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武俠 第一百一十八章【啟戰之時】
更新:08-13 15:14 作者:幸運骨科 分類:網游小說
黑白誰能用入玄?千回生死體方圓。空門說得恆沙劫,應笑終年為一先。
圍棋起源沒有一個定論,但古籍中有「堯造圍棋,丹朱善之」的記載。根據一些典籍的記載,可以確定的是它在春秋戰國時間便已經存在。棋是古人鍾愛的一種娛樂方式,也人文人雅士陶冶情操的必備技能。
以棋觀人心性之舉古來有之,一個人行棋風格也確實能反應出一定的心理狀態和性格。
比如現在的秦翌棋路較之先前,就變得溫和婉轉許多,行棋落子間多了一分謙和,少了一點肅殺,不再咄咄逼人。
而夏凝雨則是棋如星河,落子走勢天馬行空,不拘一格。兩人都以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心境棋路下棋,這一盤棋也下得別開生面。
兩人本非棋中庸手,在心境使然之下,竟演繹出一場精妙絕倫的棋局鬥法。
最後,兩人以和棋結束了這場棋上較勁。
「你讓我?」夏凝雨以不善的眼光看着秦翌。
秦翌搖了搖頭:「沒有。」
「剛才你有幾手路子很謙沖,明明可以進攻的。」
「棋上勝負而已,最近看了別人一盤棋,有點感悟。上次和你下棋是我太過了,當時沒想太多,眼裏只有輸贏。」秦翌略帶歉意道。
夏凝雨心頭一動,這夥計是轉性了?她奇怪道:「那現在是不在乎輸贏了?」
「輸贏都只是一時的,重要的是輸贏背後的意義。」秦翌意有所指。
「背後的意義……」忽然,夏凝雨不再言語,她已經領會了秦翌的意圖。同時也不再計較這盤和棋,秦翌有沒有放水了,就像他說的,輸贏不是重點。
夏凝雨淡淡一笑,手一揮,化出一把嶄新的白玉鑲金琴,一看就很高端。秦翌知道這把金曦琴是她先前準備的造化境武器,不論音色還是屬性,都是上上之選。
琴弦在輕點下,如潺潺流水,勾動人心中的一絲悸動,而藏在內心深處的回憶,也隨着琴聲徐緩,蔓延而開。幽幽婉轉的音符中蘊含着一縷淡淡的愁意,曲過片刻,曲勢加強,更添增了幾分慨然。
此時,夜中落起了一陣濛濛。秦翌將手伸到亭外,任由雨水拍打自己的手心,然後從指間落下。
不知為何,心裏多了幾分惆悵。
「我下了,你早點休息。」一曲終了,夏凝雨輕聲說道。
「這曲子叫什麼?」秦翌問道。
「最近的新作,以『夢和愁』為題,還沒取名字。」
「那就叫愁夢好了。」
「好。」夏凝雨沒有猶豫,接受了這個名字。
「那……晚安。」
「晚安。」
夢中都是愁,那還何必做夢呢?總有些曲子能夠打動人心,顯然夏凝雨這首曲子就屬於這類。秦翌在遊戲裏呆到十一點才下線,第二天又詢問了一些認識的人東武林的情況,對赤火留信以及拉風太子等人交代了一些事情。
中午的時候,他還去了桃花源一趟,請教神優王關於《極衍玄流功》雙體配合,以及墨龍相關的事情,另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離開時,秦翌帶着如釋重負的笑容,神優王的親自指點,讓他的禁忌功體更上了一層樓,這樣又來對上墨龍勝算就更大了。
這天下午,系統突然提醒他有人接近,沒有威脅性,建議他下線查看。
老實說自從住進金甌酒店,還真沒什麼人找來過,他離開遊戲一看,竟然是宋虹衣來了。
「你……幹什麼?」秦翌頓時有點緊張了,這臉上上剛好,不會又是來打架的吧?
宋虹衣不知道是用的什麼辦法,臉上基本已經恢復如初,皮膚還是那樣吹彈可破的樣子--不過那是錯覺,起碼要重拳攻擊才會破!
「我要走了,來跟你聊聊。」宋虹衣淡淡說道。
秦翌感覺今天氣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去哪?」
「回家啊……」宋虹衣神情低落道。
「回家怎麼了?沒什麼不好的吧。」秦翌不解道。他是沒有「家」的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宋虹衣從夏凝雨那知道了秦翌的不少事情,所以也沒有在這方面去和他爭執,只是從自顧自的從冰櫃裏拿了一瓶酒。
「……等等,你不是要回去了嗎,喝醉了怎麼辦?」秦翌提醒道。
「對哦,我還要開車呢。」宋虹衣反應過來,又把酒瓶放下。
秦翌總覺得這個看上去很憂愁的人不是宋虹衣,雖然他和宋虹衣接觸不多,但肢體交流不少啊,雙方都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友誼的見證!這樣一個脾氣不算火爆潑辣,卻又愛打架的姑娘很少見的。
性格應該也是陽光,剛強才對吧?
「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很奇怪,竟然不是找你打架。」
秦翌搖搖頭,不過心裏卻是在點頭。
「我不像你那夏大小姐,可以自己主導自己的生活。我只是活在父母羽翼下的雛鳥而已,永遠不可能有高飛的那一天……」宋虹衣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什麼情況?秦翌不明所以,但他們本身也算不得是多麼要好的朋友,所以秦翌也沒追上去問個清楚,再說這畢竟涉及家事,他一個外人知道了又怎樣?算了,還是管好自己把。
這番插曲過後,秦翌就回到了遊戲中,而他剛一上下,就見一直黑色烏鴉朝他飛來,黑鴉在他頭頂化成一張黑色信封。
信上內容簡單明了,只有八個字——今夜子時,破堤斬龍!
秦翌將信毀掉後,先下線通知了夏凝雨,然後又回到了雲天閣之中,隨着秦翌和夏凝雨雙體退出九霄公會,雲天閣已經對其他玩家封閉,此時的雲天閣,顯得冷冷清清。
「願佛,出來一談吧。」
忽然鐘聲回想,秦翌直覺精神一陣恍惚,大殿還是那個大殿,只不過殿中多了三尊六丈金身佛像。
「小子,找我們何事?」面帶怒向的持杵金身說道。
秦翌只感覺金身似乎和上次進來時不一樣,他忘了這種聲音最為洪亮的金身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