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少勾妻上癮 第二百二十八章:夫妻倆一起
次日,宋言謹還是陪着嚴子瓊去了。
嚴子瓊是對白霍沒有防備的,她懷孕的事白霍也是知曉。越是這樣,宋言謹越是擔心白霍會傷害嚴子瓊。一進發佈會,宋言謹拼命壓制住心裏的不安與侷促。但白霍還是輕易的看出來了,白霍再見她,表面上維持的神色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依舊帶着慈和的笑意,只不過這種笑在宋言謹看來,和之前已經大不相同。
「沒想到顧太太也會抽空過來。」說話中,白霍對宋言謹的稱呼早已改變,無形之中,似乎已經拉開了距離。
宋言謹淡淡點了點頭,並不接白霍的話。
白霍的目光也未在宋言謹身上多停留,很快便轉向了嚴子瓊,說道:「那邊有幾位阿起的老友想見見你,你過去打聲招呼吧。」
「好。」嚴子瓊呡了呡唇,答應着白霍,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宋言謹下意識的拉了嚴子瓊一把,一旦開始懷疑一個人,他所說的什麼都令人懷疑。
「顧太太不用擔心,那邊會有人好好照顧子瓊。」白霍疼惜的看着嚴子瓊出聲,不像是別有目的。
宋言謹微蹙着眉頭卻緩緩鬆開抓住她的手,嚴子瓊投以一個心安的笑意給宋言謹,直直走了過去。
白霍遲遲沒有跟過去,端着一杯紅酒站在宋言謹身側,跟隨她的目光一同看着嚴子瓊的背影說道:「冷血兩個字也是看人對待,我還沒有殘忍到對一個無辜的人下手。」
他這句話讓宋言謹猛的抬頭,眉頭蹙的越發深了。
白霍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那阿源和恰恰呢,他們只是孩子,不是更無辜?
白霍看出宋言謹在懷疑什麼,摺疊着層層紋理的嘴角揚着,笑的越發令人不明白:「當然,父母造孽,那他的子女可就不算無辜了。」
「你說什麼?」宋言謹忍不住問出聲。
在她的印象里,她和顧臨深都不曾得罪過白霍,又何來造孽一說?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白霍輕輕的放下自己手中酒杯,目光盯着那杯殘留的液體許久才完全收回放在杯口摩擦的手,掠起蒼老的眸子盯着宋言謹,露出怪異的笑容,不把話說透,帶着一種情緒的折磨徑直離開。
白霍的那個眼神有些嚇人,讓人心晃晃的厲害。她不懂,又有些不信。情緒是複雜的,但事情似乎也是複雜的,並不像他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他們只知道白霍是那個人,卻忽略了,白霍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宋言謹捏了捏手掌,在整場中,她都未再露出一絲一毫的笑意。唯一讓人放心的也就是離場時嚴子瓊還是毫髮無損,平平安安的。
宋言謹回到盛墅後,顧默嫻正坐在偏廳的藤椅上握着一本書發呆。
偏廳的電視機還開着,裏面嘰嘰喳喳的放着新聞。顧默嫻一眼為瞧,坐在搖晃的藤椅之上,她的指尖細細的撫摸着書本的扉頁,眼睛垂着,像是再看,又不像是再看。
「媽。」宋言謹放下手中的東西,提醒的叫了她一聲。
顧默嫻身體微動,像是被驚着了,回過神看向宋言謹:「不是說要下午才回來?怎麼這麼早?」
「提前結束就回來了,需要飲料嗎?」宋言謹開着冰箱回答顧默嫻的問題。
顧默嫻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你過來坐,我正好有話對你說。」
宋言謹從冰箱裏取了飲料,順從的坐到了顧默嫻的面前,好奇的看着她:「什麼事?」
「再過幾天就是恰恰一百天了,你和臨深打算怎麼辦?是按照阿源之前那樣,還是再多請一些人熱鬧一下?」顧默嫻詢問着宋言謹,臉色上不難看出她的疲憊:「依照我的想法,還是大辦一番,掃除掃除晦氣。」
宋言謹呡了呡紅唇,握着手裏飲料的手動了動,說出自己和顧臨深的想法:「其實我和臨深的意思,只是想請一些平日比較親近的親朋好友過來,恰恰還小,大辦人多眼雜。」
宋言謹話只說到這兒,顧默嫻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最近這段時間算是特殊時期。還是謹慎點較好。」
顧默嫻嘆了一口氣,想到了前幾天的事,頓時連她自己也沒有興趣:「那就這麼辦吧,人來的再說,邀請函都是要準備的,我和張媽晚上去商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