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武者九重天而已,不過如此。」
一個身着黃色錦袍的老者,不屑的冷笑道。
「武者九重天嗎?但是我卻有預感,這傢伙可以殺出重圍,成為我宗族一脈!」
巫鷲語氣很是認真的道。
「哼……巫鷲,你的眼光可是越發不行了,武者九重天不過只是炮灰,我宗族一脈,根本不缺乏這種人。」
這老者似乎是天生的和巫鷲過不去,言語之間帶着絲絲的嘲諷。
「巫螯,我的眼光一向很好……」
面對着黃色錦袍老者分明挑釁的姿態,巫鷲眉毛微微挑起,雙目靜靜地盯着對方冷冷的道……
「行了,我們拭目以待吧……」
話的乃是這手持拐杖的老者,而隨着他的話語落下,那原本火柱的雙目也微微的閃爍出絲絲的銳光:
「還是一群溫室里的花兒,看來,還得刺激一番啊!」
當注意到這虛空之下的支脈子弟之後,對方的嘴裏再次輕聲吟道。
「嘿嘿嘿,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我給他們添一把火吧!」
名為巫螯的老者,臉上掛着陰冷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一隻只有趣的玩具一般,但是那雙目之中,卻不出的陰冷……
虛空之下。
戰鬥還在持續。
也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陰森的聲音緩緩垂落:
「一刻鐘的時間,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在這一刻鐘的時間裏,凡是被搶奪走玉牌之人,將會失去選拔資格!」
聲音滾滾,如炸雷一般,讓原本廣場上戰意十足的氣息瞬間燃一般,達到了巔峰。
這個聲音,所有人都清楚,肯定是巫家宗族的長輩們在傳音。
「轟——!」
隨着這聲音落下的那一刻,整個廣場便如同是爆發的火山一般,徹底的爆發了。
氣勢、外勁、內勁!
武技、功法、兵刃!
諸般的種種,徹底的釋放開來。
上萬的支脈子弟,無差別的進行了攻擊,如果,剛才那只是打鬧,那現在就是絕對的廝殺。
「殺!」
「鏘!」
人群之中,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手持重劍,狠狠地劈殺而去。
「噗……」
鮮血迸發,他的目標,滿臉無法置信的轉身而來,在他的背後,鮮血瘋狂的流淌,分明可見有森然白骨暴露出來。
這一劍,近乎斬斷了他的肉身,可怖的傷勢之下,對方再也無法忍受這般劇痛,在扭曲之中,緩緩地倒下。
重劍男子,滿臉獰笑和得意,但是也就在他的身體剛剛彎曲,試圖從對方的身上摸出玉牌的時刻,一道銳利的勁氣,卻仿若毒蛇出洞般,快速的從那原本倒地的子弟身上爆開。
一柄鋒利的銳劍,狠狠地刺穿了他的眉心,徹底的帶走了對方的生機。
竟然是同歸於盡!
這般血腥的戰鬥,讓在場不少人心生寒意,更有甚至,忍不住的彎腰大吐開來,顯然,如此血腥的場面,他們很少親身經歷過。
「蓬蓬蓬!」
拳影吞吐,在那遠處,一個魁梧少年,渾身內勁演化,雙拳如流星,打的周圍的敵人不斷的倒飛。
這人,正是當初第一個出手的少年。
身軀如大龍,行進之中,雙拳不斷的轟殺,仿若無敵。
「嗤嗤嗤……」
銳利的爪影洞穿長空,如厲鬼誕生,撕裂出道道血痕。
對方正是那煞氣通天的木然少年,對方修煉的顯然是一門品質不俗的爪功武技,在那出手之間,他那原本木然的雙目中,仿佛被燃的木柴一般,帶着瘋狂的火焰在迸發。
「呵呵呵,這才叫做考驗啊……」
巫螯的臉上掛着興奮之色道,面對着巫家支脈子弟的死亡和重傷,他渾然沒有絲毫在意,完全不在乎這些人實則也是流淌着巫家宗族的血脈。
「不過,巫鷲,你所看好的那個輩,似乎是沒有什麼建樹嘛,只是躲在暗處沒有戰鬥,這種孬種,虧你也看好!」
雙眼隨意的看去,巫螯挑釁的看着巫鷲冷笑道。
對此,巫鷲沒有言語,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