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二百二十二章 脆弱的心
我給你打電話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剛才大骨堆社區民警給我打電話,說你已經一個月沒有去報到,已經脫失管控了。
你以前是我管控的,我調走後,現在由馬警官負責。
你明天去派出所找馬警官報到。邢睿說完不忘諷刺地說:
「韓冰,我真沒有想到,你一個那麼硬的爺們,也會怕你家的那位,我真不起你。
那一刻我真的無法言語我的心情,所有的憤怒交織在一起,我咬着牙盯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說:
「行,我知道了,我會去派出所報到的。我不等邢睿說話,便把電話掛了。
我掛上電話望着陳妮娜,我明顯看見陳妮娜的眼中,不再是悲傷的淚光,還是冒着委屈憤怒的火光。
因為我和陳妮娜離的很緊,我想她一定是聽出來,那電話是邢睿打的。
陳妮娜盯了我幾秒。。猛然間甩開我的手竭斯底里地吼:
「哥,你們說好了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又和邢睿又好上了,你告訴我啊!
你們是不是又好上了?,…,
我一把抱住陳妮娜肝腸寸斷的說:
「妮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邢睿已經說的很清楚,我們不可能再有什麼!只是一般朋友。
陳妮娜表情刻薄的望着我,狠狠地說:
『哥,別說了。等我媽辦完喪事,我會退出把你還給她,我配不上你。你可以過的更好的。,,,其實,。,,,,,。
那一刻我簡直瘋了,急忙打斷她的話,伸手去拉她說:
「妮子,我是商品嗎?你把我還給她,妮子我知道你現在心裏難受。我不想這個時候和你吵架,說一些彼此傷害的話。更不想在這個時候去刺激你,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妮娜猛的推開我說:
「我知道,你是在可憐我,你和我在一起根本不是因為愛我,你一直在可憐我。
其實你心裏。壓根就看不上一個瞎子對嗎?
你只是不忍心傷害我對嗎?
那一刻我把所有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我把妮子的手按在我的胸前吼:
「妮子,你tmd摸摸我。這顆跳動的心臟。,…,
我對你是一心一意上天可見,我韓冰這輩子沒愛過什麼人,你是第一個。
你tmd連最起碼的信任我都沒有,你總喜歡瞎想。
我韓冰是什麼人,你心裏不清楚嗎?你太敏感了,你總是把自己關在一個自己營造的黑屋子裏。從我出獄後那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你的心象玻璃做的。是脆弱敏感的。
你害怕失去我,這我知道。
我已經不厭其煩的去解釋去證明。但是你總不相信我,話說兩遍淡如水。
我的心裏有你,從你把第一次給我後,我就知道你屬於我,那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給你什麼承諾,因為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我會和你攜手一直走下去。
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已經嚴重的情緒話了。
我壓根就沒有在意,車上還有王飛翔。
陳妮娜撲了過來,摟着我的脖子,她那哭啞的嗓子,已經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劇烈的抖動,她的胸腔象一台巨大的渦輪拼命的顫抖。
一滴淚水順着我眼眶滑落,落在衣服上瞬間被吞噬。,…,
一路上車速很快到達紅花路後,我和陳妮娜下車到出租屋拿照片。…,
隨後回到車上,陳妮娜拿着一本相冊,眼緊緊地貼在相冊上,一張一張的看,看的仔細又認真。
她那樣子,我看的心裏酸溜溜的,我不忍心打擾她。
車到了安康路的老王照相館,她還在那選照片。
王飛翔把車停在門口,我通過車內的反光鏡子,卻看見王飛翔眼眶中淚珠在打轉。
王飛翔抹了一把眼淚說:
「妮子,選好了嗎!如果選好了,我們就去沖洗一張。
陳妮娜來來會會翻了好多次,終於選定一張,一些就緒後,我們回了殯儀館家屬院。
淒涼的晚風掃蕩着荒蕪偏僻的殯儀館,那暗黃色老路燈孤獨的聳立在那,一群野狗圍着垃圾堆搶食垃圾,綠油帆布搭建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