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轉極品人生 第九百二十一章 送上門的出氣筒
readx; 張世東的辦公室很大,足以當一個小型的會議室來使用,x軍成立一段時間,大家也都摸清了他的一些習慣,沒有那麼多規矩,大家有事直說不繞彎子,坐在一起討論問題也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會議室不怎麼用,他就喜歡在辦公室內大家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或是站着聊事情。
所以他的辦公室內有兩套沙發,足夠這麼一大堆人分賓主落座,x軍的幹部找椅子沿着班台一坐,幾十人在辦公室內絲毫也不顯得擁擠,陶然的侃侃而談和眼鏡後面淡然沒有一絲雜念的清澈都透着真誠,讓大家不由自主的隨着她的話語而進入特定的思維情景之中,順着她的方向考慮問題思考問題。
陶然與那些戰士非親非故,她這麼做也不圖名圖利,無非是為了戰士們考慮,不希望這樣一群好小伙子在這裏被暴君給練廢了,本來現在當一名好兵就不容易,最後什麼沒落下弄一身殘疾退伍,他的後半生該怎麼辦?
怎麼辦?
很多人如是想,思維被限定在這些真正練廢的戰士該怎麼辦?
除了張世東,杜文濤等人都知道這個陶然醫生,不止一次的向上面找過,希望能夠限定訓練時間,人體承受是有極限的,一旦超過這個極限就會對身體造成永久的暗傷,陶然拿出了很多權威資料,結果石沉大海,端木月根本就沒讓安安將陶然的資料遞到張世東那裏,她太清楚對方的性格了。沒有什麼能夠動搖他做事的決心,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沒有一個人用繩索綁着戰士讓他們在這裏繼續練下去直到練廢,都是成年人都有為自己人生做出選擇的權力,沒有人可以阻攔他們選擇也沒有可以左右他們的選擇,選擇了就不要後悔,也沒有給你後悔的機會,況且衛生隊也有很大的權限,當他們覺得這名戰士身體真的撐不住之際,只要開出證明直接勸退,強制執行遣送回原單位。
端木月站出來將這些話闡述了一遍。陶然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回。對這話很反感,語氣帶着明顯的嘲諷:「那他們的榮譽怎麼辦?回到原部隊會被嗤笑,說是在x軍撐不下去才回來,這樣對他們心靈造成的傷害會更加嚴重。」
張世東用打火機敲了敲班台的桌面。看了一眼陶然:「知道我最恨什麼人嗎?就是你這種自詡救世主的人。有些話我只說一遍。在上級還沒有撤掉我當下的職位之前。所有人必須執行,做不到的,走人。我這裏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可用的人。」
「還有那個誰,叫啥來着,長的一張大驢臉那個,說你呢,往哪看呢?」當張世東點指着顧峰說出這句話時,全場本來肅然的氣氛一下子消失了,大家是想笑不好意思笑,都說張世東氣人不用髒字都能將人活活氣死,現在看真有這麼回事。
「你!」顧峰一瞪眼,剛想說話,又被張世東頂了回去:「你什麼你,還吹鬍子瞪眼的,在我這裏老實點別說話,看在幾位領導在我可能只是小小收拾你一頓就算了,真惹急了我,拉你陪我跳傘去,不過傘包打得開打不開就不一定了,那遊戲相當的刺激,從萬米高空向下跳,傘包沒打開,嘭!」
顧峰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張軍長,我們都等着你的解釋呢?」
張世東明知故問:「解釋什麼?」
顧峰不屑的哼笑一聲沒開口。
張世東拍了下腦門恍悟道:「我給大家出一道題吧,戰場上,一名戰士怕死,他不想讓自己置身在危險中,他的心靈也承受不了死亡帶來的巨大壓力,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這時候,你們說我是強迫他衝上去,還是讓他撤下去?按照這個救世主醫生的說法,他上去了是我害的他丟了性命,他下去了被人罵成膽小鬼窩囊廢心靈受到創傷,也是我的責任,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大家一聽,也對。
陶然扶了扶眼鏡,絲毫也不退縮,她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並沒有被社會大染缸衝擊,時至今日依舊認為這世界是清明的,是可以越辯越明的。
「這是混淆概念,上戰場是為國而戰,那是無上的光榮也是每一個軍人的職責,跟訓練是兩碼事。」
「那我們現在軍隊存在的意義在哪裏?不訓練怎麼擁有強兵怎麼去應對戰爭?」
「戰爭已經遠離我們而去!」
當陶然這一句話吼出口後,在場的人都選擇了沉默,原來這位天使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籠中鳥,因為她還跑到張軍長的辦公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