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有兒要養成 第七十一章民眾的力量!
堂上,張大人高坐,為主審官。
下首是崔尚書,兩列是威嚴的衙役。
外面是圍觀的百姓,榮錚帶着小酒謝即明韓毅等人也混在其中。
寶春被帶上堂時,小酒激動地就要上前,卻被榮錚給一把抱住,「再動,就送你回去。」
熊孩子不動了,不甘地趴在了榮錚的身上。
就聽那張大人詢問寶春堂下是何人,跟死者崔如海怎麼結的仇怨,為什麼要殺死他等有關案件細節。
這邊問題還沒問完呢,那邊的崔尚書就發難了,「來到堂上,為何不摘下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壓根就沒把朝廷命官放在眼裏?你這是*裸地辱沒朝廷命官。」
對於崔尚書的指手畫腳,張大人有些不高興,可無奈人官大一級,權勢貴重,不敢當面得罪,臉沉了沉,便對堂下的寶春說,「既如此,那就把面紗摘掉吧。」
面紗豈能摘?周圍難保沒有見過沈寶春的,那還不當場露陷?欺君之罪不比殺人小多少,到時,已經不是個人恩怨了,而是變成崔家和將軍府了,岳丈和女婿兩家打官司,那可更有的瞧了。
寶春說,「大人,小女萬萬沒有辱沒大人的意思,女子行走不便,再加上小女尚未嫁人,所以才以面紗遮掩,還望大人體諒寬恕。」
「人家說的對麼,人沈大夫,心懷濟世之術,醫病救人,光上次的瘟疫,救活的何止千千萬萬,沒有人家,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行走世間,本就不易,不蒙面紗,以後還怎麼嫁人……」前頭的謝即明混在人群中高喊道。
「就是,白紗女神醫,面紗摘了還是白紗女神醫麼?不能摘。」
「摘了以後還怎麼行醫救人。」
「別說行醫了,估計都不會出來了。」
「那可不行,咋能不行醫,我父親的病到時找誰看去?」
「誰讓摘面紗,誰讓白紗女神醫消失,咱們就找誰唄。」韓毅喊了聲。
「對,咱們到時,就來找這兩位大人,生了病,就抬到這裏來。」
「……」
崔尚書氣的臉直發白。
張大人的臉色也好不到那去,到時都抬到他這兒,那他這衙門成什麼了?沒好氣地看了惹出這一切的那人一眼,現在都不好下台了。
正在堅持與妥協之間徘徊呢,走進來一個下屬,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張大人立馬慎重起來,對那人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接下來再也不提摘面紗之事,直接進入到聞訊階段。
崔尚書再氣也是沒辦法,他是官大,可無奈不是他的辦公領域,沒他插手的餘地,只能幹生氣,想着以後,怎麼也要給這不識抬舉的張大人小鞋穿。
「你為何要殺他?」張大人威嚴問。
「我是很想殺他,可人並不是我殺的。」寶春老實回。
崔大人猛地起身,「還說不是你殺的,我兒身上的銀針,就是出自你手,你休想抵賴。」
張大人點頭,「經過仵作檢查,死者的確是死於銀針,難道那銀針不是你的?」
寶春承認道,「是我的沒錯,可我和崔公子隔的太遠,我也只是氣憤難耐,才甩了出去,可甩出去之前我就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到不了。」
崔大人怒不可擋,「簡直是一派胡言,推卸責任也不是這般,說出去誰信?我兒臨死前說你殺了他,難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誰殺了他?」
「雖然危言聳聽,可事實的確是這樣,當時,我的身後有人,直接發力,將銀針送到了他的致命之處,如果你一口指定是我殺了你兒子,那不是為你兒子報了仇,而是讓兇手徹底逍遙法外了?」寶春不吭不卑。
見崔尚書激動,張大人連忙又問,「事發地點在哪裏?因何起的爭執?你又為何氣憤做出殺人的舉動,一一從實招來。」
寶春回道,「這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當時我在京郊買了一處莊園,收留了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傳他們醫術,讓他們能有一技之長,大家可能不知道,歸濟堂醫館裏的那些孩子,之前都是孤兒……」
「哎,這沈大夫真是憐憫世人,連那些孤兒都可憐,收留照顧,怎麼可能會去殺人呢?就是殺人估計也是那人該死。」
「醫館裏那些孩子我都見過,多好的孩子,穿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