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劍三]虐渣男 第72章
[綜+劍三]虐渣男
第七十二章、驕傲的師傅
洛朵朵趁這個機會直接躍起,在半空中接到了令狐傷擲來的琴轉身只彈了一個音色。
後面的人立刻就人揚馬翻起來,哪有剛剛的傲然自信態度,一招就被虐成了狗。
洛朵朵驚嘆,自己還沒有滿級好嗎,如果滿級之後這江湖中是不是橫着走都沒有人管得了啊?
正想着,有人帶了一隊的士兵衝進來,那個看起來穿着越來越大膽越來越美艷的蘇曼莎。
事情好似與劍三的劇情完全走樣了,洛朵朵也不知道現在要如何反應了。
令狐傷卻一招手,那些手臂上帶着特殊紅繩的狼牙軍就追向了逃走的安慶緒一眾人。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至少安慶緒身邊確實有幾名高手。
長歌門的一眾琴爹們行動了,那一水水的校服看得洛朵朵好生激動。很帥有木有,尤其是所有的男人都穿着同一款的衣了,看起來相當有氣勢啊!
她也是想幫忙的,可是馬上被令狐傷給抓到了。他瞧她並沒有受傷,但是眼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擔憂。
&傅不擔心你就不錯了,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我我我……餵……」這樣突然間抱住自己的師傅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天她在離開後他做了什麼?
想到這個她的臉黑了,突然間拉起令狐傷就跑,卻不是去追什麼安慶緒而是跑到了某個角落裏。
她抬着頭翹着腳,小聲的想與他講句悄悄話,結果發現最萌身高差粗現了,尼瑪,站在那裏連人家的下巴都夠不到啊!
這傢伙吃什麼長的,這麼快?
才十九,都長的這麼高了,她這個師傅沖誰講理去?
令狐傷看到師傅這般急以為她有什麼要緊事,可是瞧着她想與自己耳語卻完全貼不到耳邊的時候那種無語的模樣真是可愛到不行。他默默的低下了頭,彎着腰將自己的下巴搭在了師傅的肩膀上。
我去,這要是在外面看來他們根本就是在親吻吧!
令狐傷嘴唇卻挑了起來,這樣的師傅真讓有欺負的。無論她的年紀是不是比自己大,是不是比自己年輕,他都覺得她真的很可愛。
&臭小子,你別笑。那天我昏迷之後,你對師傅有沒有做什麼事?」
&傅講的是什麼事?」
&
裝糊塗是吧?洛朵朵伸手捏了男神的臉,然後小聲道:「你說什麼事,別給我裝糊塗。如果你敢,看我不……」
&怎樣?」令狐傷抓住她的手,雖是低着頭,可是看着她的時候卻隱隱有着相當強勢的一面。
洛朵朵伸出腿來,對着他的腿就狠狠的踢了一下,道:「讓你變成與岳不群一個下場。」
令狐傷的眼神只是閃了一下,然後有些溫柔的笑道:「師傅如果想,沒有關係。」
「……」洛朵朵無話可說了,只能翻了個白眼,默默的覺得臉有點紅。
&傅,如今情況緊急,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幫忙?」令狐傷並不想提那天的事情,對於他來講幾乎是惡夢。
他的確是想做什麼的,甚至到了忍不得的地步。但是,後來小洛朵朵哭了。他只能忍住,什麼也做不了。
最近,光哄着她在床上對自己溫順些就用了很大的精力。還好他喜歡做這種事情,否則早就被她魔的霸王硬上弓了。
在他看來,就如同師傅所講的,什麼師徒關係,只要是做過了那便是夫妻。只要他認真道歉,跟在師傅身邊,那麼早晚人是他的。
洛朵朵哪知道在昏迷的時候會被自己的徒弟欺負啊,而且欺負到想一直欺負下去的情況,她還單純的認為自己只是一直在昏迷而已。
不過現在的情況確實挺緊急的,所以她與令狐傷也沒有講太久的話就一同追了出去。
安家的勢力因為令狐傷的插手幾乎土崩瓦解了,這要比遊戲上的時間提前了好長時間。
但是,安慶緒仍是逃了。
等事情安定下來,晚上慶功宴的時候洛朵朵才知道了全部以前沒有時間問的事情。原來安祿山一直被令狐傷下着一種極為罕見的慢性□□,直到最後視力越來越不好,人也越來越虛弱。
而這個時候他有盡力的挑撥安祿山父子的關係,這樣就讓安慶緒殺掉了安祿山,而他則利用這個機會秘密聯合了長歌門想將狼牙軍一舉消滅。
洛朵朵聽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十九歲的年紀,三十九歲的心智,她能做什麼?現在眼見着人已經接近二十了,可是這要軍隊有軍隊了,要財富有財富了。安祿山當初為了拉攏他沒少給其好處,而他也照單全收了。
洛朵朵知道,他收的最多的是錢,土地,與商鋪。金銀珠寶什麼的也極多,她有次看到還擺弄了半天,覺得自家的財產真的越來越多了。
現在看來,這小子的野心也是極大的,財產多了人脈也廣了。從遊戲中的反派boss成為了正派的臥底人物,現在無論誰見到他都會相當的尊敬吧!
楊青月在席間一直被前來祝賀的武林人士誇獎了,沒有辦法,洛朵朵看來怎麼都不像個做師傅的。
而令狐傷席間也沒有多講話,可是當他講到給安祿山下藥,想辦法奪他兵權的時候那真是群情激動,看他的眼神都帶着敬畏。
酒到半途,李唐皇室竟然也派了人來祝賀,據說是李倓的屬下。
倓總也是個人物,身為王爺還是九天之一。
這九天可是劍三中牛x轟轟的人物,提到哪個都讓人十分驚嘆。這個李倓看來是想拉攏令狐傷的,所以才出面感謝,送上了非常豐厚的禮物。
令狐傷相當會做人,竟然講什麼這次任務當初是師傅與長歌吩咐下來的,於是將半數的賞賜都送給了長歌門。
要知道那是皇室的獎賞啊,相當貴重的。楊逸飛自是謝過了,可是他心中明白,什麼長歌門的吩咐,不過是這小子野心的一種藉口。
再瞧自己的那位青梅竹馬的姑娘,明明是師傅吧,坐在自己的徒弟身邊就如同他的小情人似的。
一邊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