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梁山群英傳 第十七章蕭讓奉命說劉表 王劉盟約各罷兵 上
readx; 卻說兩軍各自收兵回營,王好營中蕭讓單人匹馬望劉表大營而來。至劉表營下,蕭讓道:「長沙太守座下主簿先讓,奉零陵王太守之命,,特來拜見州牧劉使君。」牆上軍聽聞忙報於劉表。
劉表正坐帳中,聽聞一夜交兵,又失軍士數千,心下正怒。忽聞軍士來報,營外有王好使者求見,忙問左右。蒯越道:「此恐是王好退兵之計,遣蕭讓為說客也。」劉表道:「既然蕭叔禮敢為王好行酈生之事,那就休怪我無情了。」蒯越道:「主公之意?」
劉表道:「先於帳前立一大鼎,貯油數百斤,下用炭燒。待其油沸,選身長面大武士數百人,各持刀在手,從轅門直擺至帳前。卻喚蕭叔禮入見,不等此人開言下說詞,責以酈生說齊故事,效此例烹之,看他如何對答。」言罷,遂立油鼎,命武士立於左右,各持軍器,召蕭讓入。
蕭讓整衣冠而入,行至轅門前,只見兩行武士威風凜凜,面作怒色,各持鋼刀、大斧、長戟,直至帳前。蕭讓曉其意,並無懼色,昂然前行。至帳前,又見鼎鑊內熱油正沸,左右武士以目視之,蕭讓但微微而笑。軍士引至賬內,蕭讓恭施一禮。劉表坐於上首問道:「叔禮所為何來?」蕭讓答道:「奉王郡守之命,特來見使君。」劉表大聲道:「你不自料,欲掉三寸之舌,效酈生說齊乎?可速入油鼎。」
蕭讓大笑道:「人皆言荊州多賢,使君名士,誰想懼一書生。」劉錶轉怒道:「我何懼你一匹夫耶?」蕭讓道:「既不懼蕭叔禮,何愁來說使君等?」劉表道:「你欲為王好作說客,來說我退兵讓荊南,是否?」蕭讓道:「我乃荊南一書生,特為使君性命利害而來,乃陳兵設鼎,以拒一使,何其局量之不能容物耶?」
劉表聞言惶愧,即叱退武士,又在帳中為蕭讓賜坐,問道:「我有何性命利害?願先生教我。」蕭讓答道:「今使君與王郡守相峙與荊南,不能勝之,其後又有南陽袁術相伺,且有江東孫堅窺與側,如人立荒野,而狼伺與側,豈不危矣。」劉表笑道:「既如先生所言,表無路可行,唯有先於王好一戰,而後再孫堅,並逐袁術。」蕭讓道:「使君錯矣,使君乃世之英豪,王郡守亦一時之俊傑,兩人相爭,一時不得下。而袁術豺狼也,孫堅餓虎也,二人一俟使君之虛,如何不乘機肆奪?王郡守,本使君之臣,待禮甚恭,不敢違拗,世之君子也。使君因怒伐之,其人方無奈興兵以迎,使君與其並無仇怨,兩人相爭,豈不親者痛,仇者快。今王郡守,願為使君藩籬,守荊南,拒交州,待使君如前事,不俟使君之命用不過長江。他日若得使君之命,王郡守願為前驅,討伐諸侯,保境安民,惟使君命之。」劉表心下猶豫,道:「我意難決,先生且容我三思。」蕭讓緊接着道:「使君若有意與王郡守休兵相連,王郡守可將前所俘蔡瑁、黃祖、蒯良、王威等將盡還之。」劉表道:「先生可至別帳,略作休憩,容表再作思慮。」說罷,劉表便命人請蕭讓至別帳休憩。
蕭讓施禮退下,劉表問蒯越道:「適才,蕭叔禮所言甚是有理,但就此饒過王好,我胸臆難平,實有不甘。」蒯越因方才聞得蕭讓語,王好願還乃兄等人,為其兄計,勸劉表道:「王好其人,我亦有所聞,仁人君子也,素有誠信著稱。不似袁術、孫堅等輩,狼子野心。主公可姑且信之,收為羽翼,他日可為主公驅袁術,逐孫堅,豈不勝似如今?」
劉表尚在猶豫,忽聞帳外有別駕劉闔使者,急召進見。使者禮訖,道:「主公,江中細作探得,孫堅使黃蓋在江邊安排戰船,整頓糧草,劉別駕恐孫堅欲犯我荊州,特命小人來告知。」劉表揮退使者,問計蒯越,蒯越道:「主公當速作打算,若是與王好速和則荊州無虞,反之,荊州危矣。」劉表道:「我若與王好和,當如何拒孫堅?」蒯越道:「主公可令黃祖部領江夏之兵為前驅,主公率荊襄之眾為援。孫堅跨江涉湖而來,安能用武乎?」劉表然之,令從人請蕭讓來大帳相商。
蕭讓剛至別帳,又見劉表使人來喚,知事成矣。至劉表帳中,佯作不知,問道:「使君思慮如何?」劉表道:「先生適才之言,表再三思之,確是良言。我今欲與王好連和,先生肯為我介紹乎?」蕭讓道:「適才欲烹小人者,乃使君也;今欲使小人者,亦使君也。使君猶自狐疑未定,安能取信於人?」劉表道:「我意已決,先生勿疑。」
蕭讓道:「若是使君真有此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