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409章 失腿與失儀
? 韓狂生看着江銘,他的眼中有着得意、快意,甚至還帶着一點點的居高臨下:是啊,現如今他可是大楚的靖忠郡王,而江銘是什麼?不過是小小的一個國公罷了。
他惱恨江銘和阿鳳,今天得到了機會他當然不想放過;且,他還要藉此把江銘踩到腳底,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落在自己手上。
不如此,他如何對得起丟掉的腿?一個郡王之位可不會讓他放下仇恨,只會讓他的仇恨更加的壯大:因為,他有了可以報仇雪恨的力量與依仗。
韓狂生剛剛趕到。他一路上的行程並不平安,也只有他行走了一路才知道大楚的皇帝從來不是擺設,雖然這麼多年看上去是那麼的無用。
越是如此他越要為韓家爭取到燕國,更要為自己爭取到燕國:除了那個傻子般的三皇子,誰會相信韓家費心費力費時的就是為了讓其坐上皇位?
最終坐上皇位的人當然是姓韓的,而韓狂生就姓韓啊。原本韓狂生沒有這個想法,他一直打算的是如何利用韓家和宮中的關係,為自己謀得一官半職,然後再來個青雲直上。
可是現在韓家讓他看到了更好的前程,真的有希望可能成功;應該說,在原來的韓狂生看來十有**能成功:現在,一路的追殺讓他改變了看法,但還是有六七成的可能。
如果韓狂生一直不曾摻和韓家的事情,那現在他肯定會躲到一旁去;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不要說有六七成的可能,就是只有不到一半的希望,他還能抽身而退嗎?
所以,韓狂生努力着,為了他的性命為了那個無比榮耀的前程:是男人有不想做皇帝的嗎?不想那是沒有機會而已。
「還有,公主你不管對我身上殘缺有什麼不滿,當還記得太后的話——選婿當選賢;此時以國事為重,還請公主你不要意氣用事。」
韓狂生說出這幾句話來,感覺胸懷大暢啊。對寧國公主以這樣訓斥的口氣說話,真不是一星半點的爽啊。
是,他眼下只是一個郡王,對寧國公主還要稱臣;但,他是她的未婚夫、將來的丈夫,他就有說這樣話的底氣。
何況,在韓狂生看來,他日登基為帝之時,寧國公主也不過是他後宮中的一個平常妃子罷了:訓上兩句有什麼不可以的?到時候要打要殺都要看他當天的心情如何了。
韓狂生可不是只為了出口氣,如此說話也是為了讓燕國皇帝知道,這一次的出使是以他為主:就算寧國公主身體再尊貴,能做主的人是他這個郡王。
他也事先封住了阿鳳的嘴巴,免得她開口為江銘撐腰——你敢說江銘是駙馬?那就你不識大體、不顧國事只為自己一己私情而任性。
江銘微一皺眉頭:「寧國公主的駙馬為誰,不但不是國事且還是大楚皇家的家事,靖忠郡王你用此事打擾皇帝陛下,咳,咳;陛下,請您勿怪。」
四兩撥千斤。你想在燕國面前正自己的身份?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
阿鳳當即會意:「靖忠郡王酒量淺,吃多了酒才會胡言,還請陛下海涵。」她和江銘一唱一和就把韓狂生推到了有錯的一方——你質問我就要答你啊,你傻吧?!
燕國皇帝笑了笑:「無妨無妨。來,坐,大家都坐,難得相聚,我們今天晚上要不醉不歸才是。」
他沒有問誰是寧國公主的駙馬,就如江銘和阿鳳所言,這是大楚皇室的家事,同燕國皇帝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人家燕皇才懶的理會此事呢。
利益,能打動燕皇的絕不是韓狂生或是阿鳳、江銘的身份,而是他們雙方能給燕多少利益。
所以,燕皇才不想介入韓狂生和江銘的爭鬥中,更不想來個什麼明辯是是非非:他只關心利益,除此之外的麻煩你是一星半點都不要帶給他。
韓狂生準備好的重拳,當真是一見江銘和阿鳳就重重的打了出去,可是卻打了一個空:他哪裏知道,阿鳳和江銘對燕皇及燕國的人從頭到尾也沒有提過什麼駙馬。
燕皇及燕國的人看的出江銘和阿鳳的關係,不是什麼一般的君臣,只是他們看了出來,不是江銘自稱是什麼駙馬:娶個皇帝的女兒,也用不着讓滿天下的人都知道啊。
偏韓狂生當成一回事兒,還特意的拿出來說事兒,在燕皇面前就落了下乘,倒讓阿鳳和江銘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