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七百八十章理想中的妻子
邢睿此時就像一隻長着長角的羚羊,雖然它那看視鋒利堅硬的犄角,挺長挺大,但是卻沒有任何的卵用。
見邢睿身子抖動更大了,我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我清楚,雖然我把邢睿打擊的一無是處後,但是我感情的天平再一次傾斜向邢睿。
男人可以壞,可以陰,但是絕對不能惡。
如果沒有打定決定娶邢睿,對於邢睿的這些性格缺陷,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畢竟那是以傷害的一個女人的尊嚴為代價。
邢睿如今已經過了那個衝動的年齡,邢睿不像季秋萱那樣,有着年輕的資本,可以再晃幾年。她如今28歲了,這個年齡對我們小城市來說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邢睿此時敢對我頂一句嘴,除非見鬼了。
她已經沒有任何籌碼,在翻我的底牌。
所以我敏銳的抓住邢睿這個弱點後,毫不留情,甚至一刀見血捅開她最後的一塊遮羞布。
五年的相處,我們彼此了解。
但是在這個現實並且世俗的社會,視乎觀念偏愛男人,它充分體現在男之間的女的不平等上,邢睿賭不起,她也不敢賭。
李俊之所以追了邢睿那麼多年,就是輸在不敢賭。
所有邢睿犯了和李俊同樣致命的錯誤,就是自己付出真感情的時候,卻害怕失去。
男女之間的博弈,就像戰場的上,萬變的局勢一樣,沒有過人的膽識和明銳的眼光,就要被人牽着鼻子走。
我不怕我敢賭,並不是我多牛,而是我比邢睿看的更透徹!我已經輸了陳妮娜,萬心伊,我還有什麼捨不得?
所以這也是邢睿完敗最直接的原因。
有時候你得不得不信命運,我母親比我父親大整整三歲。邢睿比我又大三歲。
有時候我會去想,這是不是命中注定。
我母親就因為比我父親大三歲,一輩子在我父親面前,唯唯諾諾的。辛辛苦苦照顧我們爺倆,任勞任怨。
現在如今又輪到了我和邢睿。
邢睿一直抱着我,任性的我不鬆手,她和我相處的這五年沒有少哭,今天也不列外。
這是她哭的最狠的一次。
特別是。當我打電話核實在鑽石人生,那個胖子的身份時,我已經的看到的邢睿,被了贏得這場感情,已經連面子都不要了,她竟然會讓自己的下屬,和同事幫她演一齣戲。
以我對邢睿的了解,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可能會這麼冒然出手。
那麼接下來,就是一出狗血的以身興許。或者在幾年前,我會對這送上門的女人,照單全收。
但是清楚,一旦跨越這道槓,我將會面臨更複雜的感情。
此時,我心裏剛癒合的傷口,我怎能輕易讓它在一次撕裂。
所有我還有繼續的隱忍,之所以隱忍就是,我想把邢睿調教成,我理想中的妻子。
當我把那串情定金秋的項鍊戴在邢睿脖子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
那一刻喜淚交加,望着我,隨後她哭的更大聲了,那聲音視乎更像發泄。用淚水在釋放這五年裏的所受到痛苦。、
但是如今這些痛苦,視乎對她來說,值了。
說真心話,這枚情定金秋的項鍊,我本來是打算送個季秋萱那個有着文藝氣息的90。
但是季秋萱的感情告白,卻讓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心智不是很成熟女孩,她的一些想法充滿了文藝女青年的所有特徵。
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沒有談過戀愛,她說相愛的瞬間便是永恆,就算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這句話預示着什麼我不敢想,我在殯儀館這幾年,見到太多為愛所困的悲劇。
那些原本生機盎然的年輕人,在人生最花樣的年華里,用一種的極端的結束生命實在可悲。
曾經,我見過一個剛考入重點高中的小女孩。
那女孩學習好的有些離譜,用現在的話是,應該屬於學霸,如果不出意外,三年後上個清華,北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這個女孩的家庭顯然出了問題,母親在陽北市一家清閒的單位上班,早八晚五。丈夫是做生意。
那男的不過四十來歲,豪宅,豪車都有,家裏也不缺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