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豪寵:帝少的秘寵寶貝 第三百七十一章有人來找死了
亞歷克斯被溪小沫這動作給折騰的莫名其妙,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唐爵。
唐爵卻是含笑的揉着溪小沫的腦袋,唇角含笑,「壞丫頭。」
簡單的三個字中浸滿了寵溺的味道,其中甚至還夾雜着濃濃的笑意。
亞歷克斯的眸光微沉,他更加堅定了不能夠給觸怒溪小沫的念頭。
看來想要得到唐爵的好感,就必須要先得到溪小沫的好感,或者是先被她認同,只要這樣,他不求唐爵不會幫助他,當然,這還得要溪小沫開口。
溪小沫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而後看着亞歷克斯,連忙擺手,「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只是說你太厲害了,嗯,對,就是說你太厲害了而已,真的是沒有別的什麼意思的。」
溪小沫本來不解釋還好,她現在一解釋,真的是什麼事兒來都來了。
原本眾人還沒有多想來着,但是現在她這麼一說,眾人都不得不去往別的地方想了。
有的時候,溪小沫是真單純,而有的時候,她自然是屬於蔫兒壞的,自然,大多數的時候,她還是單純的。
如若是之前的話,亞歷克斯大概會多想,甚至會認為溪小沫這是在笑話他,或者是說他別的什麼不好的,但是這一次,他卻是笑了起來。
「那還真是謝謝唐夫人了。」亞歷克斯如此道。
溪小沫連忙擺手,「客氣客氣,你真的很強很厲害啊。」拍馬屁的功夫絕壁是一流的。
亞歷克斯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唐爵便道,「你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不用在這裏陪着我們。」
聽到唐爵這麼說了,亞歷克斯自然是不會再繼續待在這裏了。
他今日要忙碌的事情的確是很多,他對唐爵笑了笑後,轉身便走了。
溪小沫原本就沒打算亞歷克斯會過來幫他們說話來着,因為不管他們後來幫了亞歷克斯什麼,他們都是讓亞歷克斯丟臉了的。
在道上混的人,什麼東西是最重要的?那自然是面子裏子之類的,但是奇怪的是,亞歷克斯竟然什麼都沒說,甚至還說謝謝她?還真是……夠奇怪的。
「爵。」溪小沫拉了拉唐爵。
唐爵低頭,「怎麼了?」
「我感覺吧,這個亞歷克斯好像還是不錯的。」溪小沫笑。
唐爵的眸光瞬間就變了,「嗯?這個不錯是什麼意思?」
溪小沫瞬間就愣住了,她還真是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哎喲喂,你想哪兒去了啊,我的意思是說,這人可以來往的。」溪小沫忍不住翻白眼。
唐爵攬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緊,「寶貝。」低啞的聲音中浸着幾分強烈的佔有欲。
溪小沫忍不住回道,「幹嘛?」
「你要知道,不管是哪個女人都不會在自己男人面前,說別的男人不錯的。」
溪小沫猛地瞪大了眼睛,「我說,你不至於吧?我只是說……」
「什麼都不用說,我只是用事實說話。」唐爵哼了一聲,「反正,你剛才說了別的男人不錯呢,我可是親耳聽到的。」那神色看起來簡直高冷無比。
溪小沫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甚至感覺自己老公真的是越來越愛吃醋,越來越奇怪了。
這麼想着,溪小沫就偏着頭,看着唐爵,「爵,你是不是什麼地方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話,你可以告訴我的,不用忍着的。」
唐爵一把握住溪小沫正欲伸過來的手,「你以為我發燒了還是生病了?」唐爵的免死已經難看的不能夠再難看了。
溪小沫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總不能說,她是覺得爵的腦袋不好用,或者是腦袋出問題了吧?
她當然知道,她要是這麼說了的話,她基友可能會被唐爵給就地正法了。
所以想想,終究還是算了。
「沒,沒有,我只是關心爵你的身體而已。」
唐爵挑眉,「真的嗎?」唐爵的聲音中帶着滿滿的不相信。
溪小沫使勁點頭,「真的,必須是真的,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這麼着急呢?不信你看,我都急出汗來了啊。」
就好似他會不相信一樣,溪小沫握住他的手,摸着自己的額頭。
唐爵的手下果然是有一層細密的濕潤來,但是這……只是因為宴廳裏面的暖氣開的太足了的原因。
唐爵也沒有當場挑破溪小沫的謊話,而是繼續道,「哦?既然你這麼擔心我,為什麼之前沒見你說什麼?」
溪小沫一下子就急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挖坑讓自己跳。
和唐爵玩兒什麼文字遊戲,耍什麼心眼,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溪小沫想了又想,最後是好不容易想到一個,登時眼睛就是一亮,「那什麼,我那不是太過於含蓄了嗎?因為我總覺得吧,女人就該含蓄一點,你看我之前多含蓄,是不是?」
唐爵以為她想了半天,會想出什麼話來呢,結果折騰了半天,就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含蓄?
啊是沒錯了,之前的她的確是含蓄,還「膽小」,單純的讓人忍不住去捏她的臉。
那不過都是因為她本性沒有暴露而已,要是誰觸碰到了她的底線,那麼就真的是相當於,拉動了讓她爆發的那一根一直壓制着她的線了。
「是啊,我的寶貝真的是再含蓄不過了,為夫深感欣慰啊。」唐爵攬着溪小沫的腰,如此笑道。
溪小沫自然是知道唐爵這是在笑話她,但是笑又有什麼辦法,她終究是……瞎扯的啊。
只要不被他繼續問就可以了,其餘的……管他的呢,等回家再慢慢的說吧。
宴會上來的人是越來越多,想要上前來攀附唐爵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而之前被溪小沫給「打劫」過的人們,也都想要上來和溪小沫說那麼幾句話。
不過他們卻是在看到兩人之間的氣場後,愣是沒有一個人干走上前來和他們說話。
兩人之間的氣場太和諧了,以至於讓他們都不敢向前說話了,他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