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制霸錄 二十、再戰
「江社長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說!是不是淮海中學故意派你來擾亂軍心的?」
「胡說八道,妖言惑眾,信不信我們揍你?」
施軒、曾平等人挽衣服捋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圍毆的架勢。謝碧壽苦笑道:「我真的只是路過,碰巧看到江水源同學才想起這件事!我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至於攪和你們這些中學生的過家家麼?不信你讓江水源同學打電話回家問問!」
對啊,可以打電話求證!施軒小意地說道:「社長,您要是擔心的話,不妨打個電話回去問問?要真是這個姓謝的胡說八道,看我們怎麼修理他!」
即便江水源平時聰明絕頂,驟然聽說母親發生車禍昏迷不醒,也有些方寸大亂。當下聽從眾人建議,趕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老媽的電話無人接聽,老爸的電話好半天才接通,隨後傳來疲憊的聲音:「水源?怎麼這麼打電話?有什麼事?」
「我媽呢?」
「你媽她睡了,有什麼事情麼?」
「我想和我媽說點事!」
「很重要麼?不重要的話等你回來再說吧!要不跟我說也行,明天我告訴她。」
「我媽她是不是遇到車禍了?」
「胡說什麼呢!你比賽怎麼樣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跟你講——」
「我媽她是不是遇到車禍,現在昏迷不醒?!」
「你聽誰胡說的?你媽她不過是被車剮蹭了一下,破了點皮,現在在醫院治療。你不用擔心,好好安心比賽,等你回來差不多就好了!」老爸江友直越是這樣輕描淡寫,江水源心裏的不安就越多一分。
又說了幾句,老爸匆匆掛了電話。謝碧壽搓着手訕訕地說道:「怎麼樣,江水源同學?謝某人沒有亂說吧?其實我只是碰巧路過,見到你就和你打個招呼,誰知——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謝某還有些私事,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謝碧壽驟然出現,又匆匆離去,仿佛他的出現只為告訴江水源這個驚人的消息。在他出現之前,淮安府中隊圍在一桌談笑風生;當他離去之後,桌上卻變得一片死寂,誰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母親遭遇車禍昏迷不醒,為人子者肯定要在床前侍候,這是天理,更是人情。但江水源對於淮安府中隊的重要性也不言自明。他要是缺席比賽,淮安府中隊不僅僅是自斷一臂那麼簡單,完全就是半身不遂或高位截癱,實力甚至不如最差的丙類隊,還怎麼和淮海中學隊比拼?
施軒有心想說:社長,你還是留在江寧繼續比賽吧!反正你回去也幫不了什麼大忙,但留在這裏,你就是咱們隊伍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可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半天陳荻才試探着勸道:「江學弟——」
江水源此時已經清醒過來,稍稍思忖後答道:「明天上午對陣淮海中學隊的比賽,我會參加!然後下午我坐火車回去,如果我媽傷情不嚴重,後天早上再坐火車趕過來。若是……若是我趕不過來的話,就由施軒師兄擔任主將,正好今天咱們也演練過,但不用擔心配合的問題!」
「高粱杆當椽子——我哪是那塊料兒?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儘管施軒好多次為自己懷才不遇、只能坐在候補席上而嘖有煩言,但江水源真把主將位置讓給他的時候,卻把他嚇得連連擺手。
「是啊,這怎麼能行呢?」其他人附和道,顯然大家也認為施軒肩負不起主將的職責。
江水源強笑道:「擔任主將又不是當總統、做皇帝,還有行不行的?想當初我就是一愣頭青,什麼都不懂,被劉師姐強架到這個位置上,不也坐得好好的麼?施軒師兄不用妄自菲薄,說不定你到了這個位置上,做得比任何人都好呢!」
施軒還是擺手:「我有幾斤幾兩、能吃幾碗飯,自己一清二楚。讓我嬉笑怒罵、插科打諢,這我一個頂倆!真讓我到台上引經據典、折衝樽俎,尤其還是擔任排兵佈陣、統籌全局的主將,那差得就不是一點半點了。社長莫要把我架到火上去烤,我的肉不好吃。」
陳荻這時說道:「江學弟莫要說喪氣話!剛才江老師電話中也說了,江師母只是被車剮蹭了一下,並不嚴重。如果真是嚴重的話,他會不首先給你打電話?不過你回去看看也好,一來稍微照顧下江師母,二來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