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 第二百四十三章
在一部分人畏懼翼王之前表現出的氣勢,凡是見過血的自身又比常人敏感,翼王的殺意不是裝樣子充門面而是實打實,光聽翼王找出來的藉口就會發現毫無破綻即便心有懷疑在找不到把柄或是有價值的線索前對翼王興師問罪談何容易。
翼王的有恃無恐在某些人眼前非比尋常,不說可以行使職權的御賜寶劍,單論翼王果敢狠辣的手段叫人不敢去信翼王真有既往不咎的好心情,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翼王真有意重拿輕放早之前為什麼做出強勢到膽寒的一面,歸根結底在於自身的謹慎,人活一世注重思量再三,有些問題話語看似平常不過,其中卻透着摸不清看不明的隱憂,總之小心使得萬年船,翼王到底是不是在演戲日子長了總能瞧出端倪,且看着吧,翼王有句話說的在理,他們是皇上的親衛,一切當以皇上為重,看不清自家主子是誰的人無怪乎翼王不留情面。{}.S.
當今皇上的皇位是自先皇手中接過,先皇認可的繼承人,哪怕年紀尚輕,那也是一國之君,先皇不會老糊塗到將江山交給個沒有能力的繼承人手上。還好朝中僅餘大皇子一人,若皇子多了,爭儲的戲碼剛完又要上演奪位的大戲,怎一個目不暇接,直接受害者就將是擁立站位的官員,都道做官好,實則做官難,每一條都得算計好,避免行差踏錯手了小命,這樣的日子難免養成多思多慮的心性。也難相信翼王后半斷說的話,像一個大轉折一樣剛才還喊打喊殺,一轉眼臉帶笑容握手言和。覺得可能嗎?不可能,所以對於忘了形的三位統領深感懷疑。
是否真的可以順順噹噹一路返回上京未可知,誰也說不準是個什麼情況。
汐朝示意阿九帶上所有親衛前去看着那些人離開,別丟了什麼東西,到不是說有多值錢也不能平白無故遭了殃。
汐朝點了點台上的幾人道:「帶着願意跟着你們的人回去,記得將軍規銘刻於心,若有再犯無論因由你等看着辦。」
聽了翼王放行的話餘下的禁軍長出口氣。提心弔膽的緊迫感不在,整個人像是自湖中撈上來的一樣,後背早被冷汗打濕。現下冷風一吹怎一個透心涼了得。巴不得早早回去好好平復一下雜亂無章的心緒,短短半個鐘頭像是過了兩三個時辰,不說站着腿酸腳麻單說這心跳的利害。
「王爺。」台上之人不明所以似有疑問。
「敢為人先堅定立場不動搖雖有不足,勤亦能補拙。」汐朝心情真正好幾分。有意提點一二。「即是眾人推舉,莫要辜負了眾人的期望。」
翼王這是要將禁軍拆分成組由他們這幾個膽大者領頭,這也未免太驚悚,翼王難道對幾人信任有佳?不可能,那這一出又是原於何處。
「去吧。」汐朝開始攆人。
禁軍不好再問,行禮後下了平台,互相遞去眼色,得回去再行商議。揣在心裏總不是回事。
待人走光後,望着若大而空寂的教場汐朝思緒飄遠。想的事情又多了幾件。
「你真打算放那批人回去?」不怕回去找麻煩?徐勉瞧不出翼王在打什麼啞謎,但他清楚一定又是讓人難忘的詭奇。
汐朝收回思緒緩緩盪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當我真那麼好心。」
徐勉聽聞此話心下一震,有種要出大事的危險預感,「你又出什麼么蛾子。」四下無人的教場上談及此事無須刻意避諱,沒人敢偷聽亦無處可藏。…
「去,通知敵軍有大批沐軍襲營,那名奸細到了該上場的時候。」汐朝吩咐紅蕊即刻去辦。
徐勉眼眸一沉暗色浮動,翼王可真夠狠的,這一計借刀殺人用的是爐火純青,「你這是要將之前說過的話付之行動?」至於說過哪些話又意在何處無須言多。
「便宜他們了,到頭來弄了個忠烈的名頭。」汐朝一向言出必踐,殺心即起哪是說放下就放下的,太不拿自己的話當回事。
「全數滅掉不可能,總有那麼個另幾個僥倖逃過一劫。」徐勉意在提醒翼王是否從中插一腳解決徹底。
「本就是些玩意,何需髒了自己的手,敵軍不行不還有逃兵一詞,躲的過敵人的刀鋒躲不過大皇子的毒計。」汐朝笑得那叫一個暢快。
「大皇子,不能吧吧?不少字」徐勉越聽越是糊塗,別是聽差了,好端端的扯上大皇子,這其中有什麼不尋常?
「大皇子可是他們背後的主子?」動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