餐帶回病房。
溫棠聽到動靜,沒回頭,看向曹茵瓊的眼神滿是心疼,嘴裏說着:「這對她來說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打擊,還有心理上的打擊。」
「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這個現實。」
裴河宴打開白粥的蓋子:「你要是覺得說不出口,我來。」
話落,伴隨着一陣沉重的呼吸聲傳來,曹茵瓊甦醒了。
溫棠趕忙追問:「怎麼樣了。」
反應過來曹茵瓊渾身是不上力,連帶說話的聲音也沙啞的厲害,趕忙喊來了醫生。
醫生藉助聽診器聽了聽,出了病房。
裴河宴跟着一同離開。
現場只剩溫棠和曹茵瓊兩個人。
好幾次溫棠想張口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又怕會戳到她的痛處,按耐住了。
連帶告訴她事實的話也說不出口。
「告訴我,醫生怎麼說。」曹茵瓊唇角乾癟。
溫棠犯起了難。
裴河宴聽完注意事項,回來了。
曹茵瓊有氣無力的繼續道:「別忘了,我也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說吧,我承受的住。」她忍痛抬起胳膊來看了看被紗布層層包裹的手心。
溫棠低下了腦袋,鼓起勇氣來要開口被裴河宴先一步說道:「身體無大礙,就是這隻手恐怕再也沒有辦法拿手術刀了。」
曹茵瓊瞬間心如死灰。
胳膊支撐不住,倒在白色的床單上。
裴河宴偏見溫棠眼眶微紅在強忍着淚水說道:「作為私人醫生,出了事我有權負責你的下半生。要緊的是影響先養好身體,我裴氏可以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曹茵瓊咬了咬牙,看向窗外,眼淚被憋了回去。
她不想做一個廢人。
更不想裴河宴看在溫棠的面子上保她一輩子。
這比做寄生蟲更可恥,因為她連尊嚴都沒了,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被時代拋棄的廢人。
曹茵瓊見溫棠一副越流淚的模樣,另外一隻手攥緊了她的手背,話語也是說給裴河宴聽的:「雖然不能在一線工作了,但是我可以走學術繼續研究。」
溫棠眼中划過一抹意外,心疼到難以言喻。
裴河宴也不吝嗇:「我可以資助,免你後顧之憂,以後可以專心投入到研究學術中。」
曹茵瓊強顏歡笑的扯出一絲笑意,脆弱又蒼白:「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剛才不是還說了,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先把身體養好。」
溫棠心中五味雜陳,「聽你的。」
曹茵瓊聲音弱了許多:「好累啊,我想再睡會兒。」
「你們先忙你們的,要是一直呆在這兒守着,我該愧疚了。」
溫棠和裴河宴四目相對應,默默的把曹茵瓊的胳膊放回了被子下。
直到耳畔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曹茵瓊繃不住了,扯過被子沒過頭隱聲痛哭起來。
——
樓下。
溫棠咽不下這口氣,氣憤道:「把人傷成這樣就跑了,到底是警方無能還是在故意包庇!」
裴河宴慢條斯理的開口:「先去警局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溫棠上了車坐在副駕駛。
二人一同來到警局。
孫隊得知消息,親自來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