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駙馬兇猛 第714章 不必與不能
? 江銘的話太不客氣了,半點臉面也沒有給五皇子留。如果五皇子惱了、怒了,那是極正常的,當場給江銘一記耳光都是一般人的正常反應。
因此阿鳳都在核計她應該如何應對了:不能讓江銘吃虧,這個虧可不是指眼前虧,而是指此事後續的發展,很有可能會驚動到皇帝。
她很不想讓皇后得知此事,更不想皇后在此事上左右為難。所以她想如何才能把大事化小,再把小事化了,總之就是能讓五皇子放江銘一馬,表面大家不要撕破了臉皮。
說實在話,阿鳳根本就沒有想到法子,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五皇子不計較;但是,她沒有想到,根本不需要她的調停,五皇子沒有要責怪江銘的意思。
阿鳳的心當即就是一沉,很認真仔細的看了看五皇子:唾面自乾的人,都是極危險的人——這句話皇后、肖有福和第五都對阿鳳說過的。
她還真的沒有遇到一個真正能做到唾面自乾的人,直到今天、直到此時。看着五皇子笑的溫文爾雅,看着五皇子誠懇謙虛的神色,阿鳳自心裏冒出了寒意來。
江銘還了一禮:「殿下胸懷寬廣,臣謝殿下不罪之恩。」他的神色也極誠懇,單從他這句話及他的模樣來論,任誰也不可能相信他之前說了那麼「惡毒」的話。
五皇子微笑抬手:「良言逆耳,這一點我是自幼就知道的。良師益友難得啊,江國公不必如此。」他說完轉身看向阿鳳欠了欠身子:「我本想送兩位皇姐回去,不過有江國公在倒省了我一番功夫。」
「兩位皇姐早些休息。」他再欠了欠身子,又對江銘一笑這才轉身翩然而去。
月色下,一身錦衣的五皇子並不會讓人生出富貴之感來,只會讓人想起文質彬彬這個詞來。
直到五皇子走的沒有影兒了,江銘才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我們,走吧。」他的一番試探換來這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他心頭有些深重。
江銘真的很想五皇子剛剛能一腳踹過來,而不是微笑着向他道謝。這,是一個大敵,讓江銘生平第一次生出了壓力來。
阿鳳安頓好天福後並沒有睡,而是和江銘在月色下坐在廊下飲茶:原本江銘應該離宮而去的,但是他只要在安鳳閣內不亂跑,相信沒有人會來指責他的。
肖有福不說話,整個安鳳閣的人就當沒有看到江銘的存在,而宮中的其它人也當江銘早已經離開了。
茶水很不錯,比起阿鳳這些日子以來吃的茶,當真要好上太多了;此時一口茶下肚,體會着那股暖意自喉到胸,阿鳳輕嘆:「現在,我才感覺到好像我們已經真的脫離開那些追殺了。」
江銘伸手攬她入懷:「總會解決的,好日子總會有的。」他知道阿鳳在煩惱什麼,在外面餐風露宿,阿鳳和他所求其實就是一個安穩的日子。
可是大楚內亂平息了,原本他們所想要的日子卻還距他們有一段距離,甚至是他們都不知道那距離倒底有多遠。
煩啊。皇貴妃煩,皇太后煩,江家人也煩,還有什麼賢貴妃和馬尚書、五皇子之類的——煩透了!
但,卻不得不面對。阿鳳沒有退路,因她生而為皇家女,這就是她的宿命,她只有迎難而上卻不能做個逃兵。
阿鳳依在江銘的懷中:「五皇子,他如此做應該知道我們曉得他是什麼人了,藏了那麼久為什麼不再藏下去呢?」
五皇子不是個好人,這不必江銘再來告訴阿鳳了,可是阿鳳不明白五皇子為什麼要如此做:如果五皇子假裝憤怒什麼的,他還可以繼續深藏不露的。
江銘淡淡的道:「沒有必要了,也不能再藏下去了,再藏那太子位就真的和他無關了。他對我們有恩情,不管大或是小吧,恩情是事實存在的,且所有人幾乎都知道。」
「所以我們當他是好人還是認定他是壞人,我們在人前都不能和他撕破臉,不然的話他豈不是更佔了道理,而你和我就成了世人眼中的壞人。」
「他自然也就不必藏了。還有,皇后不是他能騙得過的人,可能也是他不再藏的原因吧。他今天的謀劃未成,便已經讓他沒有退路了。想來,他的日子不好過並不是假的,不然他又豈會如此着急。」
江銘一口飲盡了茶水:「不說這些了,掃興。」他低下頭看着阿鳳:「明天或是後