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臨時工 第一百零八章 殺人犯
我感覺心突然被刺了一下,我說:
「對不起,邢睿,你是不是想到在天堂的母親。
邢睿盯着我說:「韓冰,你怎麼那麼敏感,我只是羨慕而已。
一輛出租車停在她身旁,邢睿擺了擺手讓出租車師傅走,對我說:「我們走走吧。
我說:「行!你今天怎麼沒開車?
邢睿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也許她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不清醒說:「我今天就是來喝酒的,你知道嗎?韓冰,昨天中午看着你生氣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
正在這時,一團銀白色的火龍衝上天空,咚,,,的一聲霹靂四射,五顏六色的禮花在天空印紅了半邊天,奪目璀璨的光束四面散開。
咚的一聲,又是一聲巨響,那美輪美奐的禮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
我和邢睿象一對情侶似的。。停住腳步望着華麗的禮花,此時此景我真想把他攬入懷裏。我完全沉靜在那幻想般場景里。
邢睿小聲對我說了一句話,我沒聽清。
人群在歡呼,噼噼啪啪的煙花聲,掩蓋了邢睿的那句話。,…,
我俯下身大聲問:「你說什麼?
邢睿紅着臉表情有些慌亂:「沒,沒什麼?
隨後她象一個有心事的小女孩,逃一般的坐在出租車,我揉着後腦勺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回過神,我望着一股煙消失的出租車,問:
「我沒有什麼過激的話啊!這邢睿?!
我猶豫了半天,給邢睿打了一個電話我問:「邢睿,你怎麼了?我哪地方得罪了你了。
電話那頭說:「不是,我只是心裏難受,韓冰謝謝你!,我喜歡你送給我的洋娃娃。隨後她把電話掛了。
我握着電話,發現有一條短訊是幾個小時前的未讀短訊,陳妮娜說:「她到家了。
我想當時可能在玩遊戲機沒有聽見,回到飯店,我媽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回來。
她說:「你怎麼沒有陪睿睿逛街啊!
我白了她一眼說:「媽,你和她很熟悉嗎,你聽你這睿睿叫的,我雞皮疙瘩掉一層子。
我媽說:「我看邢睿不錯,張的漂亮又是公務員,我和你說,你以後不要再想陳妮娜了。
我一愣盯着富貴。富貴裝着若無其事的望着窗外。,…,
我說:「媽,這是哪根哪根,這八字沒有一撇呢!你瞎操哪門之心。
我媽有些強勢的說:「睿睿今年二十三。正好比你大三歲,我呢?也比你爸大三歲,知道這叫什麼嗎?這是百年不遇的緣分,睿睿那孩子我喜歡,這個主我幫你做了。
我有些無奈說:「媽,你和邢睿不是第一次見面嗎?什麼叫你幫我做主,戀愛這事又是不封建社會包辦婚姻,什麼父母之約,媒人之託,感情這東西靠得是感覺。
我媽顯然不理解地說:「什麼靠感覺不靠感覺的,我當初和你爸不也是父母安排的嗎?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你少來你那一套謬論。韓冰我醜話說前頭了你可不能學你爸那樣,吃着碗裏看着鍋里的!
我爸結賬單子,一樣一樣對菜。抬起頭說:「這又挨我啥事啊!
我媽白了他一眼說:「你對你的菜我和兒子說話,你別插嘴!我也懶的解釋!
我說:「咱可以走了嗎!
我爸嘟囔地說:「這菜貴的嚇死人,一盤牛肉79元,這頓飯花了一千多,富貴喊服務員我們打包。…,
,…,
我媽顯然比我爸想的開說:「一千多,就一千多,今個全當見兒媳了,這飯值!
富貴嘲笑地望着我,他眼神有些奸詐。
隨後我們出了飯店,打了幾輛出租車一聽到大骨堆全部拒載。
我對着我媽說:「這小好了,回家都成問題了。
我媽說:「我就不信邪,我們能打不到車。
深夜的寒風冷得出奇,一輛冒牌出租車車停在路邊,我猛然間發現我的右手竟然開始顫抖,我猛的一驚,難道又遇見鬼魂了。
開冒牌出租車的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留着山羊鬍,平頭三角眼,身材壯實穿着一件軍用大衣,臉色發黑,一隻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夾着眼說:「要送嗎?
我媽說:「大骨堆殯儀館去嗎?那男的表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