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天擇 第五十九章 突變!郎的誘惑
readx; 狐狸是有尾巴的,即便是這隻狐狸老到成精那也還是有尾巴,很不巧,白管家這頭老狐狸的尾巴現在就被影玩笑般的抓住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速度一直以來都是戰鬥之中最為重要的一環,音攻,據說他殺人於無形,但是究其根源來講也離不開一個快字,音速、光速這都是常人難以達到的層次。
至於在交戰中感覺對手的速度快會瞬間消失,其實那是因為你的反應跟不上對手的速度,但是還是有跡可循的。
「呵呵,說的也是,之後還要靠陽陽來幫忙啊!」
白管家尷尬的笑了笑,小把戲被拆穿,也不必再演下去,他倒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只是人人都有的惰性而已。
地下迷宮裏,倖存的這些人踏着蘭花的波浪隨波而去,他們中或許有人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出於本能讓他們選擇了遠離這詭異的通道,這也是人性的一面。
迷宮之下,地底墓室。
這裏是一如既往的漆黑一片,濃厚的血腥氣息被那濃郁至極的花粉香味死死的抑制在這裏,宛如一壇塵封發酵的美酒一樣。
忽然,在其中一個通道處,淡淡的光芒一點點的壓榨着萎縮的黑暗,細碎的腳步聲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黑暗的深處,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宛如一具雕像。
「咦,這裏是!」
走進來的那人驚訝的腳了一聲,手中閃耀着光芒的石頭頃刻之間將整個墓室照耀的亮如白晝,他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影,看到了那累積在層層白骨中央的血池,直覺告訴他他發現了地下迷宮最大的秘密,讓他仿佛看到了一千萬的金幣正從天空中揮灑而下。
嘭——
忽然,那挺拔的身影如同炮彈一般向他飛撲而去。
啊——
悽厲的慘叫聲隨着那如同煙花般綻放的頭顱一起如同剎那芳華一樣,一閃而逝。
一根根如藤曼般的根須忽然從那挺拔的身影腳下綿延而起,頃刻之間將眼前這具倒地的無頭屍體包括那散落的點點血肉完全覆蓋其中,血池上空,一根根垂落而下的根須上,地底閃爍着耀眼的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滴落。
吧嗒——吧嗒——
濺起一朵朵細小的花瓣融入了血池之中,血池便是這麼一點點的累積起來的。
那個挺拔的身影就是這裏的主宰——蘭花屍王。
片刻之後,那被根須覆蓋的地方緩緩退去,剩下了一句無頭的骸骨成為了這墓室中最為平凡的一點裝飾。
那一剎那的慘叫再一次讓正在迷宮中行進的人們心裏緊繃了起來,而對於白管家一行三人來說,這種感覺尤為強烈,知道的多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兒,他們三人便是如此。
「是危險種還是那個隱藏着的肉食種乾的?」
疑惑猶如煙雲一樣籠罩在白管家的心頭,他能里雖強,但是也要知道敵人在哪,像現在這樣下去,只會是恐懼不斷的蔓延,甚至有整個團隊崩潰的可能。
「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加倍小心,等一下如果有出口還要白叔你自己動手,我會在後面保護陽陽,等到你成功了我們再過去!」
不得不說作為一名守護者影是絕對合格的,至少他規避了來自於一方的危險。
「好吧!」
白管家點了點頭,他沒有要求別的,因為他清楚影的一切行為都是圍繞着陽陽進行的。
啊——
又是一聲悽厲的慘叫聲久久不絕的迴蕩在地下迷宮之中,與那還未消散的聲音融為一體,仿佛有千萬人一起慘叫一般,如此聲勢浩大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禁不住心頭湧上了一抹寒意。
「靠,這幫白痴!」
郝堅強忍不住罵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哈哈,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王超被郝堅強的樣子逗得哈哈一笑,這兩個人無疑是被蘭花屍王幹掉的,兩個同樣的掠食者之間的話題那也未有被視為獵物的他們了,王超能夠理解此刻郝堅強的心情,這是一種典型的妒忌心理。
「行了,你今天也撈到了不少好處,而且你想要的東西還是人家最寶貴的,你還在這抱怨個什麼勁兒,我看那傢伙才是最可憐的!」
王超笑了一會兒開始安慰起郝堅強來,看他們的樣子這完全就是在郊遊,還有外帶的娛樂項目。
「你說那個白管家能打得過蘭花屍王麼?」
郝堅強忽然問道,要是這個白管家輕而易舉的就被蘭花屍王幹掉了,那他這一次的計劃無疑就會完全失敗,那麼大的血池他只能在這裏使用,根本就帶不走。
「不好說,我們對危險種的能力評定並不直接,我認為至少拖延一陣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王超轉過頭看了看郝堅強,「你真的一定要這麼做?」
「不然呢?」
郝堅強無奈的聳了聳肩,「難道要我出去大開殺戒?」
「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王超嘆了口氣,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說過在十一區裏有這樣的肉食種,一來是因為有馴犬人的鎮壓,另一方面也是肉食種們同樣想要好好的生存下去,這麼一想也的確是眼前的這次機會對郝堅強來說極其難得,至少並不是每一個肉食種都有運氣碰到的。
「我會想辦法儘量的給你留出時間來,你要記得保護自己的身份!」
再次確定了郝堅強的想法,王超也表明了態度,這是對兄弟無私的支持,他沒有說的是,如果需要他甚至會不惜動用禁忌的力量為郝堅強抹除阻礙。
「不要勉強,就算這一次不行,也不是並沒有下一次!」
郝堅強似乎是能夠感受到王超心中模糊的想法,生怕王超做出什麼危及到他自己的事情來,連忙說道,「而且,不是還有一個七星惡魔獵人打頭陣麼!」
似乎是有了兩個人的犧牲給這些人打響了警鐘,遠遠的看到那個光明一片的大廳,再也沒有人願意輕易的靠近,第一個人可能是大意,第二個人可能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