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當家:帶着萌寶去種田 1442章逼她睡覺的法子
「你怎麼出來了?兒子呢?」白若竹瞪了他一眼,他走了不怕兒子哭鬧嗎?
「睡着了,章嬤嬤說起太早了,所以這會困的不行了。」江奕淳說着搖頭,「他這幾天天剛亮就醒了,然後鬧着去城門等咱們。」
白若竹聽的心裏酸酸的,頭靠到旁邊丈夫的肩上,說:「以後我不能出去那麼久了,孩子還小,需要我們的陪伴。」
「嗯。」江奕淳應了一聲,將她的手攥緊了一些。
又走了一會兒,他開口問:「你沒給那婦人下點藥?」
白若竹忍不住笑出了聲,「沒啊,我的藥那麼精貴,怎麼能睡都下啊?不是浪費麼?再說她在白家鬧騰一場,回去病了瘋了傻了的,旁人不是又覺得她可憐,要怪白家頭上了?」
「那你失策了,江閣老肯定會重罰她,他自詡治家嚴格。」江奕淳說着露出嘲諷的笑容。
「別想這些了,我得去練心法,只剩兩天半了。」白若竹說着加快了腳步,手也從江奕淳的手心中掙脫了出來,江奕淳一臉的無奈,卻又只能任她去了。
白若竹去了正屋旁邊的耳房,交待了侍衛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她,這才盤膝坐下,練起了心法。
寧譽說這門心法不是國師曾經師門的心法,因為國師小時候生重病影響了身體,無法更好的修煉自己師門的心法,幾乎要被斷定不能修習術法。
可是國師心智堅毅,靠對師門心法的領悟自創了一套適合自己修煉的心法,結果反倒他成了師門中同輩里修為最高的。後來他師父把衣缽傳給了他,但也因此遭到其他人的不滿,畢竟他練的不是本派正統的心法。
後來國師也因此離開了門派,到丹梁國得了先帝的賞識,成了占星塔里身份高貴而神秘的國師。
白若竹當時還問國師當年待的是什麼門派,寧譽搖頭說他不知道,國師似乎不想告訴他。
她靜下心來,讓自己完全放空,盡力用國師的心法去感受精氣。這樣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轉眼到了掌燈十分,白若竹竟然依舊沒有半點收穫。
「若竹,該吃晚飯了。」江奕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旁邊還探了個小腦袋,蹬蹬聽爹說這兩天不能打擾娘,他可是乖的很,生怕爹娘又出去好久不回家。
白若竹有些煩躁的睜開了眼睛,「為什麼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學不會怎麼辦?」
江奕淳急忙進屋,躬身扶住她的肩膀,說:「若竹,你先別急躁,國師的心法太過難學,又只有三天時間,就是學不會也沒人會怪你。」
「不行!」白若竹情緒激動的叫了起來,「如果我學不會,寧譽就要冒險給玉鬢做法,他會死的!」
江奕淳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裏,心疼的說:「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這陣子你已經夠累的了。」
「沒事,我很快就能學會了,你帶蹬蹬去吃飯,我晚點再說,剛剛我已經觸摸到一點感覺了,不能再被打斷了,你別在叫我了。」白若竹推了推他說道。
他雖然心疼,但想到她能儘快學會也就好了,否則這事非得成了她的心病不可。
「好,我不打擾你,但你也別太勉強自己。」江奕淳說着站直了身子,轉身帶了小蹬蹬去吃飯。
「爹,娘看起來好累。」小蹬蹬仰頭看着他爹小聲的說道。
江奕淳摸了摸小蹬蹬的腦袋,小聲說:「你娘是想救人,她心太軟了。」
「學醫可以救人嗎?」蹬蹬好奇的問道,他聽別人說他娘醫術很厲害。
江奕淳點點頭,「是啊,你娘救過好多人。」
小蹬蹬眼睛亮的好像夜空裏的星星,一臉期盼的說:「那我要跟娘學醫!」
江奕淳笑了起來,「怎麼不想跟爹說武功了?」
小蹬蹬的眼睛更亮了幾分,「都想!」
江奕淳哈哈大笑起來,他不知道今日的談話造就了未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劍雙絕江公子。
晚飯父子倆是在小院吃的,江奕淳這些日子幾乎沒合眼,也確實累了,便交待了章嬤嬤照顧蹬蹬,和衣到床上躺了一會兒。
這一趟哪裏是一會兒,再醒來已經是後半夜了。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身畔,結果平日裏溫香的人兒不在,只有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床。
他昨晚躺下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