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兇器 第八百零九章 祭拜
莫小川突然的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均愣住了。劉娟娘距離最近,看的也最為真切,之前她還在思索着,莫小川會用什麼手段,將局勢扭轉。突然之間,這兩人居然當眾親吻在了一起。
即便是劉娟娘,也是詫異非常,半晌反應不過來。呂洪良更是傻在了當場,夏雛月是他請來的幫手,可現在突然之間,好似成了莫小川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呂洪良有些不懂了。
他這一生,雖說爭強好勝,可基本上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從未遇到過像莫小川與夏雛月這樣的人。一切都讓人看不明白,也想不明白。此時的他,只覺得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是好,看着莫小川捧着夏雛月狠狠地吻着,已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劉娟娘在短暫的詫異之後,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不管莫小川和夏雛月這是鬧的哪一出,不過,有莫小川這一吻,呂洪良的如意算盤,算是徹底打不響了。
不過,在微笑的同時,她也有些擔心地扭頭看了綠帽子一眼。果然,綠帽子的小臉發白,緊咬住了嘴唇,但也僅僅是片刻,她便低下了頭去,面上甚至露出了一絲自卑的神情。
劉娟娘無奈,綠帽子的性情便是如此,在莫小川的面前,她從來都不會主動,即便是看到莫小川與其他女子太過親近,心裏會不舒服,卻也不會生氣憤怒。只是心裏默默地用自己與那女子比較,從而覺得自己比不上別人,便在那裏自哀自傷,卻又不敢讓莫小川知道。
尤其是,當她看到夏雛月的第一眼,便被夏雛月的容顏所懾,現在看着莫小川親吻夏雛月,再聯想到自己的姿容,與夏雛月一對比,便覺得完全比不過,心裏的自卑感又生了出來,甚至連抬頭再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這邊的西梁分堂堂主齊恆望着這一幕,心有所悟,好似這樣才正常一般。而執法長老魯序,卻是眉頭微蹙,似乎覺得有些不堪入目,乾脆調轉頭去,不去觀望。秦護法卻是微微搖頭,面帶微笑,低聲說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唉……」
場中的兩人,此刻卻是旁若無人一般。莫小川親吻着夏雛月,舌頭啟開她的牙關,直接探到了裏面去,尋找着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讓夏雛月渾身有些酸軟又有些發緊,自己也不知是怎般的感覺,只覺得,呼吸都有些苦難,幾乎喘不上氣來。
良久,雙唇分開,莫小川緩緩地放下了手,順勢捏了捏夏雛月光滑的臉蛋,道:「如此,夠了嗎?」
夏雛月喘息着,輕輕咬了咬嘴唇,竟然面色羞紅,半晌說不出話來。這不禁讓莫小川十分的詫異,在他看來,夏雛月絕對不該露出這種少女的神情才對。
心裏忍不住生出一絲錯覺,莫非夏雛月這是初吻不成?難道她還是處子?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隨即便被他拋去,雖說夏雛月的年紀是是三十多歲,可是,她嫁給唐恩禮也已經多年,而且,在燕國,甚至還有她各種版本的香艷傳聞。當初,唐恩禮初到洛城的時候,梅世昌便對此有看法。
所謂空穴來風,必然有因,若說夏雛月還是處子的話,莫小川首先自己便不相信。何況,夏雛月以前表現出的種種媚態,也不該是一個處子該有的。現在又沒有「動作片」讓她來學習。
拋去這種荒唐的想法之後,莫小川也不等夏雛月說話,便抬眼望向了呂洪良,道:「呂長老,夏長老乃是本王舊識。若你說,聯合媚堂共拒獵鷹堂,指的便是夏長老的話,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再說,本王與那柳敬亭交手過兩次,對於獵鷹堂的了解,未必比你差,本王不知道白先生會怎麼安排。對於齊心堂,亦沒有時間來管理。想來,你也應該聽聞過,本王本就是軍中之人,此次,若非為了祭奠之禮而來,可能已經去往前線大營。齊心堂,既然是家父的心血,到本王這一代自然對它亦有很深的情感,齊心堂所面對的困難,亦不會全然不管。」
莫小川說到此處,看了夏雛月一眼,道:「夏長老,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夏雛月此刻心中略帶慌亂,似乎還沉浸在方才那一吻之中,聽到莫小川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卻沒開口。
不過,有她的肯定便已經足夠了。呂洪良再無翻盤的可能,雖說,讓呂洪良如此一攪和,莫小川不得不略微鬆口,把自己與奪權二字扯出去,但是,這也只是說話的方式改變而已。他本來就沒打算親自來坐鎮齊心堂,因此,即便日後遙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