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餓狼溺寵妻 她的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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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每一個女子都喜歡聽軟綿綿的情話,星空其實也不例外。
盯着他難得一臉深情的模yàng ,心裏暗暗泛起漣漪,開出花朵。
沈南弦暗啞着嗓子,俯下頭,咬着她耳珠兒,一遍遍的低喃——
「星空,你快答應我啊……說你願yì 忘記你以前的男人,和我在一起,說啊……快說啊……」
「我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要知道這一輩子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這麼多話,你是第一個。」
「可是,我只願yì 和你一個人說,說了之後我……我好舒服。」
「……你不許嘲xiào 我,必須時刻安慰我,鼓勵我,讓我覺得我是可以的!」
沈南弦薄唇翕合,痞痞的在星空耳邊呢喃着,時不時的含住她耳垂,伸出舌頭壞壞的舔弄着。
星空身子一直抖,伸手微微推開他的逼近。
心,微微恍惚。
其實她聽到自己心中那朵塵封了好多年的花,慢慢的在底處綻放。
隔着很近很近的距離,她看到他眼瞼濃濃的睫毛顫抖着,在燈光的影照之下,幻化成兩團陰影。
她身子一顫,莫名其妙的伸手,想要去觸碰那兩團黑影。
還沒有觸碰到的時候,沈南弦驟然伸手,拽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用力的一握,將她整個身子撈進了自己的懷裏,順勢緊箍住她。
「不許玩偷襲!」
「不許箍住我!」
「你先說你已經答應我了!」沈南弦腦袋俯下,鄭重的盯緊她。
「哦,答應我!」
「靠!又和老子玩這一招,是你、答、應、我!」
「嗯,你答應我!」星空在心裏無聲的笑。
沈南弦眸色一黯,長臂用力的一探,報復似的用力,掐住她的溫阮。
「不說我就弄死你。」沈南弦附在她耳畔,輕柔的呼出氣息。
「別老這麼兇殘!你待會又得頭疼了!沈南弦,我都說了我不適合你。」
星空揮開他胡亂揩油的手,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揉按着他的額角,一遍一遍的打着圈圈,就像以前媽媽按摩一樣幫他輕柔的揉按着。
沈南弦眼眸微微眯起,深深的嘆息一聲,「真舒服……星空,你天生就是來給我按摩的!」
「按你妹!給我閉嘴!休息!睡覺!」
「睡什麼覺?老子還有話要問你!你別打岔啊,你一打岔我就忘記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都讓你不要一直想,你越想腦子就越不好使。本來就不是很正常,你再這樣,別人都以為你是神經病!」
星空撇撇嘴,看着他額頭微微凸起的青筋。
心,一顫一顫的抖着。
「沈南弦,你這到底是什麼病啊?嚴不嚴重啊?會不會死啊?」
「老子死了你就可以去找老情人了?夏星空,你想都別想!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就這麼說定了!你不許狡辯,抗議無效,上述駁回!」
星空黛眉微微蹙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到他頭痛,早就把他推到一邊去了。
丫的,真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半晌——
星空咬了咬唇瓣,低低的悶哼一聲,「我看你還真的是病得不輕!」
沈南弦忽然伸手,用力握住她置放在額角上的手,與自己的大掌交疊,輕輕嘶磨着,嗓音略微暗啞。
「……星空,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得了什麼病。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麼?你先說『我答應你』。」
星空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的冷腹黑,低低的哼一哼——
丫的還學聰明了?懂得變幻主謂賓結構啦?
「我說了我不適合你!至少……你的家人就第一個不會接受我。」
沈南弦伸手摸摸她的臉蛋,輕笑一聲,「你原來在擔心這個啊?笨蛋!我估計你電視劇看太多了,我家沒有兇狠的婆婆。我媽媽在很久很久之前已經不在了,久到我都已經忘記有多久了……」
說着說着,沈南弦眸底有閃爍的光芒一閃而過,星空緊緊盯着他的深眸。
「那……那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