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獸語建築師 第047章:事關體面
王悅然一直跟着溫顧後面走,她生怕溫顧跑掉,便給表哥商祺打電話,說是抓住了溫顧這個狐狸精,現在正要去抓謝江郎,需要支援。
商祺說:「你別鬧了,我剛才打電話問過謝江郎了,他現在在酒吧里喝的爛醉,我正在去接他的路上。」
商祺每天的工作壓力很大,連環殺人案遲遲尚未告破。上頭催促,媒體各種跟蹤報道,社會輿論各種各樣。商祺有時候就在想,從前青藤在,這些壓力都是青藤頂着,真好。現在青藤沒了,他真是有苦難言。
而操心工作就算了,還要操心表妹的家庭大事,成天當和事老,從中調停。
王悅然說:「你確定江郎現在在酒吧?」
商祺無奈地說:「你現在就去酒吧,我們到那裏會和。」
王悅然點點頭,說:「好。」她掛了電話,心說,沒想到這次消息錯了,那群不中用的東西盯梢都能盯錯。
王悅然轉過身,不準備跟着溫顧走了,她要去酒吧找謝江郎。
此時。
四周的空氣似乎微微凝固,溫顧停下腳步,回過頭,陰測測地說:「王悅然,就這麼算了?」
「你還想怎麼樣?」王悅然她恨不得一把抓住溫顧,把她搓爛,把她的骨頭碾碎,可是,溫顧明明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卻什麼都不能做。
因為溫顧,她在謝家丟盡了臉面。
因為溫顧,她的丈夫謝江郎打了她,罵她是蠢貨。
因為溫顧,她剛才在酒店裏出盡了丑。
這一切,都是溫顧給她的羞辱。
可是,現在,她沒有理由對溫顧動手了。
溫顧說:「我嘛,喜歡討債。」
溫顧身後,是謝江郎送給她的保鏢,一共五個人,各個都是練家子。
這些人,曾經是保護謝江郎的,現在,變成了溫顧的手下。
王悅然恨啊,恨得咬牙切齒,她說:「溫顧,你想幹什麼?」
溫顧說:「動手!」
溫顧一聲令下,王悅然被五個保鏢抓進了車裏。
一陣咿咿呀呀之後,王悅然從車裏出來,求饒道:「溫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溫顧挑眉:「以後,都不敢了?」
王悅然抓住窗戶的邊沿,說:「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說你半個字的壞話了。」
溫顧滿意地點點頭,讓保鏢撤了。
王悅然開着車離開之時,她說:「溫顧,算你狠。」
「有空,常來找我啊!」溫顧笑眯眯地說,她坐進保鏢的車裏。
剛才對王悅然動手的保鏢,有些擔心的說:「溫小姐,你說我們剛才撓王小姐的腳底板,到時候王小姐會不會報復我們啊。」
「嗯,有可能,要不,我給你們一筆錢,你們回老家躲躲?」溫顧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
保鏢說:「別啊,溫小姐,我們做保鏢的,哪能說走就走。」
是啊,就和古代的將軍一樣,回老家只有兩種可能,各為其主戰死,年邁退休解甲歸田。
溫顧其實並不太喜歡保鏢成群,前呼後擁,之前狗腿子一幫,是大家年輕的時候玩在一起很開心,年紀越長,被人圍着,就會讓她覺得很有壓力。
而保鏢這樣的行業,有着太高的危險系數,如果僱主身處險境,自己就得撲上去擋槍,這就是保鏢。
嗯,其實,溫顧只是摳門而已,養一群保鏢,開銷可大了。
……
最近,京城的醫學院之間,在默默流傳一個故事。
說是溫顧作為一個小門小戶的三線小城市的姑娘,能夠擁有今日的產業,是因為她修煉一種邪術。你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只要和溫顧作對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甚至還有一些人,就這麼人間蒸發了。溫顧修煉的這種邪術,需要用活生生的祭祀,失蹤的人,就是祭祀品。
溫顧剛從學校出來,便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她激烈地掙扎着,漸漸失去了意識,手腳垂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溫顧醒過來的時候,她的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繩子用的是牛筋材質的,十分結實。椅子是石頭材質的,很重。她環繞四周,這裏,看起來像是一間民宿。
在京城旅遊景點眾多,民宿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