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眉：「好像是。」

    葉冉冉便伸手指了指另一邊的浴室：「你該往那邊走。」

    「冉冉，你在害怕？」席凌南站着沒動，低頭，狹長的鳳眸半眯着，眼裏滿是揶揄的笑意。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害怕什麼？」葉冉冉心裏明明緊張的要命，卻不肯承認，還抬了抬下巴。

    席凌南勾唇笑：「你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是擔心經驗的問題？」

    他往前湊一步，湊近了她，彼此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好多，有點點溫熱的氣息隨着他的呼吸落到她臉頰上：「為了今晚，我做了很多準備，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他的呼吸是溫熱的。

    但灑在她皮膚上的時候，葉冉冉卻覺得滾燙無比。

    「誰說我擔心了？我……我要去洗澡了，你別再跟着我了。」

    說完，她就轉身大步朝浴室走去。

    步子又快又急，跟在逃一樣。

    但身後那道灼熱的目光，卻一直盯着她的後背。

    快到浴室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

    「你，你還跟着我幹什麼？」一回頭，就見席凌南已經走到了她身後，雙手插着褲帶，微微偏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冉冉，你怕不怕痛。」他沒有回答她，卻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葉冉冉一愣：「有不怕痛的人嗎？」

    「嗯，是沒有。」

    他唇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看着她的目光莫名的更加灼熱了：「我希望今晚你的體驗是愉悅的，而不是只感覺到痛的糟糕體驗，所以在這之前，我做過一些了解，我想如果我們按照我了解的去做，應該不會太糟糕。」

    她又愣了幾秒，臉燙得很：「你還特地去了解過？」

    席凌南點頭：「今晚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想讓它變成一次糟糕的回憶。」

    「你去哪裏了解的？」

    沒想到，他竟然還特地去做過了解。

    那這麼說，席凌南真的有可能也是第一次了？

    如果他有過這方面的經驗的話，還用的着去了解什麼嗎？

    席凌南竟然還有第一次……

    葉冉冉心裏有點驚訝，又覺得喜悅。

    看着眼前這張雖然憔悴了點，卻依舊俊美的會讓人捨不得眨眼的臉，她覺得很不可思議。

    像席凌南這樣的男人，從小到大，身邊的異性就不會少，如丁雅萱和紀思顏之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這樣一個從小就被女人環繞的男人，竟然還沒有和哪個女人有過那方面的關係。

    別人都說他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就連她曾經也是這麼認為的。

    「問過一些人，也看過一些書。」其中的過程他不想細說，為此還被程唯風那群人鄙視和取笑了一番，個個都拿他當外星人看待。

    「哦，那……那你了解到什麼了？」她都不敢看他，一對上他的眼，心跳就快得不正常。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手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纏在她腰上的，湊到她耳邊低聲喃語：「如果是在水裏，疼痛能夠緩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