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兇器 第九百五十章 很難出去
「你的路是怎麼帶的。這都兩天了。怎麼除了沙子還是沙子。」文芳對着心兒大聲喊道。
心兒面露愁苦之色,這兩日,被烈日炙烤着,她的膚色似乎更黑了一些,抬眼朝前方看了看,道:「或許,過了前面那座沙丘,我們就應該能夠看到草地了吧。」
「這都是第幾座沙丘了。你從昨天就這麼說。可是,到現在,也沒有看到半點草地的影子,你到底帶的路對不對?」文芳怒道。
「我不也說了或許嘛。」心兒說道。
「你一個或許,可能讓我們將命送在這裏。」文芳氣鼓鼓地道:「我看啊,不能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我們從這邊走。」
「我們已經朝着這個方向行了兩日了。即便是走錯了方向,應該也快要走出去了吧。」心兒解釋道。
「這裏,你來過嗎?」文芳突然問道。
「自然是沒有來過的,若是來過,我們還用碰運氣嗎?」心兒說道。
文芳瞅了瞅目光無妨企及邊緣的黃沙,道:「你去過大海嗎?」
心兒搖了搖頭。
「那這不就得了,大海是無邊無際的,若是抱着你這種想法,只要朝着一個方向走,便能走出去,那你到死也出不去了。萬一,這黃沙也如同大海一樣,那我們朝着錯誤的方向走,豈不是送死?」文芳說道。
心兒被文芳的言辭給震住了,過了片刻,道:「那你說怎麼辦?我們帶着的水,已經不多了,如果再耽擱下去,走錯了路,我怕用不了多久,我們便會被渴死在這黃沙之中。」
「那也總比坐以待斃的好。」文芳搖了搖頭,道:「算了,我也懶得與你爭論。省一些口水吧。水都沒的喝了,聽我的,我們從這邊走……」文芳又伸手指了指。
「呃?為什麼?」心兒不解。
「直覺,女人的直覺。」文芳挺了挺胸脯道。
「我也是女人,我怎麼沒有這種直覺?」心兒詫異。
文芳輕哼了一聲,道:「你的胸太大了。負擔太重,把直覺給壓住了……」
心兒:「……」
黃沙之下,莫小川艱難地坐了起來,臉上卻露出了驚喜之色,沒想到,按照記錄清門九式那羊皮紙上最後的話來練,竟然讓自己的身體有了好轉,這比什麼都讓他高興。
只要不是那種活死人的狀態,即便是死掉,也很是幸福吧。
他微微張了張口,嗓子裏乾的好似要冒火了一般,身體也感覺很是沉重,便是坐起來,這個動作,也似乎耗費了他極大的體力。
喘息了一會兒,莫小川從懷中摸出了酒壺,伸手抓住酒壺的塞子,試了幾次,都未能將塞子拔出來,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世人都知道他晨郡王力大無窮,可誰又能想到,現在的他,居然無力到,連一個酒壺塞都拔不出來。
未能拔出,莫小川索性不去拔了,將酒壺放下來,讓自己休息一下,順便看一個現在所處的位置。抬眼一看,莫小川不由得愣住了。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處空曠的空間,高約十丈,方圓有二十幾丈。一些方形的巨大石柱聳立着。而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便是其中一根斷裂的石柱上方。
上面的沙土不斷地下落在,從石柱的邊緣處落到了下面。看着十多丈高的石柱,莫小川心中不禁有些慶幸,若是自己隨着流沙落下,沒有跌落在這石柱之上,而是直接掉在下面的話,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即便不甩死,也會被後來落下的黃沙給掩埋起來吧。
莫小川此刻的身體狀況已經好了很多,似乎身體裏的痛疼之感,也減緩了許多。甚至,在之前那段時間的練習之中,好似,已經讓自己的真氣正在緩慢地恢復着。
只不過,他現在感覺不到自己體內的經脈,說明,經脈並沒有恢復。而這些真氣,居然就這樣存於身體的四肢百骸之中。少了經脈的束縛,好似,身體已經成了一個無底洞一般,再多的真氣也不能灌滿。
對於這種發現,莫小川有些驚訝,也有些驚喜。不過,更多的是,感覺到不理解,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情況,一個沒有經脈的人,居然能夠活着,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蹟,而且,自己不單活着,竟然還能夠練功,甚至能夠感受到真氣的存在,這種情況,實在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也超出了現有的武學原理。
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