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總裁,愛你情非得已 75.我認識你之前的那些曾經
下午是和水利局長的飯局,這位吳局長曾是他父親的老部下,對待秦易森非常客氣。市馬上有一個大型水利工程即將開工,競標權就在這位吳局長的手中。原本只需秦省長一句話,但秦易森的性格強勢,從不靠他老子的人情。
酒桌上,少不得送往迎來,觥籌交錯,等應酬結束,秦易森已經醉的不清播。
"秦總,送您回公寓休息,還是?"司機出聲詢問道。
"去老城區。"秦易森坐在後面的位置,單手撐頭,人看起來微醺,一雙墨眸卻依舊深邃幽亮,似乎醉的只是他的身體,而並非靈魂。
秦易森回去的時候,林夢還沒有睡,她蜷縮着身體坐在飄窗前,目光迷茫的看着窗外夜色。
借着酒意,他大膽的走過去,從身後緊緊的抱住她柔軟嬌小的身體。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林夢下意識的掙扎,剛要呼喊,就被他強勢的封住了唇舌。他濕滑的舌長驅直入,霸佔了她的檀口,濃重的酒香氣灌入她口腔,林夢覺得自己似乎都有些醉了,漸漸的,居然放棄了抵抗。
他的吻由起初的強取豪奪逐漸變的溫柔,輾轉吻着她的紅唇,戀戀不捨。
親吻後,他仍纏着她的身體不放,唇貼在她耳畔,聲音低啞又透着深深的無奈與疼惜,"老婆,你什麼時候和我回家?"
林夢清澈的眼眸再一次被淚水模糊,家?他們還有家嗎?他和葉佳音,還有雯雯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吧跫。
她推開他,冷漠的背轉過身,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
秦易森伸手想要撫。摸她的頭,然後,手臂卻僵在半空中,良久後,只能轉身離去。
他離開之後,楊玉梅來到林夢的房間,在她身邊坐下來。見女兒這幅模樣,嘆息着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分明都放不下彼此,卻又像兩隻刺蝟一樣,相愛相傷。
"小夢,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愛他,既然放不下他,就要試着去接受。"
"接受什麼?接受他和葉佳音的過去,接受他們之間孕育了一個孩子嗎?"林夢嘲諷的笑,眼淚卻順着蒼白的臉頰緩緩滑落。
"你也說了,那是過去。他和葉佳音之間無論有過什麼,都是他認識你之前的事,而那個孩子也是他始料未及的。嚴格意義上來說,易森他從未騙過你,更沒有背叛過你,你又何必抓着他的過去不放,讓他痛苦,也讓你自己痛苦呢。"
林夢靠坐在床頭,臉埋在膝蓋間,目光有些許的渙散,似有所思。半響後,才低聲說道,"媽,我真的很怕,怕他會成為第二個林莫天,怕我會重蹈覆轍。"
林夢的話讓楊玉梅微微一愣,臉上的神色不免暗淡,似乎帶着一種林夢看不懂的疼痛與掙扎。
"我和你爸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
林夢在娘家住了一個多星期,秦易森無論工作多晚多忙,都一定會來看她。大部分時候,林夢對他置之不理,偶爾幸運的話,她會和他說一兩句話,而即便如此,也能讓秦易森的心情好上一整天。
他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雯雯的病情,更沒再說什麼骨髓捐贈的事,而他不提,卻並不代表這件事不存在,它就像一塊沉重的大石,一直壓在林夢心口,壓的她喘不過氣。
這天楊玉梅的一位老同學去世,她到外地參見葬禮。家中只有林夢一人。
晚上的時候她在廚房熱菜,屋內突然斷電,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林夢摸索着前行,想要回客廳去找蠟燭,卻不小心碰翻了放在桌上的熱湯。湯汁濺了一地,有些灑在腳背上,燙的生疼。
"啊!"林夢驚叫一聲,痛的跌坐在地。正是茫然無措之時,房門外卻傳來細碎的聲響,緊接着,房門應聲而開,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急切的傳入林夢耳中。
"小夢,你怎麼了?"秦易森手中拿着打火機,微弱的火光點亮了四周的環境。他很快就看到林夢跌坐在廚房的地面上,湯汁和碎裂的瓷片散落一地,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手掌緊握着腳,也不知道傷到沒有。
秦易森動作利落的把她抱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借着打火機微弱的光線,開始翻找起來,"蠟燭和醫藥箱放在哪裏了?"
"電視櫃下面第二個抽屜里。"林夢低低的回答。
秦易森點燃了蠟燭,客廳內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