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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加藤肇外，清水還派了其他特務去山城。

    可他沒讓那些特務察看加藤肇的情況，而是要專門派人去趟山城。

    他可以懷疑加藤肇，卻不能影響自己的計劃。

    派遣到山城的特務，會分成若干個小組，每個小組都配備電台，相互之間不得發生橫向聯繫。

    清水原本的計劃，是讓加藤肇負責指揮所有的潛伏小組。

    因為對加藤肇有所懷疑，清水改變了決定，只讓加藤肇負責三個潛伏小組。

    矢口突然說道：「不知尚美小姐能否去趟山城，她去的話最為合適。」

    上野尚美之前在山城潛伏過一段時間，雖說差點暴露，可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

    如果上野尚美再換個身份，同樣是安全的。

    「上野尚美？軍統之前就開始懷疑她了。」

    「這次尚美小姐只是為了觀察加藤肇，給她準備一個新的身份，肯定沒問題的。」

    「那好，就請上野尚美去趟山城。」

    上野尚美當然願意去山城，反正她現在是軍統的運用人員，回山城就像回娘家似的。

    到山城後，上野尚美先向軍統匯報了此行的任務。

    軍統局本部，迅速通知了謝軒。

    加藤肇到山城之事，謝軒提前向軍統局本部備了案的，加藤肇的所有活動，都在軍統的監視之中。

    他的皮貨店和雜貨鋪的夥計，用的都是派遣特務，但對面和隔壁店鋪的人，全部換成了軍統的特務。

    謝軒收到山城的電報後，迅速與加藤肇聯繫上了，告訴他清水派人到了山城，讓他這段時間在雜貨鋪活動。

    幾天後，上野尚美如實向清水匯報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知道，加藤肇原本還是安全的，隨着她的到來，加藤肇已經成為軍統的監視目標了。

    「清水課長，上野尚美回電，加藤肇表現一切正常。她暗中觀察了三天，加藤肇沒有與任何可疑人員接觸。他的三個潛伏小組，也都在按部就班的開展工作。」

    「讓上野尚美回來吧。」

    「對了，昨天馬自鳴和石森林打來電話，想向你匯報工作，我沒馬上答應。」

    清水說道：「讓他們來吧。」

    沒撤掉他們兼的第一局和第二局局長之前，馬自鳴和石森林都沒把清水放在眼裏。

    可現在，他們成了光杆司令，除了政保局總部和直屬的幾個單位外，再也指揮不動第一局和第二局。

    至於申浦直屬分局，因為局長是麻天，他們就更加別想指揮得動。

    麻天的資歷不比馬自鳴和石森林差不多，況且，他是謝軒的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清水答應見面後，馬自鳴和石森林迅速趕到了第二課。

    馬自鳴見到清水後，直截了當地說道：「清水課長，我們認為，政保局的人事任命有問題，顧寶林和王吉安不能當第一局和第二局的局長。」

    清水不置可否地問：「為什麼呢？」

    石森林說道：「他們都是謝軒的人，加上麻天，謝軒實際上已經掌控了政保局。」

    清水問：「顧寶林和王吉安是謝軒的人？他們以前是謝軒的手下，現在是政保局的人，也算是你們的人吧？」

    石森林解釋道：「馬局長說的是，顧寶林和王吉安只聽從謝軒的命令，他們當了第一局和第二局的局長後，有事直接向謝軒報告，完全繞開了我們。」

    他知道清水沒理解馬自鳴的意思，「謝軒的人」，與謝軒的手下，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清水搖了搖頭：「謝軒對顧寶林和王吉安有知遇之恩，再說了，謝軒是軍委會政治部的次長，是政保局的上司，他們向謝軒匯報工作，並沒有太僭越。」

    馬自鳴說道：「謝軒故意辭掉特工部的職務，還把申浦警察局長和江蘇警務廳長也都辭掉，看似是退，實則是為了爭。傅也文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而謝軒則陰險得多。我們甚至懷疑，傅也文也是被他陷害的。」

    清水馬上打斷道：「傅也文的案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