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第三十七章 一起滾床單
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凌深本着一鼓作氣再而衰的氣勢,把壓藏在心底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這一說出來,還真把對面的於狁給嚇到了,剛準備咽下去的一口酒還沒來得及流進喉嚨就被嗆了出來。於狁一把拎起袖子捂住口鼻,一雙往日裏總是寧靜不起波瀾的眸子瞪得老大地望着凌深,仿佛今日才認識他一樣。
看着他這副震驚不已的模樣,凌深倒是淡定得很,沒怎麼多想就故意湊上前去,拽着袖子給他擦嘴,而自個嘴上跟沒把門似地低笑一聲,調侃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不就喝個酒麼?」
「……」於狁一聽,暗恨在心,也不知這是誰惹出來的,竟還敢在他面前裝無辜。
這一刻,當家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去遺忘凌深方才那句話,而將注意力全集中到這人竟然欺負到他頭上這個問題上。不過他想歸想,還未有所實際反映,對面那人卻在這時候湊得更近了,當家的只覺得唇上一暖,一股微醺的酒氣就順着鼻腔涌了進來。
於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即便這並不是他第一次親他,他卻仍未能將這視為常態。
凌深卻當自己沒看到他那震驚的樣子,一手從他手上取下酒盞丟在一旁,另一隻手一用力,便將這人推倒在了軟墊上。
&上眼睛。」凌深呢喃了一句,之後也不管於狁有沒有聽到,溫熱的唇又一次貼了上去。
於狁愣愣地望着處在自己上方的凌深,直到這會兒,他還是沒能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柔順地被他推倒了呢。他想說話,可剛掀唇,那滑膩的帶着絲絲酒香的舌頭便從那掀開的縫隙中鑽了進來,然後迅速纏上了他的。
舌尖傳來麻麻的感覺,這種要命的感覺令於狁全身發軟,腦子也有些糊糊的。雖然凌深剛跟他說要他閉上眼睛,但他顯然並沒有按照他說的做,就是此刻,他也是微眯着眸子,吃力地望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啥當家的雖然腦子現在是遲鈍了,但他還記得自己才是娶得那個人,就是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辦了,那也應該他在上面才對。
於狁這麼一想,撐着手肘,反身將凌深給壓在身下。
凌大當家的只覺得眼前一晃,自己竟然就被這本來該在下面的人佔了上位。不過這無所謂,大當家的心裏樂呵呵地哼笑了下,只是他並沒有抬起脖子去親眼前這人,而是等着面前這人主動來親他,嘛,既然這人要在上面,好啊,記得主動點哈。
於狁一手撐在凌深左側,另一隻手則壓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他,卻遲遲沒有動作。話說回來,當家的還真沒這方面的經驗,只是本能地想在上方,但處在上方了,他又不清楚接下去要幹些什麼,親吻、撫摸然後……
一想到最後上本壘的事情,當家的果斷跟煮熟的小龍蝦似的,整張臉連帶着脖子都漲得通紅通紅的。最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低下腦袋就咬上那從始至終都帶着笑意的唇,讓你笑,看不咬死你。
雖說是被咬了一口,但凌深的心情卻好得能飛起來似的,畢竟當家的百年難得主動一次,要好好把握機會才行。於是,凌深閒着發慌地兩隻手開始有了動作,一隻手勾着於狁的脖子讓他更貼近自己,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腰帶。
正在「咬」人的於狁自然也發現了凌深的企圖,不過他並沒有去阻止,反而更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聽得身下的人一聲悶哼,他才猶豫地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去,只是才進去一點點,就被底下這人給逮住一般的纏了上來。
怎麼感覺和剛才情況差不多呢?當家的皺着眉,思索着,不過很快,他腦子就又跟漿糊一樣攪到一塊沒法思考了。
&胸膛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尚且沒讓於狁回過神來,倒是胸前那一點被掐了下使得他一個激靈,眼睛登時不敢置信地看向底下的凌深。
當家的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被這人解開了,甚至都要褪下肩膀了,這簡直太丟臉了。當家的憤憤地離開凌深的唇,下一秒忽得在凌深那凸起的喉結上咬了一口。不疼,被咬的大當家的只覺得喉嚨那處地兒舒服極了,便從喉嚨里發出低沉沙啞的笑來。
於狁怎麼聽怎麼彆扭,便警告性地去堵發出笑聲的嘴。
這一堵上,笑聲果然沒了,只是惹得被堵那人越發饑渴難耐,眼角都紅了。
凌深不再讓上面這人為所欲為,而是趁着他無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