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私有寶貝 10,共浴
夕夏被莊孝從男人堆里拽出去,後面人搖搖晃晃的跟出去,莊孝腰段子別着拿槍立馬上手,槍眼子指着上手拽人的張副總,怒吼:
「信不信爺崩了你!」
張副總喝得二暈二暈的,不過那玩意兒還是認得,要人命的東西再糊塗也清醒了,腳下一崴,轉身回去。
莊孝別上槍,拽着夕夏往外面拖。
他從來沒覺得女人會這麼麻煩,夕夏明顯已經掛了,雙腿直不起來,整一個眩暈狀態。莊孝把人打橫抱出去,泊車小弟把他車開過來,他剛把人放車裏,她就鑽了出去,搖搖晃晃的往另一邊走。
莊孝眼看那女人喝成這樣了還要跑,頓時來去,手裏的小費直接甩那泊車小弟臉上轉身追去。
「該死的,你給爺站住!站住,女人——」莊孝大聲咆哮,就沒遇到這麼讓他歇斯底里的人,還是個女人。看看他身邊的人,再有權威的人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哪裏受過這等無視?
夕夏只覺得好難受,頭疼得快要炸了,胃裏一陣一陣的在抽,翻江倒海的倒騰着。
「給爺站住!」莊孝從後面抓住她,手臂上一個用力把人拖回來,夕夏推着陌生而強勢的氣息,莊孝索性抱住她卡住她的身體不給亂動。
哪知……
「嘔——」
雲夕夏要跑就是本能的找垃圾桶,她要吐啊。而這小爺總是能好心辦壞事兒,眼下好,倒了他一身的污穢。
那味兒——哦,no——
莊孝一把給人推開,夕夏幾個踉蹌沒站住跌倒在地。
地上好涼,她掙扎了幾下爬不起來,索性趴在地上不動了,臉貼在地上,涼涼的,很舒服。
莊孝氣得簡直暴跳如雷,他的新款越野裝,今兒第一次穿,就毀在這女人手上了。莊孝一張臉黑得跟什麼似地,三兩下扒光了衣服,嫌棄的一邊踢。哦——拜託,那味兒就跟陰魂不散似地,他身上還有,他是恨不得剝層皮。
莊孝哧裸着上身氣呼呼的瞪着地上挺屍的女人,其實這小子不多不少有點潔癖,就是這不多不少的潔癖這眼下差點兒要了他的命。
泊車小弟趕緊拿了水和毛巾過來伺候,莊孝搶過純淨水往身上淋,毛巾一擦。腳去踢地上的女人,「給爺起來,聽到沒有——」
良久,沒動。那泊車小弟接着毛巾,小小聲兒說了句,「世子爺,好像她睡着了。」
睡着了?
別逗了,這也能睡着!
莊孝左右跺腳,這女人跟他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啊?總能讓他瞬間暴跳如雷。
二話沒說,也不嫌人家了,彎腰抱起來。側眼瞪着泊車小弟怒吼,「還杵着幹什麼,給爺開車門!」
「是,是……」泊車小弟立馬點頭哈腰的照做。
莊孝把人扣在副駕駛上,自己上了車,轉頭看着爛如泥的女人,帶了個女人鐵定不能回軍隊的,想了想,還是去了他的單身公寓。
他慶生的別墅雖說是他私人的,可那邊平時有老媽子在,他幾時過去家裏人都會知道。今天這樣不能過去,否則家裏會翻天。
莊孝下車的時候本想打橫抱着她的,可這麼看着她有點兒忍不住,覺得太親密了。想了想,好吧,他是正人君子。結果你猜怎麼着,這小子把人給抗肩上抗進屋裏了。
夕夏那還迷糊着呢,頓時被懸空,頭又倒着來,一動頭被摔得暈。莊孝拿鑰匙開門那一刻,實在抱歉,她又吐了。
「啊——你個該死的——」莊孝差點一巴掌往夕夏屁股上拍了,咬着牙,憋着氣兒,一口氣開門進屋扛着人衝進衛生間,把人扔浴缸里自己就着花灑就沖。
他簡直要殺人!瞳孔撐得大大的,瞪着滿身污穢的女人。
這女人跟第一次見的時候差的不是一丁半點,最美時候的他見了,最髒最臭的時候他也見了,這是幸還是不幸?
對莊孝來說,還真是不幸,他眼下氣得只想擰斷她的脖子。
莊孝自己終於收拾了,才一臉嫌棄的走過去給爛醉的女人收拾。浴缸里水越來越多,夕夏覺得她要被淹死了,她掉進了深海里,強大的無力感令她恐懼,揪扯着最後的救命稻草,她要上岸,她不要死,她還有盛夏,她不能死,她死了盛夏怎麼辦?
「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呼喊着,張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