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棍老公 第76章市城隍
凌陽摸了莫愁的頭,對張韻瑤說:「我們還是躲一躲吧。」
他們的腳下,只有一條埋滿枯葉的路,夜間濕氣重,張韻瑤一雙旅遊鞋已是泥濘不堪,艱難地拔開荊棘樹叢,躲在一顆樹背後,
「這兒會不會有毒蛇昆蟲之類的?」張韻瑤小聲問道。
凌陽說:「有,不過有護身盅在,你就是躺在蛇窟里睡覺都無問題。」
護身盅真有這麼厲害?張韻瑤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男人,側頭,望着凌陽堅毅堅挺的側面,她修為不及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能勉強瞧出他大至的面部輪廓,依然能瞧出他那雙堅毅的眸子在夜色中灼灼發亮。
她輕輕環着他的腰身,把頭枕在他肩窩處:「一會兒我們要怎麼做?」
「看情況再說吧。」凌陽摟着她,把她攬在懷中,「冷嗎?」
她搖了搖頭,只是更加靠近他了。
黑暗中,她的面色溫潤如玉,如桃花般的臉蛋上儘是對自己的依戀愛意,眼裏滿是對自己的溫情蜜意。凌陽相當受用,把女人當成花來養的收穫果然豐富。
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她如棉花般的紅唇,張韻瑤也回吻着他,雙手摟着他的脖子,身子偎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攫取屬於他的溫暖。
二人和身體迅速升溫,凌陽也逐漸有控制不住的傾勢,手開始往她衣服里探去,張韻瑤微微掙扎着,但又不願掃他的興……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不得不制止他,她推開他,輕叫道:「不要了啦,他們已經來了。」
凌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忍住,給她整理了被弄亂的衣服,看着她紅通通的臉兒,一邊咬她的耳朵一邊輕聲道:「我已經快禁慾一個月了。」
「哪有,明明才二十四天好不好?」
「記得這麼清楚?」凌陽一臉壞笑。
「討厭。」張韻瑤不依地捶他的胸膛,又嘟着唇偎在他懷中,聲音呢喃:「以後不許再不聲不響離開我了,人家這些天可難受了,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
凌陽捂着她的背,道:「你們女人嘛,就愛多想。」
「還不都要怪你,這事兒你就沒有錯麼?儘管你是為了我好,但你這麼不聲不響的就離開人家,我能不多想嗎?」
「好好好,是我的錯,這總成了吧。」凌陽無奈,果然與女人是講不得道理的。聰慧如母親,高貴如師娘,全都如出一轍。
不過這些毛病也都是男人慣出來的,也只能默默承受就是了。
「來了。」張韻瑤說,果然,前邊出現一群隊伍,頭戴鐵帽手持鐵鏈鐵鞭的陰差,正不停地吆喝着一群神色或麻木,或悲悽,或怨恨,或哭鬧……的亡魂,正朝這邊走來。
亡魂里有老有少,男女皆有,麻木的應該是看淡了生死,悲悽的應該是放不上生前的親人,怨恨的應該是死不瞑目,哭鬧的應該是還有未了之事,不肯離去。
張韻瑤數了數,一共有四十多個亡魂,那麼證明樂山地區,最近幾天內就死了這麼多人。哭得最狠的當要數一名女子,她是因為忽發疾病而亡,還有三歲多的女兒還呆在身邊,自己又是單身母親,她這麼死了,女兒怎麼辦,求陰差行行好,放她回去再看一眼她的女兒,她家的房子是反鎖着的,周圍鄰居都隔得較遠,女兒一個人被關在家中,會被活活餓死的,得到無情拒絕,一路上使潑打鬧不肯走,被陰差揮着鞭子打着走,身上留下不少血痕。
陰差冷冷地說:「你別再使潑了,你女兒也是帶着罪孽抬得胎,她命中注定要受此一劫,能熬過去,自然無事,熬不過去,也只能怪她抗不過命運。你就是把眼睛哭瞎也無濟於事。」
張韻瑤看得很是不忍,她也是女人,自然明白離開呀呀學語又無親人的至親骨肉是何等的痛苦。她拉了拉凌陽,說:「這些陰差也太冷酷了,這女的多慘呀,他們都不通融一下。」
凌陽淡然道:「這有什麼,死了就是死了,亡魂必須在規定時間內進入中轉站,否則,一旦錯過了報道時間,就永遠只能成為孤魂野鬼了。」
孤魂野鬼的日子可不好過,就好比陽間的乞丐,即要忍暑受凍,還吃不飽睡不肯,還要受同行欺負,受人白眼。雖說如今有一部份假乞丐日子過得相當滋潤,但陰間的乞丐可沒有這等待遇。
「難道就想不出兩全其美的法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