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寡女 坑深259米,李闖北,你聽好了,我喜歡你
一聲兄弟,讓闖北抿緊嘴唇,斜目看她。
「既知你我是兄弟,又何苦這般不自重?擊西,小僧乃是出家之人。」
轉瞬,看擊西氣結嘟上了唇,闖北大抵也覺得自己的話過重了,嘆一口氣,垂着眼眸,努力保持着淡然的情緒。
「那日的事,你心知肚明,是藥物作祟,是一個意外。你放心,我不會講出去,我們往後還是好兄弟,你有什麼事,我會儘量幫你。但為了你的名節着想,平素我們還要少來往才好……」
「出家你個頭!名節你個鬼!」
擊西狂躁了,冷不丁上前,一把扯住闖北的衣領,將他狠狠推在木頭柜子上,在柜子受震的「砰砰」聲里,欺身過去,一隻腳踩住凳子,怒目相問。
「假和尚,少跟我來這一套,你以為睡了我,就算了?可以不用負責嗎?」
「——」
闖北一臉紅熱。
是羞的,也是惱的。
不知道怎麼否認,他也有些着急。
衝出而口的話,滿是氣恨。
「小僧修行一生,怎會主動做那種事。那一日,分明是你逼迫我的。誰睡誰,你心裏清楚。」
擊西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
慢吞吞地,她把腳放下來,鬆開闖北的領口,撫平,再撫平,安慰一般,又對他嬌言軟語。
「嗯,我睡了你,屬實不假。但你也沒說不舒坦啊,對不對?大家是兄弟,睡一回睡二回有何差別?臭和尚,你說你這個人,怎就這麼矯情呢?我那天滋味兒都沒有嘗到,就結束了,不都怪你麼?你要是能持一點,我能回頭找你算賬?得了,我不過就想再試一試罷了,成全一下,又怎麼的?」
這話說得!
李闖北喉結上下滑動。
想生氣,卻發不出來火來。
因為擊西字字句句,難看,卻都不假。
被一個姑娘說成這般,但凡男子都受不了。
可若是和尚呢?
闖北收緊發顫的手指,微微闔眼,在心中默念「我只是一個和尚,無欲則剛」大概五六遍,神台清靈了,也不覺得擊西那話有什麼侮辱了。於是,「慈眉善目」地淡淡看着擊西,他儼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語重心長地告訴她。
「擊西,我知你性子單純,少不更事。但女子要委身於人,還得選一個有情有義的如意良配才是。然,小僧自出家之日,便已六根清淨,五蘊皆空,凡七情六慾,皆是斬斷,再無男女情絲,斷斷承不得你這番重託……」
「六根清淨,五蘊皆空?」
擊西默默念叨着,愣了一愣,搖頭,壓根兒就不懂。
「這是何意?我怎生都聽不懂?」
闖北一噎,竟無言以對。
他正想對擊西解釋,並趁機弘揚佛法,卻聽擊西又字字清楚地問他。
「還有,什麼是男女情絲,皆已斬斷?你是說……」呀了一聲,她似乎受到了驚嚇,緊張地伸手去探闖北腹下,聲音恐懼地叫。
「你莫非被我一嚇,竟自斷了孽根?」
闖北一下被她抓個正着,憋得雙頰都紅了。
他平常能言善道,在男女之事,卻真真是個出家人。
可偏生,擊西當年被他撿入寺廟,就是男童打扮,廟裏清一色的和尚,也沒個女子教她什麼是羞恥,那裏曉得,捏着捏着,居然越捏越起勁,竟是不懂得放手,在他漸漸的狼變中,嘴上嘖嘖有聲。
「根本就沒有斬斷嘛,騙人!」
「擊西!」闖北驚怒,咬牙,「放手!」
「哦」一聲,她倒也聽話。
末了,還是滿眼鄙夷地斜視他。
「哼,你若真的斷了那什麼六根五蘊的,為何在離墓里,又與我那般?這可不是一個真和尚能有的反應。哼,假和尚就是假和尚,你就承認又如何?我還能賣了你不成。」
眸子一閃,她似是又悟了什麼。
「莫非你根本不行,不好意思再戰,對不對?」
闖北看着她美丨艷逼人的臉,不知當氣,還是當笑。
「擊西,你不懂得我不怪你。可你看看九爺和主上,就應當明白,何為男女之情了吧?有了情,兩人在一起,方才良配。你也應當像九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