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制霸錄 三十、你的名字是謎面
一直等到下午上課時,吳梓臣才姍姍來遲,見面就笑嘻嘻問道:「老大,陳阿姨身體怎樣了?」
江水源中午特意去了趟醫院,大致知道了陳芳儀的病情:「不算好也不算壞吧?根據醫生檢查結果,目前手腳不太靈活、語言功能出現障礙、智力也中度受損,好在這些都可以逐漸恢復,只是恢復時間長短暫時還不好說。當然,即便現在這種情況,比起植物人、高度截癱、半身不遂什麼的已經好上無數倍了!」
「那就好!那就好!」吳梓臣連連表示慶幸。
江水源隨即板起臉來:「說完了我的事,也該說說你的事情了。老實交代,你今天上午為什麼曠課?幹嘛去了?」
吳梓臣頓時一臉悻悻:「還說呢!昨晚那個謝什麼經理不是罵了我麼?我今天上午特地請假去找他晦氣,結果找到他們公司,前台居然說他去歐美拓展海外業務了,不知道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了個去,他們一個屁大的娛樂公司有個毛的海外業務?擺名了就是畏罪潛逃嘛!對了,江叔叔有沒有去巡警局報案?」
江水源點點頭:「我爸今天上午去了巡警局,巡警局的人打電話給明勝娛樂公司,他們也說謝碧壽去歐美拓展海外業務了,具體返回時間未定,不過他一旦返回,馬上就通知他到巡警局協助調查。」
「毛線!什麼叫一旦返回?分明是一去不回!」吳梓臣怒氣沖沖,「現在看來,巡警局那幫大爺是指望不上了,估計等他們找到那個謝碧壽,陳阿姨已經口若懸河、健步如飛。好在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傢伙逃之夭夭,可明勝娛樂公司還在啊!咱們冤有頭債有主,想個法子找他們好好討個公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吳梓臣一旦犯起二來,跟哈士奇差不了多少,江水源有些不放心,所以想問個究竟。
吳梓臣想了會兒:「要不找個月黑風高之夜,我悄悄吊死在明勝娛樂公司大門口?想來效果一定非常驚悚,保准能把那個謝碧壽嚇得心臟病突發暴斃而亡!」
江水源撫掌稱善:「不錯、不錯,你吊死了,謝碧壽嚇死了,一石二鳥一箭雙鵰。嗯,這個主意好!」
吳梓臣撓撓頭:「主意好是好,就是成本大了點!我再想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吳梓臣坐到座位上開始苦思冥想,江水源則繼續看書刷題。
倒不是江水源不關心復仇的問題,而是他知道憑藉自己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完成這麼艱巨的任務。吳梓臣之所以能這麼任性,那是家世背景在那裏。惹了禍,有人給擦屁股;得罪人,也不怕別人來找碴。自己能有什麼值得依仗的?說句不中聽的,就算謝碧壽現在站在面前,自己又能拿他怎樣?打他一頓,還是罵他幾句?打他,犯法;罵他,對於謝碧壽那種皮厚三尺直接可以拿去砌牆的人來說,撓癢都嫌輕了。更何況老媽在ICU里躺那麼多天,也不是打罵幾下就能輕輕揭過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江水源只希望謝碧壽在他有能力報仇之前,能吃好喝好養得白白胖胖的,可以身心健康地品嘗完為他特製的復仇大餐,而不至於讓江水源有欺負老弱病殘的負罪感。
一直忙到第三節課結束,江水源才從座位上站起來伸個懶腰,晃晃僵硬的脖子,準備去國學講談社參加社團活動。吳梓臣屁顛屁顛跟在身後,乘機吹噓自己上午在明勝娛樂如何與前台大戰三百回合,江水源倒有些好奇:「你不是加入那什麼化妝社團了麼?怎麼都沒見你去參加幾次活動?難道你們社團管得那麼松?」
吳梓臣滿臉嘚瑟地說道:「這老大你就不懂了吧?化妝這門技術靠的是天分,而不是靠努力。就跟寫毛筆字似的,有些人寫一輩子,到老來還是春蛇秋蚓不堪入目;有些人摸起筆才臨幾天帖子,便筆法精粹粲然可觀。化妝一道上也是如此,而且我恰恰就是那種心有靈犀無師自通的天才,天分之高連我們社長也嘆為觀止,見了我便五體投地頂禮膜拜。所以我就得了特許狀,可以根據自身情況決定參不參加社團活動!」
「你就不打算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到了我這種程度,那就不是勤學苦練能提高的了,必須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吳梓臣頗有一點高手寂寞的冷艷范兒,「話說老大,您既然榮升國學講談社社長,那你之前擔任的宣傳部副部長豈不是空了出來?要不小弟下學期改投入國學講談社門下,你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