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恨不得摩拳擦掌的樣子，林越西呵呵兩聲，「可能是我想多了。79閱.」

    「最好是，否則我打落他三十八顆牙齒。」

    三十八顆……一個人可以有那麼多顆牙齒麼？

    「好了，這麼些天不見你，你的生日禮物我還沒機會給呢，跟我來。」

    那是一件很漂亮的綠色及膝長裙，圓領短袖，腰間鑲着絲質蕾邊，林越西白皙的手指細細地從柔軟的面料上划過，那種軟綿綿的觸感仿佛連帶着連她的心都柔軟了。

    「越西，好看吧，我兜了好大一圈才買到的，這裙子，肯定稱你。」

    「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的？」她的生日、家人、住址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陳佳慧也從未問過。

    「身份證上寫着呢，哎，咋們多好啊，你生日，雖然不能參加，但是，禮物還是不能少滴，」她興奮地推着林越西進更衣室，「快穿給我看看，肯定好看。」

    林越西本就長得清麗，穿着這條裙子出來，讓陳佳慧眼前一亮，更是堅信自己眼光不錯。

    「謝謝你，佳慧。」

    「別說這麼肉麻的話，我們誰跟誰啊？」

    「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陳佳慧點頭，「文化節前幾天知道的，林妙雪的身份整個b大幾乎無人不知，你身份證上的地址寫的不就是……」陳佳慧跺了跺叫，為難地說：「越西，我什麼心思的人，你一清二楚，動動腳趾頭我就能猜出來你在林家什麼處境。」

    林越西笑容有點苦澀。

    她伸開雙臂抱住她，「好了好了，有什麼了不起嘛，不就是不得寵嘛，我們越西那麼有本事，都能自己掙錢在b市黃金地段買房子，沒必要依着別人生活。」

    林越西眼睛有些澀，朋友不貴在多隻貴在真，她能交到陳佳慧這一個真心待自己的朋友，是幸運。

    -

    「林越西，」她剛從皇冠出來，聽到背後喚她的聲音，一頓，回頭，秦崢站在不遠處，夜色濃重，她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走到她面前，拉過她的手腕，將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到她的手心。

    「我不知道你和小雪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沒有備禮物，現在補上。」

    林越西看着那個精緻的盒子，眉心擰了擰，伸着手，說：「抱歉，我不能收。」

    初夏的天氣，夜風有些濕冷，他黑色的風衣被夜風吹得獵獵作響。

    秦崢靜默而立，並不理會。

    「謝謝，可我真的不能收。」林越西因他不理會的姿態有些許尷尬，就那麼僵着手。

    他神色有些難辨，呼吸隱隱有些重，好一會兒才問她：「林越西，我在你眼中很糟糕麼？」

    當然不！她搖頭，秦崢是出了名的翩翩君子，這麼一個人，怎會糟糕？

    「那是你覺得我的禮物寒磣？」

    她淡淡搖頭，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既然是他送的，絕對不會寒磣，「是太貴重。」

    他挑眉，淡淡笑了，「一件禮物而已，你覺得這一點錢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