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涯無悔 第兩千一百二十章 姓楚的追來了
更新:11-05 07:04 作者:關越今朝 分類:都市小說
十月二日,一輛黑色越野車駛出沃原市,奔定風山方向而去。
汽車上坐定三人,正是楚天齊、雷鵬、岳繼先,由岳繼先開車,楚、雷坐在後排座位。
這輛汽車也正是楚天齊的專車,但今天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牌照,汽車保險槓和側門好似也受了「傷」。經過這麼一化妝,人們很難和常務副市長專車聯繫起來。
今天三人一起出發,是為了抓捕打人兇手一事,當然這並非官派,而是楚天齊組織的私下行動。
為了儘快抓捕兇手,公安局雷鵬、王大剛都取消了休假,同時沒休的還有刑警隊和特警隊。按照分工,由雷鵬主持整個抓捕行動,王大剛和兩個隊長各帶一隊,三隊分頭行動。但局裏給的時間很緊,整個只有一周,即十月七日二十四點前截止。
既使公安局不限定時間,雷鵬也急着破案,楚天齊同樣想要儘快捉拿兇手,也正好趁着假期時間,便有了這次行動。
汽車出城以後,楚天齊、雷鵬便閉目養神,只有岳繼先眼戴墨鏡,盯着前方,駕駛汽車。
在汽車到了定風山附近時,車速慢了下來,楚天齊睜開雙眼,拿起高倍望遠鏡,隔着車窗,張望身側的定風山上。
雷鵬則直接指着窗外:「那條路,就是兇手打人的路,準確地點是那,路旁有兩顆斷杈的柏樹。一路上都沒有這種情況,偏偏那裏出現了露出的白茬口,分明是故意做的標記。而且那個地點相對地勢稍低,四周樹木也更茂密,離着山下也不遠,又便於隱蔽,正是實施不法侵害的方便之所。」
楚天齊依舊盯着望遠鏡,同時回復着雷鵬的話:「你說的那個地方,前幾天我從那裏走過,當時還沒有斷樹杈,確實是很適合幹壞事。但這裏就出現了一個新問題,兇手怎麼知道傷者會走那裏,或者說怎麼知道勘查人員會走。」
「這事我也考慮過,還專門做過了解。從那個方向上山,路是不少,但好走的路就只有兩條,也是人們常選的路段,勘查人員一直就走這兩條,前天也是這麼分組的。其實那三人行走的上坡路段,也出現了新的斷杈樹,和這次打人地點的特點相符。要說區別的話,就是那條路上多了一人,這條路上少了一人,更方便動手。」雷鵬給出答案。
楚天齊「哼」了一聲:「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是策劃再精密,照樣把他們捉拿歸案。」
……
上午十點多,汽車從『定野北』下了高速。
收費站平台上,停放着一輛定野牌照越野車,看到剛下站口的黑色越野,立即當先啟動,頭前帶路。
兩輛汽車一前一後,從市區外圍走過,徑直到了城邊一個小區,停在小區十號樓下。
前面汽車先行停下,曲剛、高峰、厲劍從車上下來,向後面汽車走去。
第二輛汽車隨即停住,在先前三人迎候下,楚天齊、雷鵬、岳繼先相繼下車,雷鵬是從駕駛位下來的。
剛才在過了定風山時,岳繼先便與雷鵬換了位置,坐到後排座位,回復了好多短訊與留言。
在院裏沒有過多寒暄,幾人前後相隨着,乘電梯上了十二層。
來在東側屋門前,高峰取出房卡,打開屋門,幾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棟三室二廳的房子,面積大概在一百二十平米左右,客廳里沙發、茶几都是嶄新的。
高峰走在最後,不但關閉了防盜門,也關上了木門。
掃了一眼四周,楚天齊笑着說:「屋子不錯呀,是曲局的又一辦公之所?」
曲剛「呵呵」一笑:「哪呀,這是高峰六月份剛買的新房,是準備下個月把家搬過來。現在看着稍微偏僻些,後年市局一搬到這,上班立馬就離着近了。你在來之前說,儘量不要驚動到別人,我們這才選到這見面。」
楚天齊「哦」了一聲:「是這樣啊。這幾年高峰兩地分居,他在成康市,媳婦在許源縣,確實也該團聚了。」
高峰張羅着沏茶倒水,其餘幾人坐到了沙發上。
曲剛取出一份紙張遞了過去:「這是根據雷局傳來的資料,我們進行的排查情況,還有所做的部署。」
接過紙張,楚天齊看了起來。
看過一遍之後,楚天齊指着紙張,詢問起來:「這裏所說的……」
隨着詢問,現場人們都加入討論之中。
……
下午一點多,「老蔡飯莊」。
「老友聚」餐包里,坐着楚天齊等人。
「老蔡飯莊」也在城邊,離着高峰新房那個小區不遠。
眾人是十二點多到這裏的,現在桌上已經出現了兩個空着的白酒杯。
曲剛放下筷子,對着楚天齊說:「老局長,我說的沒錯吧,別看這個地方土,餐包名字也土,可這菜品味道正。」
「味道正就對了,本來就是土菜,就得有點土味。」楚天齊說道。
「對對對,還是老局長看問題透徹,再敬一杯。」曲剛說着,端起了酒杯。
楚天齊擺擺手:「老曲,不能拿這杯,還拿先前那小杯,要是這么喝下去,非得喝醉不可,咱們四個人已經喝兩瓶多了。」
「老局長海量,還能怕這點酒?」曲剛向前一遞杯子。
「我倒不怕,是替你怕。」楚天齊笑着說,「你忘了我的外號了。」
曲剛一齜牙:「我跟老局長是沒法比,可今天我高興,別說這點酒,就是再喝這麼多也沒事。」
「咱們還都有正事呢,這么喝怎麼行?」停了一下,楚天齊也舉起杯來,「就這一杯,後面拿小的。」
曲剛應了聲「喝」,與對方碰過,一飲而盡。
楚天齊也喝了杯中酒,吧咂着嘴說:「一杯一兩五,可不能這么喝了。」
曲剛「嘿嘿」一笑:「老局長,我到現在也奇怪,那次你怎麼就喝了那麼多?是不是這裏邊有什麼說道?」
「你說呢?」楚天齊反問道。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偷偷把酒倒掉,你就不是那樣的人。可是那次確實喝的太多了,三斤多,但卻沒有一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