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當家:帶着萌寶去種田 1607章不是白元青的遺孤
白光河忙於公務,忙於和京里的朋友重聚,卻不知道妻子在家裏一直被冷待,甚至丫鬟都敢欺負到她頭上。紀筠兒是俠女可不是軟柿子,自然會打回去,結果白家二老更加覺得她粗鄙不堪,為此鬧的不可開交。
白光河是個文人,從小受四書五經、禮儀孝道的薰陶,雖然不怪自己的妻子,卻也做不到違背父母的意願,於是左右為難之下,也傷了紀筠兒的心。
甚至白家二老做主,給白光河娶了一個書香門第的女兒呂氏,還提了貴妾。白光河雖然沒去碰這個呂氏,還跟父母大鬧了一場,但也最終還是接受了父母的安排。
對丈夫一腔情意的紀筠兒深受打擊,整日以淚洗面,險些影響了胎兒。好在她到底是個女俠,很快從自怨自艾的情緒中走了出來,雖然對白光河失望透頂,但她還有孩子,只要將來孩子對她好,她也就滿足了。
卻不想呂氏心思陰毒,暗中挑撥白老夫人和紀筠兒之間的關係,又買通了下人給紀筠兒下毒。還好紀筠兒發現的及時,一怒之下一劍砍掉了呂氏一隻手,可白老夫人卻不相信她的話,覺得她是因為嫉妒設計了紀筠兒,還要白光河休了她,甚至要送她去官府。
白光河當時也是信了母親的話,對紀筠兒失望不已,只不過後來他查清楚了真相,才悔不當初,可惜那時候紀筠兒已經失望的逃離了白家。
而幫助她逃離白家的便是白光河的哥哥!
他在白家幾乎沒什麼存在感,因為他連個舉人都考不中,白家書香門第,十分看不上他這樣無能的子嗣。不過他雖然讀書不行,但私下裏做生意倒是有些天賦,只是做生意的事情到底不敢讓家裏知道。
當時只有他一個人相信紀筠兒是無辜的,他本來就是個善良的人,不忍心看到紀筠兒被呂氏再次謀害,便幫了紀筠兒逃離白家。怕白光河誤會,還留了一封書信給白光河說明了一切,並且說如果白光河知道真相了,便去約好的地方找他。
可惜天意弄人,那信被呂氏買通的小廝藏了起來,白光河一直到查清楚呂氏的所作所為後才知道此事,可惜已經時隔兩個月,他找去約定的地點,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之後許多年,他和白家不斷的尋找,卻始終沒有兩人的音訊。
白家老夫人非要說紀筠兒和大兒子私奔了,丟不起這個人,對外說紀筠兒病故,肚裏的孩子也胎死腹中,白光河倒是對紀筠兒有真感情,對外說為其守三年,其實就是留了一份期盼,希望找紀筠兒回家。
可是真感情又如何,人都死了,苦等三年又有什麼用?
白家子嗣單薄,又過了一年,白家二老以死相逼,逼迫白光河續弦,後來白光河再次成親,只是如今那位續弦的夫人也已經過世了。
白若竹神情不斷變化,半晌才糾結的問:「白光河的兄長是否叫白元青?」
青岩點頭,「看來你真的知道什麼。」
白若竹嘆了口氣,「我們原本什麼都不知道,我爺爺奶奶一直對我爹很不好,他在家做牛做馬幾十年,不管怎麼努力,爺爺奶奶永遠都是偏心大兒子的,直到前陣子我們才知道,我爹不是爺爺奶奶的親生骨肉,是當然友人託付的遺孤。那人就叫白元青,他的遺言就是讓我爹好好讀書,將來考上了舉人再告訴他的真正身世。」
她說着冷笑起來,「我想白元青不是一時的氣憤吧?如果不是白家太過危險,他會到死都不肯把孩子交給親人嗎?我想他是孩子被人害了,寧願孩子長大了,有了功名再回去,否則只想他做個普通人,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
她原本對白光河印象還不錯,但此刻已經沒了半分好感。
「妻子妻子護不住,長子長子護不住,他也配為人夫為人父嗎?這樣的白家我們不敢認!」
「不認就不認,反正都這麼多年了,我跟光河雖然關係不錯,但我有時候也不喜歡他性格里的拖泥帶水和溫文有禮,他就是性格太好,誰也不想傷害,反倒傷害了最重要的人,說起來他當初娶紀筠兒也是年紀太小,許多地方還不夠成熟,沒能照顧好紀筠兒。」青岩見白若竹發火,急忙勸了起來。
白若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了下來,「青岩叔,這事先不要讓我爹娘知道,外人也不要說。白光河那邊確定是我爹了嗎?」
青岩搖頭,「他不確定,也有點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