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錚錚！！」

    「咔嚓！」

    「嘩！」

    身影交錯而過，齋藤一看着自己那斷裂的刀鋒，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中。

    好強...

    太強了...

    明明以往也不是沒有和這位拔刀齋交手過，但是...從來沒有如此敗北徹底過。

    「齋藤桑也輸了嗎？」

    「看來那個傳聞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沖田看着對方那收刀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感嘆道。

    「慢...」

    「夠了！」

    旁邊的隊士正欲衝上去，但卻被沖田伸手攔住了。

    「隊長？！」

    「再追上去的話，他就會拔出殺人的刀了。」

    「夠了...任務已經失敗了。」

    未等沖田說話，齋藤一看着自己的斷刀然後解釋道。

    「傳聞...緋村拔刀齋有兩把刀...」

    「他如果拔出腰間靠下的刀意味着死...拔出偏上的刀則意味着生。」

    「雖然很諷刺，但我們的確被他的仁慈救了。」

    沖田望着逐步消失在林間中的傳說，情緒稍微有點失落。

    他和齋藤一作為真撰組的兩位隊長高手，聯手追擊的情況下被拔刀齋一個人攔住了。

    能夠很明確感受到那位的變化，沖田很想知道，那個和他年齡相仿的拔刀齋到底經歷了什麼。

    於林間奔跑穿梭着，劍心隨後停頓在了樹林中。

    「哦呀，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嗎？」

    「明明我還挺有自信的...」

    「前輩。」

    被對方的目光死死盯着這邊，躲藏在大樹後面的身影走了出來。

    「志志雄，有什麼事情嗎？」

    「不，只是想近距離看看前輩的劍術，但很不巧，趕到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呢。」

    攤開雙手，以免引起誤會，志志雄真實聳肩道。

    「真可怕呢...前輩。」

    「但是，剛才為什麼不殺死新撰組的兩位隊長呢。」

    「以你的狀況，很輕易就能做到吧？」

    像是若有所指那般，志志雄輕笑追問着。

    「那可是我們的大敵...」

    「桂先生肯...」

    「嘩！！」

    話語還未說完，志志雄猛的發現那位前輩毫不講理的拔出了刀。

    （好快！）

    正欲拔刀防備的時候，劍心已經抽刀而出對着他揮完了一刀。

    冷汗直冒着，志志雄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

    等他徹底有反應的時候，別說拔刀了，這位前輩都已經一刀砍完了。

    「！」

    回過神來，志志雄才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受傷？

    「這把刀別說...殺人了。」

    「就連傷人都做不到。」

    將刀橫在胸前，劍心冷聲道。

    「？」

    無法傷人的刀？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就算是逆刃刀都能傷人的...

    目光轉移到了那位前輩手中握着的刀，的確是沒見識過的「好刀」。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把刀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連人都傷不了吧？

    但剛才劍心這位前輩的確是對着他砍了一刀，但卻毫髮無損。

    「咔嚓...」

    刀被收入了鞘中，劍心沒有說話而是在林中繼續行走着。

    「嘖...」

    看着劍心的背影，志志雄之前想要較量的心思也沒有了。

    剛才這位前輩若是想殺他，恐怕真的是一瞬間的事情。

    也難怪真撰組會選擇出動齋藤一和沖田總司兩位高手來。

    可即便如此，也毫無懸念敗在了這位前輩手中。

    走在路上，劍心回想起那段經歷就知道自己已經脫離了世俗的認知。

    （那把刀的名字叫做「天生牙」，既傷不了人，也殺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