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第二十六章 被打攪的事兒
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當家的沒把話說全了,實在是後半句話一旦說出口,連他自己都有些害臊,他竟然覺得剛才的感覺不錯,若不是被咬了下,怕是得溺死在裏面不可。但一想到這人恐怕以前跟人有過這樣的接觸,心裏就有些不舒服,儘管連他自己也清楚這事情根本沒啥好在意的。
凌深還在想着他剛才的話,低頭見這人擰着眉,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覺得好笑,勾着嘴角就說道:「沒吃過豬肉,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麼?」
這話倒是非常直白的說明了大當家的立場,於狁一聽,剛還略有些浮躁的心情竟也平靜了下來,接着他便笑出聲來:「我倒是吃過豬肉,不過的確沒見過豬跑。」
那邊凌深一見他笑,反倒有些愣住了,要知道當家的平日裏就極少笑的,更遑論以往還有鬍子遮着,就是笑起來也只有眼角眉梢才能看出一點跡象來。所以這還是凌深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見他笑,雲淡風輕的一笑,就跟他這人一樣,不過因着臉頰兩邊還帶着淺淺的酒窩,竟是平添了幾分孩子氣。
&笑笑。」他有些留戀地戳了戳他臉上那兩個酒窩,甚至有種將他藏起來不讓人瞧見的衝動。
於狁不曉得他心中所想,只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再笑笑?他是心情好,但不表示他能說笑就笑出來,那也太強人所難了。
凌深見他不笑,倒也不勉強,左右往後時日還多着呢,難不成還怕見不着麼?索性繼續捧着他那張臉,又仔細瞧了瞧,只覺得這張臉雖溫文儒雅,卻不帶絲毫書卷氣,溫和之中自有一份幹練在裏面。
凌深看着喜歡,便又問道:「我說你怎麼會想當個山大王來着,跟你這形象一點也不符合?」
於狁正被他瞧得難受,聽他這一問,無奈地回道:「那你倒是說說我這張臉比較適合幹什麼?」
&然是我替你的位置,然後你當我夫人。」凌深說得不假思索,底下的於狁卻是眉眼一挑,沒想到這人竟是打着這主意,當下不樂意了。
&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於狁扯下他的手腕,極為認真地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我是當家,你是夫人。」
&當初是誰說那場婚宴作廢來着,況且,我可聽沈奇那小子說過了,和我拜堂的不過是個木偶,雖上面刻着當家的你的生辰八字,但到底不是你……」當然大當家的不會說,當初他也是覺得那種婚宴做不得真,所以從沒在意過。不過眼下既然舊事重提了,大當家的覺得可以利用一下,就說道,「你若是當真的,我倒是也無所謂,左右不過就是稱呼罷了,上了床指不定是誰搞定誰呢。」
&你這麼覺得?」於狁挑了眉,竟是被他說得心裏痒痒的,當下就出爪欲圖擒住眼前這人的手腕。
凌深也是眼疾手快,身子往後一退,險險避過了他這一爪,而後眉眼微抬地看着他:「你這是要各憑本事的意思?」
於狁沒接話,但低順的眼神已經明確表明了他的態度——有些事情,既然嘴巴說不清楚,那只能動用武力解決了。這倒是正和了凌深的心意,這要是舞刀弄槍的他或許不如這人,但單論拳腳功夫,這人卻未必如他。
轉眼兩人就過起招來。他們也是較真的,拳來腳往竟是絲毫沒有放水的意思。但這房間到底不如武場,空間有限,又多是障礙物,兩人乒乒乓乓地不知砸了多少東西,不知不覺間竟然打到了床上。最後,凌深一手壓制住於狁的肩膀,用了死力,竟是讓他掙脫不得。
&輸麼?」凌深喘了口氣,勾着嘴角笑得自信滿滿。
&沒結束呢?」於狁轉動着眸子,顯然還在想着翻盤。凌深一眼看出他的企圖,當下曲着膝蓋擠進他腿間,然後向上頂了頂,瞬間讓身下這人倒抽了口氣。
&於狁一臉不敢置信地望着凌深,但還沒說話,門外忽得響起顯得急促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匆匆往他們這邊過來,到了門口,大約是準備敲門的,結果門沒鎖,竟是被那人輕輕一推,推了開來。
&們這大半夜的是遇到耗子精拆房子呢?還讓不讓人睡……」待站在門口的人看清楚裏面的情形,還未說完的話頓時被他咽了回去。
凌深回頭就見先生站在門口,大張的嘴巴幾乎能吞下一個鵝蛋了。
&們、你們、你們……早說麼……」孟春和回過神來,猛地一跺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