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六百零四章 李俊出招了
我在病房裏照顧了李俊,晚上回到家,全身累得跟散架似的。
照顧李俊這件事上,我從不對任何人提起,男人嘛!有應該有擔當,我曾經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李俊這件事上,我想給自己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我和雨龍可謂是血海深仇,我能能原諒他,何況李俊。
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真的是tmd一件苦差事。
特別是當你全身心的投入進去,辛苦不說,而且得不到李俊的任何感覺。
有時候,我真的想暴打這孫子一頓,但是當我揚起拳頭的時候,我卻放棄了。
給李俊洗澡,抱着他撒尿,背着他上樓做理療。
我都能把護士妹子,感動了,卻感動不了李俊,無數次我想放棄,但是一到早上醒來,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中醫院。
我有時候,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所付出的,我在心裏會罵自己賤婢。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老句老話,**頭百日無孝子。
但是一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第二天早上照例會去老馬家排隊買包子,趕到中醫院。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上,晴空萬里,到中醫院後一進走廊,就看見李俊住的單間病房門口圍了很多人,在那交頭接耳的議論什麼。
我的心猛然間咯噔一下,我最先想到的是,李俊一定出事了,要不然門口不會圍這麼多人。
如果李俊有什麼三長兩短,tmd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一個月的付出,不僅沒有得到回報,反而把李俊的命給搭進去了。
畢竟李父因為我,才不來醫院的,如果李俊出了事,我怎麼向他交代。
想到這,我額頭上的冷汗瞬間爬了出來。我健步如飛的跑了過去,一見們一屋子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那一刻也許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裏是什麼滋味的。
我膽寒的望着床尾,李俊那裸露在外的腳丫子。正當我擠進去的時候,一個戴眼鏡年輕的醫生說:
「你怎麼才來?這病人都把屎拉到床上了,你也不管不問。
你作為病人的家屬,有些責任心行嗎?
我點頭哈腰的,一個勁的道歉。
一股子屎臭味迎面撲來。李俊笑眯眯躺在床頭說:
「快過來,給我換衣服,順道把床單衣服給我洗洗。
李俊旁邊的一個中年醫生,也夠敬業的,他抬着李俊的**,手指按着李俊屁股上糊的一身的屎,仔細查看李俊的尾骨。
隨後使勁按着李俊的尾骨的**位說:
「這有知覺嗎?
李俊慘叫一聲說:「疼,,疼,。你輕點。
那醫生眉頭一皺說:
「馬尾神經正常,不可能啊!你拉屎的時候,有感覺嗎?
李俊毫無猶豫的說:
「沒有。
那醫生托着下巴,把李俊搬了起來,又按幾下,李俊的腰部幾個**位,對我說:
「你是病人的家屬是吧?李俊這腰部神經有可能損傷了,以前只是暫時性下半身不能支配。
手術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恢復還不錯,按照這個恢復程度。以後完全可以通過功能性訓練,重新站起來。
但是有可能,你最近又受到二次傷害。病情視乎惡化了。
我建議你們,儘快轉到六泉市骨科醫院。
那醫生說完。我問:「二次傷害,不可能啊!我們一直很小心。
李俊聽到,我說這話,陰陽怪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你照顧我一直很小心,你tmd少虐待死我了嗎?
李俊此話一出。房間內七八個查房的醫生,瞬間鄙視的把目光匯集在我臉上。
那一刻,我真的tmd無地自容。
為了轉移視線,我硬着頭皮問:「這暫時性的下半身不能支配是什麼意思?
那醫生盯着我,視乎我頭上長牛角似的,他一副冰冷的表情撇了我一眼,一邊解釋,一邊按着李俊屁股溝子上的額**位說:
「中醫理論,講究的經脈,通者不痛,痛者不通。
開始入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