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少的私有寶貝 12,得負責
「昨晚我到底怎麼你了?」
莊孝看着她,伸手比了比她的臉,若有所思的點頭,巴掌大的小臉是不是說的就是她這樣兒的?鵝蛋兒臉,杏仁兒眼,確實美哉。
「說呀……我沒把你怎麼吧?」夕夏伸手擋開他的手,黑瞳子一瞪,又湊近他眨眨眼,不大確定,想着軍人應該不會趁機勒索吧。
莊孝嘿嘿直樂,在想他自己個兒的。點頭,然後又搖頭,俊臉往她面前一湊,說,「瞧瞧,這就是證據。」看夕夏那瞬間的變色的臉立馬又說,「身上還有呢,不信?我現在脫給你看……」
「不不,別別……不用,我信,我信……」夕夏頓時滿臉黑線,趕緊伸手抓住他動手掀衣服的手,左右看看,人來人往的,他還真好意思。
「那你想怎樣?」夕夏表情有點無奈,有點無辜,更甚者是她覺得冤吶,酒後的事兒怎麼能全怪她?她壓根兒沒半點印象,這人要不是撐着一身軍裝,她還真以為他就是無賴。有誰會扯着一酒醉後的人要賠償的?
莊孝看着她那張臉,心裏不大樂意,她怎麼跟攤上大麻煩似地?他像個麻煩嘛?多少人求還求不來的。
「我想……」莊孝左右瞄瞄,這事兒適合在這兒說嗎?他總覺得這事兒應該在充滿鮮花和掌聲,要不次點兒的也成,怎麼也該是個星級地兒吧,而,這裏?
夕夏撐大眸子看他,什麼?
莊孝學她那眼眉樣兒,眨一眨,夕夏嘴角抽抽。莊孝湊近她,兩顆頭挨很近,張嘴想說什麼,卻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不同於香水的味兒,但是很好聞。有點兒心神恍惚,怔了怔,結果忘了他想要說的話。
夕夏睫毛一閃,這人……
「說吶,只要不過分,我都答應。」夕夏兩眼珠子直直看看着他,只要不獅子大開口,她都會勉為其難答應。
「你要對我負責……」莊孝抬眼掃了她一眼,又趕緊垂下來。
夕夏差點被自己口水嗆着,嘴型有點兒僵,「再說一遍?」
「你要對我負責,我全身都是你留的痕跡,你說吧,該怎麼辦?」莊孝大義凜然的看她,也不扭捏了。
這話,聽起來有點兒那什麼啊。夕夏面兒紅,眼眸子看一邊,添了下唇,平復自己的心態,吸着氣,回頭再看他,微微笑着。
莊孝趕緊別開眼去,這女的笑得這麼甜的時候一準坑人,他都遭好幾回道兒了。夕夏不管他,猶自笑着,撩撩長發,說:
「你這是在坑人啊,也沒人看見,誰能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身上是不是真有什麼,痕跡?」
莊孝回頭瞪她,起身大吼指着夕夏,「你這女人怎麼做事兒不認的?想賴啊?」
這時候雖然過了吃飯高峰,可小店裏還是有人的,莊孝和夕夏兩人本來就是發光體,這小子這麼一吼,人都看過來了。夕夏那個尷尬,趕緊把人拉下來,「小聲點成不?」
「那你說,怎麼辦吧?」莊孝一臉嚴肅加不滿的看着她。
夕夏其實不信的是他那話,什麼叫他全身都是她留的痕跡?她有那個本事?這小子明顯誆人來的。
「你……那什麼真的假的?」
莊孝眼一橫,目光狠狠揪着她。夕夏脖子縮了縮,有點不寒而慄。身體往後移,說,「不是我不信你的話,你說這話……昨晚我什麼都不知道……這麼說吧,如果是你,你也會覺得不可理喻對不對?我沒意識,你這樣是為難我,你沒有理由要求一個醉酒後的人負責……」
「你這是在推脫責任——」莊孝手壓在桌面上,咬牙切齒的說。
夕夏瞪着眼看他,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干瞪着。夕夏長發一撩,橫着氣兒說,「我能給的只有這些,你要就接受,不要我走了。」
雲夕夏從包里拿出三百出來,給他,醫藥費夠了吧。
莊孝立馬怒了,抓着她的手,「你什麼意思?」
「醫藥費!加上在你那過夜的錢,夠了吧?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再加你一百?」夕夏甩開他的手,死纏爛打的人,她可沒工夫應付。左右不過是要多點,只是她很疑惑,現在的軍人也這樣?
莊孝怒了,拽着她出小店,夕夏再強勢,也是女人,莊孝又生得人高馬大,拽着她就跟拽小雞似地。
夕夏還從沒被這麼對待過,這男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