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今晚沒有找到淚石，但到底還是有所收穫，至於這些證據，等她找個好的時機。

    這段時間，就讓他恐慌着，過過那擔驚受怕的日子。

    *

    次日，方子衿正打算出門，跟白老一起回凌雲門的時候，蘭溪來稟告了，「小姐，凌雲掌門來了，現在正在前廳等您。」

    「師父來了？」方子衿微微皺眉，不是說好了，在昨天的茶樓碰面，然後離開的嗎？

    「是的。」

    「那就走吧，順便把東西給帶上。」方子衿說道，既然來了就來了，本來也別想讓方程他們知道的。

    可是這知道了也可以，畢竟現在的他們都認為她不會鬥氣，下一次回來，有鬥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來到前廳，倒是見前廳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好。

    「乖徒兒，你來啦。」白老看到方子衿，滿臉的欣喜。

    倒是方子衿被他的模樣給嚇了一跳，詫異的問「師父，你從哪個乞丐窩出來的？」

    看他這衣服破爛的，還有頭髮也亂糟糟的，看起來一點到沒有昨天相見的模樣，倒是有些像乞丐或者是一個老瘋子。

    「子衿，你什麼時候拜的師父，爹都不知道。」方程責怪道，然後嫌棄的看着白老，「他一身鬥氣也不過是個三星大斗師，你拜他能有什麼出息。」

    方程是真的很嫌棄，這一看就知道不是高手，而且還穿的這樣破爛，就跟個乞丐一樣。

    三星大斗師，是有點難度，可到了這樣的年齡，才三星大斗師，那可真是廢物一個，他看不起。

    「我這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跟你在這裏坐着喝茶，要不然你請我，我都不來。」白老一聽方程鄙視看不起的口吻，也拉下了臉，不悅的說道。

    「雖然你不能修煉，但是爹不允許你拜這樣瘋瘋癲癲的怪人為師父，現在你把他趕出去，免得看着都心煩。」方程直接對方子衿命令。

    「我說你這老頭，我是你女兒的師父，你沒好好招呼，還讓她趕我出去，你……」白老又是氣呼呼的。

    這個就是徒弟的爹啊，看着就是勢利眼，果然不是好東西，他還是儘早把徒弟給帶走比較好。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僅不會趕他走，還要跟他走。」方子衿不知道為什麼師父會這樣打扮來這裏，可她心意已定，就不會動搖。

    「你要跟這個瘋瘋癲癲的乞丐走？」方程手指着白老，有些不可置信，她腦子進水了吧。

    他不介意她想上進，想要修煉，可這師父總要找個像樣的，而不是找個這樣的，被人看笑話。

    「師父，我們走吧。」方子衿不想跟方程多說話，這個家，現在她還未離開，不過是仇未報，更重要的是，她還沒拿到淚石。

    「方子衿，你給我站住，沒爹的允許，你不許出門，更不許跟這個瘋子走。」方程被她的行為，給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方子衿停下腳步，抬頭嘲諷的看着他，「你十幾年沒管我，現在憑什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