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悍妻,本王賴上你了 206 不要臉,褻褲也偷
「你是不是看上那脾氣壞死了的沈老二了?」
她這一聲吼的有些過,好在整個院子就她們兩人和在作坊收拾東西的沈慕寒,夏木槿這話一出,言舟晚徹底回神,眸光詫異而閃爍的看着夏木槿,隨即便心虛笑道:
「槿兒,你在說什麼?我哪配得上沈二爺。」
說完便低頭做事,可看到被自己捏碎的蘑菇,有些啞然,臉上爬過紅暈,更是尷尬的瞅了夏木槿一眼,便是起身道:
「槿兒,我去洗衣服了。」
說着便跑進了屋,隨即便提了滿滿一桶衣服出來。
夏木槿看着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有些目瞪口呆,隨即便對上沈慕寒略微沉思的眸子,縮着脖子說道:
「大叔,你那個弟弟應該不會再來了吧
。」
夏木槿雖然讚賞沈慕青的痴情,可也討厭他的不近人情,言舟晚是她在這個世界第一個親人之外的同性朋友,她不想她受傷。
沈慕寒看着夏木槿。沉吟片刻,才道:
「很難說。」
他回去無非是因為那顆蛋在他手裏,只是履行自己的責任罷了,履行完了便會離開。
「大叔,為何我覺得你們一家的相處方式怪怪的,明明是一家人,怎麼像是陌生人一樣,在一起都沒有話說的。」
夏木槿垂下了眸子,心裏將沈慕青給罵了一頓,隨即便帶着批判的口吻說道。
「這就是樹大招風的原因,處處都是眼線,說的越多危險越大,關心越頻繁事故也會越多。」
額......
這是什麼邏輯?
「等等,那皇帝不是和你是手足兄弟麼?該不會安排了人監視你家裏吧,明着又和你做兄弟。」
「呵呵,他這位子坐不滿三年,這都是太上皇的計謀,很多事情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時間會將一切浮出來的。」
夏木槿越來越懵了,怎麼他今天說的都像是話裏有話,她都無法去理解,不過這也不是她該管的事,頓了頓,便朝沈慕寒道:
「我也去河邊了。」
不待沈慕寒回話她卻已經撩起裙擺跑了。
沈慕寒看着她跑遠,才揚手吹了聲口哨,須臾,不知從那飛出一隻信鴿,他將信鴿腿間綁着的紙條取了下來,看完之後便用內力將其震碎,並放走了信鴿。
松子前幾天被夏木槿送去學堂了,畢竟他都滿八歲了,早就該送了,加上家裏一直弄出些繁瑣的事,爺都沒這精力教了,學堂是沈慕寒去打的招呼,而且在鎮裏很出名,吃住都在那裏,幾乎是十天半月才能回來一次,爹娘可是想的緊。
自從小小來到自己家裏後雪兒便每天都纏着他,吃喝拉撒都要他在旁邊才行,一覺醒來若是看不到他便哇哇大哭,夏大娘無奈,便是在自己房間弄了張小牀,專給小小休息,聽說這丫頭半夜醒來哭鬧,只要抱到小小牀上便不會哭,夏木槿讓自家爹給牀做了擋板,避免兩小傢伙翻身掉床底下,而那日之後,小小便成了雪兒的男保姆,即便是睡覺,都是由他帶着。
夏木槿有些感嘆她家幾兄妹,就這最小的厲害,還是個嬰兒就知道為自家覓夫婿了,真是不得了。
夏木槿一路低着頭走路,滿腦子都是最近所發生的事,直到自己與什麼相碰跌倒在地才回神。
「夏木槿,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走個路都不會。」
人還未起來,周貴蓮那尖銳的叫聲便傳進了耳尖,夏木槿掀眸望去,卻見腳下滾落了一地剛被洗好的衣物,還是麻花狀,在這泥地上一棍,滿滿的都成了土灰色。
夏木槿吐了吐舌頭,這次確實是她的不對,默不作聲的將衣服給她撿起來,悠悠道:
「我給你洗乾淨。」
她不是不講理之人,只是不願與周家有過多的交涉,況且,此事錯在與她。
周貴蓮聽着她這理所當然的話險些沒嗤笑出聲,洗?她以為是一般普通的衣服麼?這可是趙家公子和歐陽公子的衣服。
昨個兒奶和娘可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將幾位祖宗給請到了家裏來,而且這趙家公子好似與蘇秀寧是舊識,蘇秀寧從中搭了下橋,他們便爽快的答應了,還給了一大錠金子讓娘他們把家裏給重新裝修一遍,連着家具都要換新
。
那可是冒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