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是不是真的有神靈呢？走出檔案室的李凡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從哲學家的角度，從歷史學家的角度……要不，怎麼會在這麼重要的時刻里，偏偏來了什麼貴客呢？

    鄭秀娥慌慌張張地出來，臉紅紅地叮囑道：「你等下下來……我們不能一起出現。」

    李凡，「……」

    沒等李凡表態，她就慌慌張張地跑掉了。一邊跑，一邊整理旗袍下的小褲衩的鬆緊帶。剛才穿得毛躁，有點兒歪了，那會影響到臀部曲線的。

    李凡的腦海里不禁又浮現出了剛才的情景，那濕潤而鮮艷之花，他的舌頭，她的顫慄，她的酥軟與嬌哼，她那可笑的掙扎與抗拒……他的心中悵然若失，好不容易等到的一次機會就被什麼貴客給破壞了，下次肯定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鄭秀娥的傷疤會消失，他要想再給她的屁股上祛疤，除非他自己向她的屁股上開一槍。他會向鄭秀娥的屁股開槍嗎？會，但他只會使用他從小就帶着身上的槍。

    來的是什麼貴客呢？

    李凡站在樓道邊上，舉目下望，正好將校門口和操場盡收眼底。

    娜扎小學的停車場上停着好幾輛轎車，李凡看着那邊的時候正好看見易雲瀾、李心妍帶着一群人往操場方向走去。從辦公樓出去的鄭秀娥一路小跑，正向那群人跑去。

    「雲瀾姐，你讓我說什麼好呢？早不來晚不來，真是的……」嘴裏嘟囔了着，李凡的視線忽然停頓在一個人的身上，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人是程繁河。

    雖然是第一次看到程繁河本人，但李凡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在對付田偉的時候，他獲得了不少關於程繁河的資料，程繁河長什麼樣子，他早就默記在心中了。

    除了程繁河和易雲瀾，還有好些人，不過卻是一個都不認識。

    程繁河的兩個保鏢倒是一眼就能辨認出來，那兩個保鏢始終走在程繁河的身後，西裝革履，戴着墨鏡，渾身都散發着一種冷硬的氣息。

    這時周兵出現在了三樓的樓梯口，大步向他走來。

    「老闆你不想見的人來了。」周兵說道：「要避開他嗎？」

    李凡笑道：「不就是程繁河嗎？我看見他了。要來的始終要來，躲也躲不掉，我們就去漸漸他們吧，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周兵點了點頭。他的話很少。

    下了樓，李凡並沒有急着去接觸程繁河，而是站在操場的邊沿，遠遠地看着他。

    程繁河中等個子，長相也比較普通，身材微胖，一臉和氣的樣子，早就沒有當年混黑道時的戾氣。

    鄭秀娥正在給程繁河和易雲瀾解說着什麼，很認真的樣子。她並不清楚程繁河的背景，如果知道，她恐怕沒這麼熱情。

    教育局的幾個領導想上去攀交情，卻被程繁河的保鏢給擋了下來。

    李凡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那些傢伙，就他們那點地位，他們也想攀上程繁河這種人物嗎？拍馬屁也要看清楚對方是不是馬啊，那傢伙明顯是鱷魚。」

    拍馬屁要是拍到鱷魚屁股上，一條手臂沒準就沒有了，甚至是被吃掉，就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這時程繁河停了下來，低聲對易雲瀾說了一句什麼。

    易雲瀾的視線跟着就移了過來，落在了李凡的身上，他向李凡招了招手，「李凡，過來一下。」

    李凡走了過去。

    易雲瀾對鄭秀娥說道：「鄭校長，這裏沒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

    鄭秀娥點了點頭，「好的，你們慢慢談，有什麼需要的話叫我一聲就行了。」

    一個走來，一個走去，擦肩而過的時候，背對着眾人的鄭秀娥羞惱地瞪了李凡一眼。明明的責備的眼神，但那雙浩眸去是水汪汪的，充滿了欲想。

    不等李凡跟她說句什麼，她就加快腳步走遠了。

    李凡苦笑着搖了搖頭，向易雲瀾和程繁河走了過去。他打量了一下隨行的人，一個留着一縷白須的老頭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老頭身材高手，面相清朗，頗有點藝術家的味道。不過，他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老頭，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李凡一走近，易雲瀾跟着就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娜扎小學的校董李凡，華安藥業的創始人，這所小學完全是他一個人捐建的。」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