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迷局 第一把鑰匙22
子夜時分,雨又落下,隨着風,葉嘩嘩。微弱的燈光,漆紅的家具,窗外的雨,微微似冷。
洛洛與成兮挪動梳妝枱,洛洛叫道「不就是一隻死老鼠,浪費時間。」成兮小聲道「少說兩句,不行嗎?」嵐嵐拿開電視機,升文推開放置電視機的桌子「沒有」老者挪動飲水機「沒有」封度瞧着床底下,空無一物,散發出一股惡臭「升文,洛洛,成兮」四人抬開床,瞧着地上灰塵滿地,有一塊發臭的肉掉落在牆邊,洛洛走到牆邊「就是它啊」伸手去抓。封度一聲叫道「停」洛洛立即縮手縮腳退後幾步「不過就是一塊臭豬肉嗎?」封度戴着手套,拾起肉,眼瞧着「成兮,立即化驗。」接着說道「再仔細找找。」洛洛,嵐嵐,升文不斷地尋找。封度打開窗戶,一陣風襲來,雨水落在臉上,雨嗒嗒響,望着天漆黑一片,雨水隨着風飄到了靠在牆上的床墊上,又立即關上,瞧着靠在牆上床墊上有着紅色的小點點,但又不明顯,靠近望着,摸着床墊紅色小點點處,但只有三四個而已,心想着「血跡」望着四處「不止一處」叫道「有什麼發現?」嵐嵐搖着頭「沒有」洛洛叫着「頭頭,找什麼啊?」一臉糊塗。升文瞧着桌椅四周「沒有發現。」封度望着家具的表面,還殘留着水漬的痕跡,想着「碎屍,野埋」一聲電話響起「喂,成兮,有何發現?」接完電話,放下手機「收隊」
一絲陽光灑遍大地,一絲空氣透着香氣,一片葉子滴着水珠,一聲鳥鳴如口哨。
清晨,封度、嵐嵐、洛洛走在山間,露水在草葉上滑落,打濕了褲腳,樹葉滴水落在頭上,瞧着花兒朵朵衰敗,沒了生機。成兮趕來「頭頭,有結果了」拿起發臭的肉「是人肉」封度說道「人帶來了嗎?」瞧着背後一群警察「立即搜查」望着周圍「應該在附近。」心想着。陽光越來越熱烈,葉子上的露水已經風乾了,一聲大叫,一名警察叫着「在這裏,在這裏」封度等人趕來,瞧着地上一堆新土,被雨水一夜沖刷,積了一點點水。封度叫道「挖開」升文氣喘喘地跑來「頭」拿起拍好的照片「是血跡」一名警察挖開泥土,瞧見一個拉杆箱露出一角「找到了」洛洛叫道「拉杆箱」嵐嵐說道「裊裊」一名警察從土裏拖出拉杆箱,封度走進拉杆箱,雙手慢慢打開鎖,開啟拉杆箱一點點縫隙,閉上眼,嘆了一口氣,又合上了「升文,帶回去,立即出發」
封度開着警車來到叨叨的家,叨叨出門相迎「裊裊有消息了嗎?」嵐嵐望着封度一時不語,洛洛走上前瞧着封度的眼神,把話憋在了口裏。叨叨瞧着成兮提着拉杆箱站在嵐嵐背後「請坐」封度冷冷道「我們已經找到了裊裊」裊裊的母親趕來「裊裊在哪?」問着洛洛。嵐嵐走進婦人面前「阿姨,裊裊已經找到」婦人瞧着嵐嵐「裊裊在哪?」封度對着叨叨問道「你愛裊裊嗎?」叨叨坐在沙發上,低着頭「愛」聲音細小。封度也坐了下來「你還不夠真心。」叨叨問道「什麼意思?」嵐嵐說道「裊裊已經死了。」婦人聽到這話「死了,裊裊死了,不可能。」衝着嵐嵐吼道「她是怎麼死的?」對着叨叨「我女兒的屍首在哪?」叨叨憤怒道「是誰殺了她?」哭了起來「她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在一起六年了。」成兮眼瞅着叨叨說道「我們已經找到兇手。」升文指着叨叨「就是你」叨叨辯駁「裊裊是我的婚妻,我愛她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殺她?」手指挺挺地指着封度五人「你們沒有證據,在我家裏污衊好人。」成兮提拉杆箱放置在叨叨面前,婦人驚訝道「這不是裊裊的拉杆箱嗎?」指着成兮「怎麼會在你的手裏?」從手裏搶過拉杆箱,拖在身前。叨叨哭着「對不起」抬頭望着封度「能不能請阿姨出去一下。」婦人問道「裊裊死了,屍首在這裏面。」眼望着叨叨「是你殺了我女兒。」嵐嵐拉着婦人「放開我」推開嵐嵐「我不出去」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叨叨又一句說道「對不起,是我失手造成的。」直指着拉杆箱「是我將她碎屍放進了拉杆箱裏,埋在了城東郊外的山上。」婦人兇惡道「可惡」走上前「我要殺了你」嵐嵐攔住。叨叨講述「那天,星期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裊裊,我在酒店裏預定一間房間304號,與她在月亮酒店見面,當時我沒有趕來,約她在酒店后街接她,然後我們在城東郊外山上踏青,與她在老奶奶家裏共住一晚。沒想到我與她因一點小事發生了爭執,失手殺了她,然後就將她野埋。」對着婦人道「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叨叨哭了起來「請抓我吧!我是兇手。」洛洛拿起手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