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請放手 第六章 雌還是賜
「怎麼怎麼,剛才我在帝君後頭聽見仙君跟冬葵說桃花酥?」
「艾賜你耳朵怎麼那麼尖!算了算了,我今天心情好回去再給你做一份!」
「我的不要忘記了。」
「姐姐的當然不會忘!」
我看着冬葵高興的樣子笑了笑,她喜歡熱鬧,平日裡冷清的卿元殿突然這麼多人她自然樂的高興,也不枉玄溪上神好端端的開這賞花宴了。
冬葵倒了一杯雪酒,低聲說:「今天還真是沾了姐姐的光呢!」
我一愣:「這話怎麼說?」
「玄溪上神說姐姐自從搬去蘊雪殿之後就沒怎麼出過門,正好趁這個機會和眾仙友熱絡熱絡關係,也讓他們瞧瞧你知道知道凝芷仙君這個人,總比關係一直冷着強。」
「是這樣嗎?這場賞花宴是。。為了我?」
冬葵的話着實令我呆在了原地,腦袋像是卡殼了一樣一點點的挪過去看向正位的玄溪上神。
他正與南墨上神聊的開懷,未曾注意到我。
遠古那場大戰後,慶元上仙力消耗巨大隨上古神器「齒牙鼎」一同消失,而身為慶元上神妻子的鳳曰帝君隨之而去,紅葉上神不知所蹤,現在天界資格最老的便是主位上的南墨上神和玄溪上神。
我雖好運被玄溪上神收到座下卻整日是個打雜的,偶爾還會大了膽子跟他鬥嘴,實在沒出息的很,我以為他並不在意我卻沒想到居然會為我想到這個地步。
冬葵她。。
我看向冬葵,冬葵正捂着嘴和艾賜吃吃的笑話我的呆愣,她不生氣嗎?那應該是玄溪上神和她商量好的,或者是冬葵提出的。
「仙君讓我去你殿裏住上一段時間吧,最近帝君一天要喊我七八次,我覺得心好累。」
「想來就來住吧,我讓童之幫你準備你愛吃的芙蓉羹。」
「噗,艾賜瞧你這幅沒出息的樣子,你學學我,就算日日受玄溪上神的虐待也面不改色嗯哼哼~」
「你少來了,誰前幾天跑我這邊哭着說玄溪上神又嫌棄你什麼都不會幹?!」
冬葵弱勢的哼了一聲,搔了搔鼻尖說道:「對了我記得你之前叫邱邱,好端端的幹嘛突然改名字了?那段時間我忙着桃園會的事也沒問你。」
艾賜嘆了口氣,神情憂傷的看向落座在主位之下第一的應北帝君:「帝君說我的名字俗且不雅,本來帝君給我改名叫艾雌,因為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正在洗澡而且我是個雌的,後來他嫌棄這個名字帶不出去就諧音了。」
我拍了拍艾賜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容易,只是應北帝君形容的略不貼切。冬葵這個小狐狸被說是雌的也就罷了,帝君怎麼這麼說你。」
艾賜連連嘆氣,在袖中掏了半天,我估計她是想掏手帕又發現自己沒帶便伸手遞給了她我的,她果然接了下來,裝模作樣的在眼角按了按:「仙君別說了,帝君最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罷。」
我正樂,抬頭瞧見應北帝君正看過來,笑容頓時僵了一下,沖應北帝君點頭算作招呼後伸手碰了碰艾賜。
誰料艾賜不懂看人眼色,繼續擦那毫不存在的眼淚:「我現在倒覺得冬葵過的不錯,雖然什麼都不會但玄溪上神也沒欺負她。」
冬葵也沒注意到應北帝君那處,豪爽道:「哪的事,上仙說我一個狐狸升上來的小仙,只會在地上打滾也是有好處的,至少他殿裏的地板整日都是乾淨的。我想了想也是,先只管把地板滾乾淨了就行,其他事我慢慢學。」
眼看應北帝君因為艾賜的話臉色越來越沉,我伸手扶額深覺慘不忍睹的扭過了目光,讓冬葵和艾賜互相比賽誰的仙君更「壞」。
應北帝君我算是熟悉又不熟悉,因為以前的時候經常去他的宮殿找艾賜玩,所以算是熟悉一些,我只知他性子冷靜,做什麼事都極為認真其他的倒不甚了解了。
聽着冬葵和艾賜的對話,我分心抬了下頭本想看一看玄溪上神卻不料對上南墨上神看過來的目光,身子頓時打了個冷顫,慌忙躲了目光過去。
若說應北帝君是冷靜,南墨上神就是冷淡了,一雙眸子裡冷冰冰的跟冰河千米以下幽深刺骨的河水一樣。
我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南墨上神嗎?
不對啊,上次他「缺雪」的花我也好好降了雪啊,他當時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