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雄 第一百四十七章 死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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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冷的深宮五年,寂寞的皇陵十年,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或消失,曾經天真可愛的女孩兒已介於青年與中年之間。曾幾時,曦月公主想了卻自己的性命,她並非沒有那個勇氣。只是,她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記得只有自己存在的目的,哪怕那個目的隨着南梁的滅亡而逐漸煙消雲散。
太多時間了,曦月公主都沒能聽到一句安慰的話。直到那一天,有個俊俏模樣的少年郎告訴他「公主,我們要回家啦」。直到那一天,有人親口告訴她,你所做的一切,都有人記得。直到那一天,還會有人以溫柔憐愛的目光看着她……她的心,隨之融化,情難自禁。
身後的少年郎的輕薄使得曦月公主面若紅霞,都紅到脖頸兒,她咬着嬌艷如玫瑰花瓣兒似的嘴唇兒,一言不發。烈馬的奔騰,清風的拂面,外邊的天空、外邊的所有,都讓曦月公主為之嚮往。可惜的是,並沒有時間駐留,她只能等待回家,才能仔細的去看。
吳凡不知曦月公主心中有何變化,他只知曉自己數天來的苦功夫沒白下。從言語、細節上,一步一步的瓦解曦月公主內心並不堅固的防線。時至今時,曦月公主已然不排斥他的輕薄舉動。有道是吃着碗兒里的還要看着鍋兒里的,娶了三妻也得想着四妾啊!吳某人,內心蕩漾。
奔出薊縣範圍,進入白露縣。
易京城存在的地理位置,註定它對北方的防禦放鬆,以及對南方的防禦警惕。從東到西,呈現出一個弧線的五個縣城。全部都是重兵雲集的防禦圈。
白露縣,便是易京城最東的防禦地點。
吳凡在陪着曦月公主守陵墓的時候,盜墓不成。平時一方面是心懷不軌的跟曦月公主套近乎兒,另外一方面便是研究燕國的地圖與這種人文地理。進入白露縣後。他明顯變得機警起來,挑選行走的路,都是幽靜小路,而非筆直的官路大道。
饒是如此,吳凡還是發現駐守白露縣的燕軍設立哨卡,在查找什麼似的。
曦月公主豈能不知道問題,忍不住的發問道:「守正,我們現在怎麼辦?」
吳凡思忖一番。咧嘴笑了,道:「涼拌!」
左右顧盼,吳凡選好道路,故意顯露行跡,策馬揚鞭跑掉。
哨卡處。
望向吳凡匆匆疾行的背影,一個隊正叫道:「此人行跡甚為可疑,速速去稟報將軍!其他人,跟我來!」
言畢。
一百二十五人的整編小隊翻上戰馬,呼哨着追擊吳凡。
有個詞兒叫做「南舟北馬」,此言不僅僅是說南北方人的出行工具上的差異。在戰爭領域,同樣適用。如同被滅的南梁國,他們最擅長的便是水戰。而北方的燕國,擅長的自然是馬戰。如果沒有自己強橫的一面,它們又怎麼會與強大的大隋帝國僵持百年?
北地燕人的馬術相當厲害,甚至因為拓土開疆,打出趙州與燕州這兩個極北的州郡,將不少異族如鮮卑、匈奴、胡虜等強制的改變為田耕生活,與漢人通婚,北地燕人的馬術可謂精進的厲害。原本只有匈奴人掌握的騎射之術,北地燕人都會。
不過。
不管燕軍的騎術如何厲害。他們的戰馬比起雄峻的紫騂馬而言,差的着實不是一星半點兒。只有跟在吳凡的屁/股後邊吃灰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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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縣城。
哨卡士卒狂奔而歸,直入校場。大聲喊道:「報——!」
校場中有個袒胸露腹的漢子,身材雖不高,只有將將七尺,但他的身寬……誇張點兒說,也有七尺。好傢夥,看着就跟着一個肉球兒似的!但,這個肉球兒卻不是胖子,而是個筋肉人,那粗若人腿的胳膊上,滿是虬結的肌肉,老樹盤根一般。
此人乃燕國破虜將軍,名叫馮吉。早年間是為江湖武士,時常單人匹馬深入大漠,擄掠胡人,勇不可當。燕國兵馬大元帥偶聞其名,招來一看,讚嘆連連,便保舉他做個校尉。後來,他是屢立戰功,被冊封為破虜將軍,統帥三軍,駐守白露縣。
放下手中的石鎖,馮吉看向哨卡士卒,嗓門兒很大:「咋啦?被狗攆啦?」
哨卡士卒擦擦汗,道:「將軍,您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