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五百一十三章 前往源河沙場
電話接通後,我一副平靜的口氣說:「宋哥打電話有事?但是我卻沒有想到,宋舜會在電話里直接開罵。
我話剛說完,宋舜在電話那頭,暴躁如雷的吼:
「韓冰我有你嗎的事呀?你TMD一錘子,敢陰我?
我記得當初,你在號里不是只服萬嗎?和平給你多少錢,讓你充當愣頭青?
你TMD在監獄燒不熟,出獄了,還把陽北市當監獄混呢?
我警告你,你別以為比我先出獄一年,就了不起。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宋舜是幹什麼吃的。
狗頭見我握着電話,臉部肌肉緊繃,正在啃豬蹄子那張嘴,也停止了嚼動,狗頭就那麼直直的盯着我。他視乎從我的臉上的表情,看出來我遇到了大事。
我對着電話先是冷笑,隨後一副嘲諷的口氣說:
「宋舜,我TMD告訴你,老子不是被和平當槍使,是老子和你硬磕硬。
上次請你吃飯,給你臉,你不要。
我韓冰做事向來先禮後兵,既然大家撕破臉皮了,也沒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五里營的場子,你也開不了幾天。
我話一說完。
宋舜狂妄的大笑:
「你TMD果然夠種啊?連搶劫,都說的那麼直接。
你小子,行。
我宋舜最TMD喜歡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癟三。
明天下午四點,陽東區源河沙場,不見不散,是騾子是馬咱拉出溜溜。
你的兄弟不是都在,源河沙場干苦力嗎?
老子年長你幾歲,地點就定在源河沙場,別到時候說,哭着尿一褲子,說老子欺負你們。
我聽得出,宋舜這話顯然在挑釁我。我低頭輕咬着牙齦,在桌子上,用手指畫寫了一個忍字,語氣沉重的說:
「行。宋舜老子,一定會等你。
掛上電話,我喊服務員要了一瓶,58度的五道鎮燒酒。
狗頭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口氣擔心的說:
「冰冰。你高燒剛退,昨天又熬了一夜。這,今天晚上剛毅做東,我們一定不會少喝,你中午還是別喝了?
服務員把酒一拿來後。
我伸手邊擰開給自己倒了一杯說:
「宋舜這個錘子,主動向咱們宣戰了,約咱們明天下午四點,在源河沙場一絕雌雄。
這孫子我從他話里聽得出,看樣子是,知道和平對他下手。是因為咱從中作梗。
狗頭也許是怕我,把那一斤白酒灌完,給富貴使了一個眼色,給自己和富貴到一滿杯說:
「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着的事。
和平那鳥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娘的西皮,自己個又當**又立牌坊,想奪回五里營的場子,還把屎盆子扣咱腦門上。
呵呵!他和宋舜都不是什麼好人。
狗頭說完。低頭沉思了,見我一言不發,又問:「是宋舜先約得咱嗎?
我點了點頭,灌了一口酒說:「你剛才不是都聽着。明天下午四點源河沙場。
狗頭點燃一根煙,猛提了一口,對着我吐了一口煙霧說:「我心裏,咋有種不想的預感的呢?
這宋舜明知道,咱現在手裏,就一二十個死心塌跟着咱老兄弟。
而且宋舜更清楚,源河沙場,是咱那些老兄弟的家門口。
這老話說的好,幹仗不在人家家門口。
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咱,老子就是吃定你們了。
按理說,這宋舜,不應該那麼蠢啊!
那源河沙場我知道,好進難出,只要把沙場的入口一封死,出都出不去。
沙場裏,全部都是堆積如山的沙山,四周被三米多高的圍牆圍着。
源河上幾十條貨船,全都是沙場的人。
這源河沙場的人,是出了名的心齊。
娃子,黑狗,四蛋,那群老兄弟,本來就是沙場土生土長的人。
這宋舜明知道,我們和剛毅,和平擰成一股繩。
他們一旦冒然進入,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郭浩大口咬了一口豬蹄說:
「這宋舜是,明擺着看不起咱,不尿咱這一壺。
既然這樣,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